第五十章 蟲子在哪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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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入秋了,離李璋下令調集人力準備驅蝗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哈士騎除了在濮陽西面些許干涸的土地里發現了蟲卵,濮陽其余地區都非常干凈。只要是被開荒耕作過的土地,土里含有足夠的水分,也是可以限制蝗蟲滋生的。 除了小黑的哨騎隊依舊在函谷關和濮陽之間穿梭來回,傳遞著目前無事的消息。流民營里的其他人在開始十數日精神緊繃之后,也漸漸的懈怠下來。 李璋自然不可能讓大家都停下手來什么都不敢干等著蟲子的出現,眼看田里的莊稼已經開始掛穗,滿地綠油油的一片片預示著豐收在即。流民營里的人也恢復到了該干嘛干嘛的狀態。 李璋也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到來,連原本的災害也不會出現了,還是災害本應該起自濮陽,因為自己組織了流民開墾耕種,而使蝗蟲失去了原本發育的溫床。 想多了,也想不動。 此刻的李璋無比清閑,曹cao大軍收復了鄄城和定陶,已經開始在陳留開始把張邈、張超兄弟倆那些殘兵敗將摁在地上摩擦。領導很慷慨的給濮陽這邊硬剛呂布的兵將們放了暑假,表示不需要濮陽這邊出兵協助,張家兩兄弟也蹦跶不了多久。 手里頭捏著華佗那小包的藥粉,繼續一個月前盤算。 邊慕? 呂綺玲? 邊慕? 呂綺玲? 還是一起來? 所謂的有賊心沒賊膽,大抵說的便是李璋這樣的人,尤其是在這種問題上。身體方面的需求是很容易得到滿足的,畢竟兩只手臂健全且孔武有力。 可是在感情方面就不是這么說,終歸雙臂不會和你交流感情,人與人之間尋求更多只是精神上的相互慰藉。 而精神上的慰藉,又不是靠一包神奇藥粉可以解決的,老頭顯然只把自己當成了禽獸,沒考慮過這只禽獸還是擁有復雜的內心世界的。 “李校尉!你又在哪里想什么陰謀詭計?你手里捏著那包是什么東西?”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小八婆呂綺玲此刻已經完全不把自己當成人質了,也似乎忘記是誰一個多月前把他親爹差點射下馬,一聲不響便出現在李璋的背后。 李璋猛然一驚,連忙把那包東西塞進自己囊中。 “沒有什么,不過是金創之藥。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 若是邊慕,此刻必然已經發現了滿是心虛的表情和被嚇得抖個不停的雙手。只是這個是神經如他爹一般大條的女漢子,一切又似乎那么的符合情理。 “你答應過我爹爹到徐州,你便送我過去。現在也已經一月有余,為什么還要留我在這?” “哦,你說這事。待我料理完流民營的事,能騰挪出兵馬,便遣人護送你過去。” “哼!你這jian賊又要騙我,你現在整日在此無所事事。我聽蕓姬jiejie說,你那兄弟小五被你指著天天帶著人到處去挖什么蟲子。就這等事情,也算什么大事么?你若不愿派人送我,自可放我自行離去,我自己一人也能到那徐州。” 呂綺玲那氣鼓鼓的臉蛋,還有隨著生氣而起伏的胸膛,李璋更感心煩意亂。 “城門現在開著,你想走你想走就可以走。只是不要說我沒提醒你,目下兗州徐州遍地都是亂兵流民。你那點功夫,要是落到亂兵的手里。” 隨著說話,李璋的眼睛抑制不住的打量著她哪修長的大腿。 呂綺玲頓感羞赧“你這jian賊,沒安好心。哼!” “稟校尉!”正當李璋打算著怎么繼續調戲一下面前的女子,一名偵騎不合時宜的闖了進來。 “可是有了什么發現?” “稟校尉,出事了!” 出事了,這個一個月以來連續派出了偵騎前出到河內直至函谷關附近打探蝗災情報。河內并不是曹cao的地盤。雖說偵騎都盡量避免和當地人接觸,只是去搜集蝗蟲數量的情報。但是連接不斷的探查也不可避免的引起河內守軍的警覺。 更何況河內太守張楊此前襄助了呂布占領兗州,便已和曹cao解下了仇怨,曹軍的偵騎如此頻繁的出入河內,張楊不可能不擔心曹cao有可能會對自己采取報復行動。 “這次派出的哨騎一共三隊,進入河內探查蝗災情況。有無情況,三隊人馬都應在這幾日內返回,而至今三隊人馬無一人回到濮陽,只恐途中出了變故。” 三隊偵騎,總計也不過十五人,如果途中遇到了襲擊,只恐是兇多吉少。 “而且”偵騎此刻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李璋厲聲喝問道。 “而且小黑爺也在其中。” 如果說丟了十五名哨騎并且惹毛了張楊已經讓李璋感覺有點煩心,并且為自己的魯莽大意感到有些懊惱。當聽到小黑也在失蹤的隊伍里的時候,李璋便再也坐不住了。 “傳令,召集哈士騎!”話剛出口便覺不妥,一時心煩便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前邊丟了十五個人,只是張楊對曹軍窺視自己地盤的一種警告。此刻如果再集結哈士騎前去,這便是等同宣戰了。況且現在哈士騎連日到處去挖土找蟲卵,很長時間沒有得到休息,貿然集結又需要準備上千人馬的糧草補給方可成行,去到到時候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且慢!不必集結哈士騎,偵騎隊還有多少人?馬上集結,和我一同前去河內搜尋失蹤的偵騎。” “諾!”偵騎應命而出,李璋回到房內,穿戴好衣甲,將馬刀箭壺等事物檢查完畢,便直往院門走去。卻見那呂綺玲此刻已經甲胄在身,雖然武器已經被收繳,但一身戎裝套在那曼妙的身材上頗有幾分英氣。 “你這是何意?”李璋搞不懂這個越來越不像人質的人質的心思。 “河內太守乃我爹爹的至交,若你的部下是被張世叔所獲。看你這jian賊也曾替我爹爹謀得出路的份上,我去替你說情。然后我們便兩清,你馬上就派人送我去徐州。” 李璋略一沉思,這女漢子說得不無道理。萬一人真落在張楊手里,要是都死也就罷了。如果還活著,自己一曹cao手下的校尉,跑到別人的地盤上要人,于情于理別人都不可能叫你如愿。何況目前張曹兩家還結了仇怨,偵騎又有打探別人軍情的嫌疑,自然更不會輕易善了,沒準這小八婆還真能幫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