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呂家有女初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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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胸長腿,模特身材。 李璋此刻打量著被五花大綁的呂綺玲。 得虧夏侯惇沒被射中要害,另一只眼也沒被射瞎,箭頭里也沒有什么劇毒什么的,用不著動刀子割rou刮骨之類的。不然這小姑娘此刻估計就被獨眼龍那群憤怒的部下們給ooxx了,而不是還能舒舒服服的被李璋扎成粽子。 可惜呂大小姐似乎并不太感謝李校尉從那群豺狼虎豹中救出自己,依舊用著粗俗的語言問候著李家列祖列宗。 “罵完沒?年紀輕輕的如何這般多粗言穢語?” 李璋上輩子曾是高等學府里的一名園丁,教室里坐著的大多都想面前的呂綺玲般年紀的青年男女。比起如同冰山雪蓮般傲嬌的邊慕,面前這罵罵咧咧的少女似乎讓他更有一種親切感。 “沒有!你這狗賊,我爹爹定將你大卸八塊。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瞧,家庭教育是很重要的。正如我此前所說,邊慕動不動就罵人是閹宦走狗,和他爹邊讓是脫不了的干系。而這呂綺玲張開不是大卸八塊便是剝皮拆骨,看來在平時在家里沒少吃烤羊燒豬什么的,張嘴便來。 “唉,都叫你大卸八塊了,還如何求生不得啊。姑娘。你這種文化水平,該不會是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吧?” “這與你何干?你這狗賊,只會耍陰謀詭計!我爹爹乃當時英雄,似你這般的卑劣小人,暗箭傷人,算的什么英雄?” 李璋看著面前少女,此刻倒也來了興致。搬過一把馬扎坐在呂綺玲的對面,“首先,我除了會耍陰謀詭計,我還會講道理。只是你爹愚鈍不堪,非要動刀動槍。其次,你爹是當世英雄,你的那些干爺爺們要是都活著,你逢年過節上門磕頭估計也十天半個月才能走得完。” “再者,我跟你說的很清楚,我是在他面前射他,他自己反應慢沒躲開,算哪門子暗箭傷人?你李校尉乃堂堂大丈夫,從不做那暗箭傷人的勾當。” “你”一通嘴炮轟得呂綺玲七竅生煙,卻憋不出話來反駁。 “你什么你,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么?女孩子家家,沒事就該在閨房學學針織女紅,琴棋書畫。三腳貓的功夫,也學人出來領軍打仗。得虧我家小五下手不重,不然一槍拍你頭上,你這標致的小腦袋估計早就飛了。” 從邊慕哪里吃的癟此刻全在這里抒發了出來,李璋只覺得渾身舒坦,妙不可言。 “嗚”呂綺玲居然被罵哭了。沒想到自己也有罵哭女孩子的本事,在李璋腦海里五十多年的記憶里,這絕對是破天荒的一次。 “好啦好啦!我已經致信給呂布,若他退兵,我便將你還他。當然,怎么得等個十天半個月再還。” 此刻李璋一臉滿足,起身出了房門口。房間里的呂綺玲哭聲越來越大,后邊直接哇哇的嚎啕起來。 “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啊。”要不是他爹非得要弄死我,我也不想拿個女孩子來當rou票,威脅別人退兵。 正當李璋心里尋思的該用什么樣的措辭來威脅呂布,邊上卻傳來的一個熟悉的聲音“李校尉果然是曹cao的部下。專行辱人妻女這般下流齷齪的勾當!” 此刻李璋頓時如墜冰窖,此時才想起,呂布將要渡河來襲的時候。自己命令小黑帶人將邊慕送到濮陽城里來,沒想到小黑卻直接把人安置到了太守府。 剛才李璋走出房門那一臉滿足的樣子,和房內放聲痛哭的呂綺玲,這下真是黃泥掉褲襠里了。 “慕兒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我沒有哪個什么。里邊哪個是呂布的女兒。”李璋此刻已經開始結巴了,剛才嘴炮狂轟呂綺玲那股子凌厲勁在邊慕面前,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誰家的女兒不是一樣?李校尉,我也不過是邊家的孤女罷了。還不是得任由他人擺布?聽那女子的聲音,仿佛不過是個懵懂少女。只怪慕兒有眼無珠,原本以為你雖然侍奉曹賊,但尚算正人君子,沒想到你竟是這等禽獸之人。” “慕兒,我真沒有。不信你自己上去看看!”李璋幾乎是指天發誓,“我對你那是一片真心,可昭日月!” “夠了,還要我上去觀那污穢不堪的場面嗎?你自行你那茍且之事,只是勿要污了我的耳朵!” 看著邊慕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還有太守府各個角落里竊竊私語小廝和兵丁。李璋只感覺自己應該是又干了什么有傷天理的事情,才遭到此等報應。 “冤枉啊我真是冤枉的啊。” 太守府議事廳內,郭嘉正在提筆寫著給呂布的勒索信。李璋呆坐一旁不停的喃喃自語,吵得郭嘉眉頭緊皺。 “你可哀怨夠了沒有?世民,紅塵俗世。女子如過江之鯽。此刻你我性命還旦夕不保,你還有心情想女人?” “奉孝,你在城里藏了幾個歌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小五那畜生一樣啊,都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那你現在這里不就關著兩傾國之色,你自取其便吧,少在我耳邊聒噪!” 正待李璋要說些什么,外邊傳來匆忙的腳步聲。 “稟校尉,郭先生。呂布那邊派來一名使者,目下在打馬在南門外,要請李校尉前去搭話。” 郭嘉將筆擱回案上,思索片刻。 “來者是何人?” “聽其通報姓名,自稱是校尉故友。姓陳名宮。” 這一點也不出乎郭嘉的意料,呂布營里此刻唯一跟李璋還談得上交情深厚的也就只有老實人陳宮一個。只是這談判的價碼,郭嘉此時也沒有拿定主意。 “既然是找世民的,世民不妨就去聽一聽陳宮要說些什么吧。” “那他若尋我要人,我該如何答復?” “這種事情,你還需得我教嗎?這濮陽城里,比起偷jian耍滑,嘉找不到第二個跟你一樣的。” 此刻濮陽需要的是時間,而呂布同樣需要的是時間。經過昨日的一戰,呂布那邊士氣顯得有些低沉。兵士傷亡本不算嚴重,只是現在不加以修整。假如連續三四天不眠不休的持續戰斗,就連老虎也吃不消,何況這只老虎還吃了李璋一箭。 “世民,唉。宮此次前來,實為討還呂家小姐。還請世民高抬貴手,莫要與一女子為難。” 李璋故作一副為難的樣子“公臺,你我乃摯友。若是平常時候,我只不會與一女子計較。然而現在呂布要奪這濮陽城,取李璋性命。璋與濮陽數十萬生民皆命懸一線。望公臺搭救才是。” “世民。宮亦知世民此刻與溫侯勢成水火,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若歸還呂綺玲,正好借此化解兩家積怨。豈不是件好事?” 盯著面前一臉正氣的陳宮,完全看不出作偽或者故意調侃的意思,放人?解怨?你這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我這頭把人放了,他爹立刻就派人來攻城了。此刻無論是流民營還是濮陽城。都扛不住呂布那不計損耗的進攻。 “此時我一人不能做主,需請示太守。請公臺回去轉告溫侯。讓他先行兵退三十里,然后再商談放人之事。如若不然,則休怪李璋不夠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