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精疲力竭的事后
花伐像一條死魚一樣癱軟在浴缸里,她是真的體力被完全消耗殆盡,累得連指著白沉鼻子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沉看著花伐這幅樣子,整個人完全虛脫,連臉上的jingye都沒力氣擦,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癱軟在浴缸里,皮膚上和頭發(fā)上全是他剛剛射出來的jingye,一種滿足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 花伐總是不老實,愛罵人,哪怕還有一丁點精力,便要擰著眉毛冷笑著嘲諷人,所以白沉總覺得她就欠被這樣收拾,只有干到她一丁點力氣沒有,榨干她所有的高潮和愛液,才能乖一點,把那張總是惹人生氣的嘴閉上,安靜下來老實一會兒。 他伸手去洗干凈花伐臉上和頭發(fā)上的jingye,重新幫她洗了洗頭發(fā),花伐一點都沒動,真就乖巧得像個任人擺布的洋娃娃,任由他按照自己的意愿隨意玩弄,擦擦洗洗。 洗完之后,白沉把花伐從浴缸里打橫抱起來,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橫著把她抱起來,但凡她還有一點力氣,都是要拼命掙扎的。說實話花伐真不瘦,如果按照東煜國的標準,她需要再減十斤才是標準身材,不過白沉抱著她并不覺得有多沉,反而覺得手臂上的分量感剛剛好。 他抱著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讓她橫著坐在自己腿上,拿毛巾擦拭她鮮艷的紫紅色頭發(fā),她的發(fā)梢往下滴水,滴得rufang上面一片濕淋淋,他便用毛巾擦干她的rufang,那高聳的乳rou上下顫動了兩下,他親吻了上去,自下到上,一路吻到她紅潤的嘴唇。 他繼續(xù)用毛巾擦拭著她的腿部,她的皮膚在水里泡得久了,略微有些發(fā)白,在他擦拭她陰部的時候,花伐露出了一個有些痛苦的表情,嗚咽了一聲,渾身顫抖了一下。他給她披上了一條干燥溫暖的毯子,輕輕把她抱到了床上,讓她好好躺下了。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他去把燈打開,花翎國的燈很奇怪,能把室內(nèi)照得宛若白晝,他過去掀開了花伐的毯子,怕她著涼,用被子把她的上半身蓋上了,拉開她的兩條腿,她的私處已經(jīng)徹底的紅腫起來,他把一根手指塞入那甬道里,她便有些痛苦的嗚咽了一聲,再把手指拿出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上竟然有些許的血絲,里面竟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白沉眉頭微皺,看來這次確實是有點過火了,花伐現(xiàn)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下面還流了點血,明顯被玩弄的有點慘,需要涂抹一點傷藥才能好。 他命人拿了點傷藥過來,說實話他不知道該怎么描述,他也沒有處理這種事的經(jīng)驗,只說是有人受了外傷,結(jié)果下人給他拿了治跌打損傷的藥過來,白沉略微有些尷尬。 “不是治跌打損傷的……” 白沉想找個專業(yè)一點的詞匯,既能準確形容又能緩解尷尬。 “是粘膜撕裂傷。” 白沉覺得這樣說下人應(yīng)該明白了,又不至于很尷尬,果然,他得到了一小盒香氣奇怪,容器也奇怪的藥膏,它被放在一個小罐子里面,罐子上這種寶藍色和粉紅色交織的花紋是很不莊重的,東煜國人幾乎只用青黑色,那是龍鱗片的顏色,東煜國人恨龍,畏懼龍,但同時又崇拜龍,要把龍的顏色,龍的圖案穿在衣服上,扭曲又分裂。也許東煜國人就是天性會崇拜能夠支配他們的東西。 他把罐子的蓋子打開,略微聞了一聞,香氣也十分不莊重,泛著一股輕浮的花粉香,說實話真不知道它是否能起效果。 白沉看花伐躺在床上,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他只好把她的被子從下面掀起來,把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在光線下面,一點一點仔細地給她涂上了藥膏,里里外外全部都涂上了。 他把燈關(guān)上,和衣躺在床上,輕輕把頭靠在她的肩頸處,便很快入睡了。 抱著另一個人睡覺的感覺比他想象當中的要好,有另外一個生物在身邊會有一種特殊的安心感,體溫從另外一處蔓延到他的身上,感覺像是被這溫度撫慰著入睡了。 在第二天,白沉醒來了,花伐還沒醒,他怕她醒來,發(fā)現(xiàn)屋子里只有自己一個人而感覺害怕,便把她搖醒了。 “花伐,我去工作了,你還繼續(xù)睡嗎?” “滾蛋,別耽誤本公主睡覺。” 花伐嘴里嘟囔著,被人搖起來了似乎很不滿,非常困倦地翻了個身,把被子蒙在了頭上。 白沉略微有些生氣,覺得自己的擔心實屬多余,便帶著些氣悶去處理政務(wù)了。 花伐一覺睡到了大中午,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兩條腿已經(jīng)酸脹得不像自己的了,大腿根部的韌帶處更是疼痛異常,她起來想上個廁所,結(jié)果雙腿一軟,癱了下去,私處像是被狠狠撕裂了一般那樣刺痛。 她大罵了一句叁字經(jīng),果然,白沉只要想收拾她,能輕而易舉地讓她下不來床,憑什么啊,這根本就一點也不公平。 不過花伐也確實只有看著還圓潤結(jié)實點,實際上身體素質(zhì)菜的不行,本來就懶骨頭不愛鍛煉身體,還在罐子里被泡了一百年,在性愛方面,花伐實在是屬于人菜癮大。 她扶著床沿慢慢站起來,套上睡裙,陰沉著臉去上了個廁所,又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床上,私處還是一陣一陣的刺痛。 不過這次只是很疲憊加上疼痛,倒是沒有第一次的時候那么狼狽,那個時候自己被折騰得又哭又叫,最后都不記得是怎么逃出來的了。 她躺在床上,覺得自己跟要散架了一樣,白沉肯定是故意把她搞成這樣的,故意反復(fù)折磨她,可真是個混賬東西。 躺了一會兒,她終于感覺自己的身子舒服了一些,便下去洗漱,把頭發(fā)梳理整齊,身子還是很沉重,但是最起碼不像那么難以動彈了。 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