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丟進牢房
裝可憐計劃成功了,花伐被轉(zhuǎn)移到了普通的牢房,還是一樣又暗又冷,只有一些茅草可以取暖,花伐只好把濕掉的衣服全都脫了晾著,把破席子和茅草裹在身上。 意料之中的,花伐飛快發(fā)燒了。她只感覺有人來送了一些干凈的食物和水,她把水喝了一部分,用剩下的水沖了沖頭發(fā),食物也吃了,但還是燒得人暈過去,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牢房只有一個極小的窗子,透露進來一點微弱的陽光讓花伐分辨出白天黑夜,她在這里整整躺了叁天,第四天,衣服終于干了,雖然還是不干凈,但總比沒有要好,她把衣服重新穿上了,稍微暖和了一點。 第七天,花伐感覺自己不再發(fā)高燒了,精神也好了一些,但是一直在咳嗽。她把自己的臉和頭發(fā)盡量打理干凈,向?qū)m女請求了咳嗽藥和干凈暖和的衣服,宮女冷笑一聲,拒絕了她的請求,趾高氣揚的樣子讓花伐想起了化妝品柜臺的銷售員。 花伐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蹲大牢。她已經(jīng)呆夠了,只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然后洗個熱水澡。 宮女下一次給花伐送飯的時候,花伐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fā),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去把白沉給我找來。” 她只是一個端茶倒水的宮女,力氣比不上花伐,一時之間反抗不了,嘴唇直哆嗦,眼睛直翻白,花伐還想留她半條命去通風報信,便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聽見沒有?這是命令,不遵從的話就殺了你。” 花伐的聲音很冷,沒有半點令人質(zhì)疑的空間,宮女很快連滾帶爬地逃跑了。 宮女徹底不見了,在這之后,白沉也沒有來,來給花伐送飯的,竟然是一只白色的中型犬,是東煜國特有的品種,長得像是花伐記憶中的柴犬,圓頭圓腦,十分可愛,叼著一個袋子,里面裝著食物和水。 花伐對著一只小狗,徹底沒了脾氣,用膝蓋想也能想到這是宮女為了逃避責任而使出的招數(shù),確實根本沒有為了一個犯人而去勞煩皇上大駕的道理。 她摸了摸小狗的頭,那小狗很兇,一下咬了她一口,但沒被咬破皮。花伐翻了個白眼,真是沒想到連一條狗都要跟她找不痛快。 她想,自己現(xiàn)在就像那種古裝劇里被關(guān)在天牢的囚犯,蓬頭垢面地大喊“冤枉——我要見皇上!”有人能搭理她才怪了。 至少花伐不想看上去蓬頭垢面,她沖洗了一下自己的臉和頭發(fā),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了一些。 接下來的半個月里,花伐唯一見到的生命體就是那只小狗,她實在無聊,便拿飯菜里的rou片逗弄著小狗轉(zhuǎn)圈,最后又啊嗚一口,自己把rou片給吃了,氣得小狗齜牙咧嘴,花伐捂著肚子,笑著倒在了地上。 被囚禁實在是很無聊,花伐幾乎是從早自慰到晚,其實生理上的火并沒有多大,只是實在是空虛又無事可做,做到最后全是心癮。 雙腿酸得離譜,花伐感覺自己剛剛病好,就又要被自己玩得身體掏空了。 小狗一般表情都很嫌棄,偶爾會大發(fā)慈悲地舔一下花伐的手,之后便扭著屁股高傲地走了。 花伐每過一天,便在墻上刻上一道痕跡,她數(shù)了數(shù),自從自己病好了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二十一天了,白沉估計是已經(jīng)把自己給忘了吧。 就在她已經(jīng)要放棄的時候,白沉來了。 東煜國的男裝很長,小白狗叼著白沉的衣服下擺,一路把他領(lǐng)到了這里來。 “小白,你起作用啦,真沒白疼你。” 花伐試圖去擼小狗的狗頭,卻被無情的咬了一口,隨后跑掉了。 花伐有些尷尬地看著白沉,白沉也有些尷尬。 “下人養(yǎng)的狗罷了……” 白沉非常尷尬地解釋。 花伐立馬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白沉,我生病了,受了涼發(fā)燒了好幾天,連藥都沒有,硬生生自己扛過來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落下什么病根……我現(xiàn)在好想洗個熱水澡啊。” 她特意把衣服往下扯了扯,露出乳溝,又撩了撩頭發(fā),露出鎖骨。只是她現(xiàn)在又虛弱,又腎虛,皮膚青白,一副被掏空了的樣子。 白沉的表情突然變了變,聲音有些顫抖, “花伐,其實你沒必要這樣。” 白沉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花伐身上,遮擋住了她裸露的肌膚。 “花伐,你的衣服上怎么有血?你受傷了嗎?” 白沉一下靠近了過來,把雙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花伐有些錯愕,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下擺,確實有血液滲了出來,隨后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她面色發(fā)白,捂住了肚子,瞬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白沉,我來月經(jīng)了……” 就算是臉皮厚如花伐,還是耳根紅了起來,在男人面前來月經(jīng)這種事,實在是有些令女孩不好意思。 “哦,對,你沒能登基,所以沒有圣化。” 每個國家的皇帝都會接受圣化,圣化之后便可以不用排泄,也不會衰老,還會獲得魂力。 這種能力白沉有,但花伐沒有。 白沉也有些不好意思,耳根略微紅了起來。他想到一百年以前,每次花伐洛婭來月經(jīng)之前要么是性欲高漲地把他翻來覆去折騰玩弄,要么是喜怒無常,來月經(jīng)的時候便消停了,只是要他跪在她的裙下,親吻她的腳趾,這種時候千萬不可以往上看,否則公主殿下會非常非常的生氣。 他在想花伐洛婭一個人待在監(jiān)獄里面,又臟又冷,她一個人做些什么好呢?看她面色青白,想必在這里待得很難受吧,應該是無暇顧及性欲了。 花伐原本也不經(jīng)常痛經(jīng),但是這次在涼水里泡著發(fā)了高燒,天牢里又臟又冷,一下子便反應在月經(jīng)上面了,她整個人痛得幾乎暈倒了過去。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來,抱回了自己原本溫暖干凈的房間,一切都清理得當了,她重新干干凈凈地躺在了床上,好像自己蹲了多半個月大牢的事實已經(jīng)不存在。 經(jīng)歷完天牢之后,花伐非常滿意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她現(xiàn)在洗了個熱水澡,穿上了干凈柔軟的睡衣,抱著熱水袋,躺在了舒服溫暖的被窩里,一個宮女給她送來了花翎國口味的蜂蜜姜茶,她喝了下去,感覺異常溫暖。 只要別再把她關(guān)到大牢里,花伐覺得自己干什么都行,甚至可以毫無底線的討好白沉。 即使現(xiàn)在舒服了,但還是會痛經(jīng)痛得很嚴重,花伐無比懷念自己之前來著月經(jīng)依然能騎馬爬樹的時候,她只希望不要因為這個落下病根。 沒過一會兒,白沉過來探望她,輕輕撫摸著她的紫紅色頭發(fā),花伐疼的動不了,只是捂著肚子躺在床上,心想,白沉難得對她溫柔一些。 但花伐又想,白沉雖然不太愛說話,有些陰沉,但是好像一直都脾氣不錯,先前一直任她玩弄,現(xiàn)在看起來也沒有什么虐待狂傾向,應該不會待自己太差吧,這片刻的溫柔似乎也合理了起來。 “白沉,好疼……” 現(xiàn)在花伐就剩下白沉這么一個認識的人了,本能的想要鉆進他懷里撒嬌,白沉的上半身僵硬了一下,但是也沒有把花伐推開,輕輕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現(xiàn)在病了,暫時放過你。等你好了再重新算賬。” 花伐的身子也是一僵,她知道欠的債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