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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重力為枷鎖束縛住另外幾人,沉著臉的橘發青年走到少女身邊,把人給抱了起來。 知道自己才是理虧的那一方,山崎花奈老老實實地縮在青年的懷里,一聲不吭。 當然對方并不會因為她的乖巧而放過她,只不過礙于外人在場,所以并沒有當場開口指責她罷了。 這些人怎么處理? 聽到青年的聲音在自己的耳畔響起,因為距離夠近的緣故,她還能夠聽到對方胸膛里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迪盧木多呢?她問。 昏過去了。中原中也瞟了眼不遠處安安靜靜地躺著的人,這是對方自己要求的,因為令咒的緣故,只要他還有一定的行動能力,就會再度向山崎花奈發動進攻。 那么事情就很簡單了。金發少女的臉上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拍了拍對方環著自己的手臂,長年來的默契讓中原中也輕易了解到她的意思。 黑色的皮鞋在天臺上敲出有規律的音節,肯尼斯與索拉兩人在原地無法動彈,只能看著那個戴帽子的青年抱著懷里的人越來越近。 腳步在距離兩人三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這個位置是方便雙方交流的最合適距離。 我想現在的情況很清楚了吧,肯尼斯先生。從青年的臂彎里探出頭來的少女看上去仍舊是一副無害的模樣,湛藍的眼瞳毫無焦距,但是卻無端的讓她心中微微發涼,在這里退場的話,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和平的對話?也只有正直到一根筋的槍兵會相信這種虛偽的托詞了,她要的東西從來都只能屬于她一個人,即便是假意的聯盟也不行。 雖然長年生活在時鐘塔中,但是肯尼斯對爾虞我詐并不陌生,畢竟能夠坐上降靈科一級講師的位置,除了優秀的才能以外,人際交往也是不能落下的一個方面。 面前的這個小姑娘一開始就是做好了要把他們都清出戰場的準備來的。 雖然對方看似給了他們選擇的余地,但是Lancer已經完全被制服,再加上面前這個戴帽子的男人強大到不容任何人反駁的能力,只要開口拒絕,就會當場喪命吧。 即便是我愿意放棄Lancer的令咒,那么你又拿什么來保證我們的安全? 自己的身上能夠讓對方忌憚的,也只有Lancer的令咒了,畢竟對方是圣杯尚未承認的偽物,只要借著著這個籌碼 人類的本能就是恐懼死亡,肯尼斯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起來,竭盡全力地思考著如何才能夠利用自己手中的籌碼讓自己活下去。 保證?少女笑了起來,不是剛才那種優等生的標準笑容,而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肯尼斯先生這是在談條件?您不會以為我真的需要你手上的令咒吧? 雖然是偽物,但是只要除掉肯尼斯,她手上的令咒自然就會變成貨真價實的東西,而且只是再浪費一條令咒來解除迪盧木多的負面狀態罷了,對于手握強大戰力的她來說,并不是特別難以接受的事情。 中原中也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大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臉上那張笑臉,像極了彭格列十代目坐在談判桌上的時候,被那些Mafia譽為死神的笑容的表情。 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如果您愿意給,自然是最好,如果不愿意給 話語未盡,但是意思卻已經表達地明明白白。 金發青年臉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凈,而他身旁的紅發女子早就已經承受不住可怕的重力,暈了過去。 乖乖地交出了手中殘余的令咒,隨著自己手中令咒的消失,肯尼斯能夠感覺到自己與Lancer的契約也一同消融殆盡。 而另一邊的山崎花奈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契約變得更加凝實。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少女的心情變得很不錯,重新窩回了青年的懷里,恢復了溫順的小動物的模樣。 把迪盧木多帶上,我們該回去了,中也。原本只是供魔者中的一員,現在一下子讓她負擔起一整個英靈活動所需的魔力,讓本就處在虛弱狀態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嗯。輕輕應了一聲,面無表情的橘發青年視線掃過面前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意志的那對男女,正打算抬腳往回走,懷里的人迷迷糊糊間發出了些響動。 呼啊又是一個小小的哈欠,懷里金發少女的眼皮已經闔上了,反正已經沒用了,處理掉他們吧,中也。 原本打算離開的腳步停住了,橘發青年冰冷的視線重新落在了滿面恐懼的年輕男人身上。 《《《《《《《《《《 等迪盧木多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候,其實并沒有過去多久,他的身體素質優秀到令人驚訝。 你醒了?床邊橘發青年的聲音有些嘶啞,臉上有著淡淡的疲憊,放心,你身上的令咒那家伙已經給你解除了。 master我是說,肯尼斯閣下他 他當然清楚當時的情況下會發生什么事情,當他自己將脖頸送到對方掌下的時候,肯尼斯的敗局就已經注定了。 他當然能夠選擇奮勇一戰,這也是他最希望的結果,但是他的御主顯然沒有留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