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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個少女心中藏著的野望,還有她掩藏在乖巧漂亮的表皮下的本質。 正因為是某種程度上的同類,所以能夠讀懂那雙藍色眼珠里的所思所想。 啊啊說起來,花醬真的是任何方面都符合我對殉情對象的幻想呢~舉止懶散的黑發青年晃了晃腦袋,站起身來,黑色的風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顯得他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 那么綱吉君,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見面的時候,大概就是和森先生談判的時候了吧?笑瞇瞇的揮了揮手和面無表情的棕發青年告別,太宰治一晃一步地離開了咖啡廳,把棕發青年看向自己的眼神里的敵意拋在腦后,當做視而不見。 在來的路上看到了,從這家咖啡店過去一條街,有一棵長得格外漂亮的梧桐樹,今天天氣又這么好,等會兒可以試著去上個吊 作者有話要說:唉我發現大概是很久沒寫東西,寫起來手生,進度也越來越慢了,寫到現在只寫了親親嘴,牽牽手,雖然脖子以下不能描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 270:我一個正牌男朋友為什么搞得和地下情一樣見不得人?????!加戲!!作者我強烈要求加戲??! 我覺得雙更真的是傷身體我哭了我不應該在那15天吃喝票賭的【抱頭 第19章 第十九堂課 等她找了酒店安頓好自己之后,不出意料地收到了來自沢田綱吉的短信,問她在哪兒。 她想了想以后,和對方約在了酒店的大堂里。 對方過來的速度不慢,大約是直接打車過來的,剛才還是大太陽,這會兒已經飄起了細細的雨絲,棕發青年沒有打傘,所以她看到他的時候,發梢濕漉漉的。 青年穿的是白色的襯衫,沒有披外套,所以肩頭打濕了一大片,貼心的酒店大堂里的侍者貼心地問了他需不需要干燥的毛巾,卻被青年婉拒了。 她挑的位置本就比較靠邊上,看著侍者安靜地退下,沢田綱吉沉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幾乎能夠一字不差地猜出對方要跟自己說什么事。 回家去,花奈,橫濱這里的事情不適合你參與。 青年正式接手家族已經有一年多了,從一開始的手忙腳亂到現在的應對自如,因為聚少離多,在她的記憶中對方幾乎是一瞬間就成長為了可靠的成年人,一個合格的Mafia教父。 她和對方慢慢熟悉起來,也是因為她和山本武交好,再加上港黑這邊和彭格列的合作,多來往了幾趟,算是混了個點頭之交,然后逐漸變成了能夠偶爾一起吃一餐飯、聊聊天的朋友,明明知道對方是一個Mafia的boss,卻因為對方習慣性地掛在臉上的綿軟笑容,和當初機場里的第一印象,一直都把對方當做一個和藹可親的鄰家兄長。 對方也正是這么做的,然后一直到半年前在她面前露出了自己的爪牙,她才發現對方臉上的溫和靦腆的笑容早就在日積月累的時間中變成了他的一種保護色。 因為露了馬腳,所以他在她面前越發的不掩飾自己,明明還是溫柔笑著的模樣,但在做決定的時候,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果斷,就比如說現在,他用著陳述的口氣對自己說出了上面那句話,就像是對著自己的寵物一般,直截了當地對她下著命令。 我不想回去,阿綱。她搖搖頭,口齒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意愿。 對方果不其然地皺眉。 橫濱未來幾天會比較危險,畢竟萬一森鷗外那邊不接受彭格列的條件,很有可能會直接演變成兩個家族之間的紛爭,到時候 我說了,我不想回去。她微微提高了音量,讓對方能夠清楚地聽明白自己的訴求,我要留在這里,那份東西即便是彭格列,我也不會讓步。 沢田綱吉啞然,眉峰微蹙,顯示出他的不滿。 他知道,這會兒自己就算和對方說是太宰治騙了她,森鷗外手里的根本不是她想要的東西,對方也不會相信,只會以為他編造出這種謊話來試圖讓她妥協。 沢田綱吉自己本人對這次談判的把握并不是十成十的,在他的預計中,和平解決和動用武力之間的概率是五五開,山崎花奈本人并沒有任何的武力值,萬一真的開戰,森鷗外一定會瞄準她下手。 還有,阿綱,不要以為現在讓我回去,我就是安全的了。山崎花奈說道,從我踏上橫濱的第一秒開始,港黑那邊肯定就收到了線報,這會兒說不定森先生的腦海里就已經出現了不下五十種能夠用到我的談判方案。 她的話讓棕發青年無言以對。 對方說的是事實,對這塊土地的控制力,外來的彭格列遠遠比不上本地的港口黑丨手黨。 不要任性了,花奈,難道你要讓我特意通知阿武,讓他送你回去嗎?只要她能夠離開橫濱,他就能夠保證她的安全。 你這是在威脅我?阿綱。湛藍色的眼眸深處彌漫起霧氣,讓青年看不懂她眼底的神色,他唯獨能夠讀懂的只有她臉上蔓延開來的笑容,不比平日的和煦,更多的是嘲諷的意味。 不光是他有殺手锏,她也有,只是大約是她習慣了裝乖,讓面前的這個男人錯誤的以為她是極其容易拿捏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