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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要不是他在從中阻攔了一下,還有彭格列的示意,她能不能夠好好坐在這里還是個未知數。 男人起身來到窗戶旁,伸手拉開窗簾,扶著窗棱剛巧看到離開了這棟樓的少女步履匆匆的往東邊的方向去了那里正是夜間寮的宿舍。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此階段又傻又自以為是還是個大憨批 下一章放成熟版家教眾人 【和基友的日常】 基友:碼字嗎狗?! 我:不行我來姨媽了姨媽痛,我要給自己放三天假! 基友:??不行!爬起來陪我碼字!我今天十二點以前要更新 我:?關我屁事?你每天都這么說但是從來沒有做到過! 基友:今天一定做到!看在你大姨媽的份上! 我:那行 五個小時以后 我:我寫完了你呢 基友:明日方舟真好玩嘿嘿嘿 放著還有十幾章存稿忍著姨媽痛起來陪她碼字的我就是個傻逼!!!人間沒有真情了! 第7章 第七堂課 當西邊天空的邊際上最后一絲霞光隱沒在地平線之后,真正的夜幕就降臨了,深藏青的幕布籠罩了整個穹廬,把這個世界包裹成一個倒扣在地上的半圓,而黑主學院在建校之時本就重視綠化環境問題,學校里的林蔭帶又時時有人護理,不少植株還是從外國運過來的稀罕貨,在這片土地上生根落地后迅速生長,密密麻麻的樹葉高懸于頂,將本就不亮的光線又遮去幾分。 偶爾晚風拂過,其中夾雜著初夏免不了的燥熱,撩動著樹葉沙沙作響,路邊的路燈半隱半顯地藏在樹叢中,明明滅滅,更添幾分詭譎陰森。 只是那是相對外人而言,對于習慣了這個環境的人來說,安靜又無人打擾的夜晚才是最能夠靜下心來的地方,就比如懶懶地倚靠在樹干旁的銀發少年。 少年面孔俊秀,一頭銀發在夜色里格外顯眼,只不過連瞇眼休憩的時候,少年周身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味。 白皙的耳朵微不可見地抖了抖,少年睜開原本半闔的眼,露出一雙瑩紫色的瞳仁。 噠噠噠有規律的腳步聲緩緩往這邊靠近,腳步聲聽上去輕巧明快,應該是個女生。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遇上這種事的少年有些不耐煩地站直了身子,輕哼一聲,將手放在了腰側的武器上,掌心冰涼的觸感讓他倍感安心。 站住,前面是嘖,什么啊,是山崎啊。少年公式化的句子才出口了一半就改了道兒。 林蔭道上緩步而來的少女將面孔暴露在微弱的月光下,明明在白天只能算是普通秀麗的面孔,但是卻在夜晚綻放出不一樣的韻味,仿佛這張面孔和夜晚的相性合適到了幾點。 因為是熟人,少年顯然有些放松了警惕,雖然放在腰側武器上的手還沒有收回,但是比起一開始冷得掉渣的語氣,這會兒的口氣起碼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反倒是有些熟稔。 才聽優姬那家伙說過你回來了,怎么挑個深更半夜的時間往夜間寮跑?你的個性又不強,趕著去受傷嗎? 雖然說話不怎么好聽,但是少年確實是在擔心著她的。 夜安,錐生前輩。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山崎花奈在這里看到錐生零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作為夜間的巡邏者,黑主學院夜晚的保護人,如果她在接近到了這個位置還沒有人來攔住她,她都會懷疑風紀委員是不是有在好好干活了。 理事長告訴我說沢田桑正好在夜間寮,我還有些事情找他。你也知道他一向意大利日本兩地飛,可能明天早上一起來就沒了人影,所以還是想著過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碰上他。 山崎花奈口中的沢田桑,也就是沢田綱吉錐生零是認識的,二十來歲的青年人,和黑主灰閻似乎是不錯的朋友關系,和玖蘭樞也有所來往,一年里總會在黑主學院出現幾次,包括山崎花奈入學黑主,也是因為有他的推薦。 而且我聽說藍堂前輩身體有恙,就順便來看望一下病人。她笑瞇瞇地抬了抬手臂,好讓少年看到自己手中拿著的蘋果雖然拿著一個蘋果去看望病人這件事有些寒摻,但是對面的少年顯然不是這么想的。 從鼻子里哼出來的單音節表示了少年對她看望病人這件事的不屑。 雖然黑主學園的校規是人類不能在夜里靠近夜間寮,不過少年考慮了一下山崎花奈和夜間寮也算熟悉,再加上還有沢田綱吉在,也不至于發生什么事情,就同意放行了。 當然,條件是必須有他隨行。 兩個人慢慢走著,山崎花奈看著身側比自己高出好多的少年微笑道:錐生前輩就是這種認真的地方最靠得住了。 啰嗦!回答她的是少年的后腦勺和微粉的耳廓。 其實剛才她遇上錐生零的地方本來就很接近夜間寮了,兩人在穿過一小片綠化帶之后就站在了夜間寮的大門前。 大門沒有關緊,從門內透出橙黃色的暖光,隔著門板也能夠聽到從里面客廳里傳出來的低低的說話聲。 作為一個合格的淑女,她自然不會做出破門而入的事情,曲起手指在門扉上輕叩三下,然后聽到了從門內傳來的應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