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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多得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這個告知森鷗外和中也的男人渾然不懼:“謬贊了。” 費奧多爾還想說些什么。 但是趕著回辦公室給貓貓做夜宵的男人并不打算再等這個滿嘴套路的男人給自己剝皮,上前就是一拳到胃, 以痛禁言。 拎著暈過去的青年,草本鹽給他上了手銬,像是扛麻袋似的扛在肩頭送出了組織, 交給了等在外面的……Secpter4。 站在辦公室玻璃墻前,拿著望遠鏡默默注視著從低調(diào)商務(wù)車里走出的藍衣服們接走費奧多爾, 森鷗外心情復(fù)雜的給草本鹽發(fā)了條短信: 【你是屬于Secpter4的人?】 ——森鷗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草本鹽有話就問的相處方式了。 回信很快。 【不是。交給他們處理比較妥當(dāng)而已。】 森鷗外就沒再管了。 他已經(jīng)體會到了組織里有個萬能大佬時摸魚的快樂。 煩惱都讓給別人不是挺好嗎? —— 福地櫻癡作為天人五衰之首, 獵犬的負責(zé)人,這些年沒少借用獵犬的名目行事, 甚至還找到了《書》的殘頁。 黃金之王對《書》有所耳聞,卻因為一直更在意德累斯頓石板而沒將此傳說之物放在心上。 但是現(xiàn)在…… “您要得到《書》?那東西可不好找。”再次站在御柱塔, 草本鹽輕笑, “不如說,《書》一直保持著神隱的狀態(tài)會更好。” “你果然知道《書》在哪兒。”黃金之王終究也是步入了暮年,習(xí)慣了權(quán)勢之后便不愿意被人忤逆隱瞞——王權(quán)者的傲慢與支配欲本就遠超常人。 “我的意思是, 我希望《書》能永不見天日——那不是人類能控制的東西。不過您如果一定要得到它,我也沒理由阻止,但請恕我拒絕這份工作。” “你知道書的下落。”黃金之王語氣危險了起來,“你覺得你還能置身事外嗎?” “冕下這是要將我推到您的對立面嗎?”草本鹽不慌不忙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您確實可以拿港口黑手黨來威脅我,但若是惹怒了我,無論是毀掉德累斯頓石板還是毀滅整個黃金氏族,與我而言不過就是一個詛咒的事情。” “啊,決定了。”黑發(fā)男人抬起手,鏡片后的雙眸之余森冷殺意,“您剛剛是想要用中也來要挾我吧?甚至還想用獵犬去摧毀他……真是過分,我可是一直都在很客氣的與您對話呢。” 御柱塔之外的天空,突然黑了下來。 國常路大覺猛地清醒過來,不可置信的感受著空氣中那比王權(quán)者的圣域要強勢沉重得多的威壓。 東京御柱塔的上空凝聚了厚重的漩渦狀雷云,紫金色的落雷在天地間肆意的轟鳴著—— 整個東京的居民全都被著突如其來的末世般的變故給驚嚇到了。 “你……!”黃金之王立即想到了之前的氣象異常,“之前在學(xué)園都市的那次,也是你?” “是我。”草本鹽坦率的承認了,“您是真的想要和天災(zāi)成為敵人嗎?” “居然自稱天災(zāi)……”黃金之王也是被氣得不輕,但顯然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句話的真實性。然而,越是久居高位越是難以主動下臺階。 顯然,草本鹽這次是懶得給對方遞臺階了。 主意打在他身上還沒太大問題,打到他周圍的人的身上…… 拜拜了您吶。 “《書》可真是件奇妙的東西。”草本鹽笑容難得帶上了幾分嘲諷,“昔日您雖然知道御槌高志私下里做人體實驗卻視而不見明哲保身,如今為了那份權(quán)柄而心思丑陋的模樣真是讓人失望。” “您確實是上了年紀,該養(yǎng)老了。” —— 草本鹽離開了御柱塔。 沒過多久,黃金之王病倒,暫由青之王進駐御柱塔掌管黃金之王的產(chǎn)業(yè)。 “你可真不夠意思。”綠之王隔著屏幕幽怨極了,“居然將石板交給了宗像禮司而不是我,枉我們還有這么多年的交情……” “石板給你的話你要立即解放的吧?”草本鹽無奈,“我最近計劃著和中也結(jié)婚然后出門新婚旅行,正好你和亞雷斯塔那邊解放石板的后續(xù)工作都還沒做好……我知道你的權(quán)柄是【革新】,但好歹也為普通人和這個社會著想一下,盡量減少混亂和犧牲比較好。” “而且,青之王接手了對獵犬和天人五衰的管制,幾番對比,暫時的結(jié)果就是這樣咯。” “新婚旅行?恭喜了。多久回來?” “隔三差五就會回來一次的,總之先要固定時空通道……” 綠之王的雙眼立即亮了起來:“帶我一起去玩!” 草本鹽:“這是我和我老婆的新婚旅行!” 綠之王:“我不會摧毀你們的感情!我只是來加入你們!” 異世旅行!沒有綠小流可以拒絕! 草本鹽:“滾:)” —— “聽說你要結(jié)婚了?恭喜。” 金發(fā)黑皮身著灰色西裝的男人遞給對面的男人一支煙。 同時還有一疊紅包和一份情報調(diào)查委托名單。 “這是大家的心意。”安室透捧著茶杯嘆了口氣,“你還會回來嗎?” “不會了。” “我們會是敵人嗎?” “我從不和正確的秩序為敵。” “什么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