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非故意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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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童曉楠坐在書房的桌前,就著臺燈昏黃的光線,正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么。 過了會兒,她放下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表,指針已經(jīng)指向凌晨一點多鐘,不知不覺已經(jīng)這么晚了嗎? 她不由得站起身來,簡單的把桌子上的書本整理了一番,然后關(guān)上燈,回到了臥室。 一進(jìn)門就見王坦正靠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在看手機。 “老公,你怎么還沒睡?” 童曉楠有些驚訝,王坦一向是沾床就睡的。 王坦眼睛沒有離開手機,只是笑道:“往常都是你等我,我這不也想等等你嗎?過來老婆,陪我看看股票。” “好啊。” 最近童曉楠也開始學(xué)著眼睛股票了,她脫了睡衣外袍,只穿著一條短款的吊帶睡裙鉆進(jìn)了被窩,靠近王坦的懷中。 霎時間,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王坦心猿意馬的低頭在她身上用力聞了聞:“老婆,你真香。” “討厭,不是說讓我過來看股票嘛。” 童曉楠推開他的頭,湊過去往手機屏幕上一看,頓時睜大了眼睛。 只見王坦的手機屏幕被分成了八個小格,每一個格子都是一支股票的走勢圖,童曉楠看了半天,都不知道該看哪一個了! 而就算她選定了其中的一個,那細(xì)細(xì)密密的數(shù)據(jù)和走勢圖也有些模糊不清。 她不禁好奇道:“老公,這么多,你不會看花眼睛嗎?” “不會,我只是看看這些股票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他隨手切開了一支股票道,“你看這支股票,三天前忽然注入了一筆資金,而且這筆資金注入進(jìn)來之后,股票的走勢圖就完完全全的變了。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童曉楠這些日子一直在惡補商業(yè)知識,對于這些專業(yè)的問題,也能知道個大概了。 她想了想,試著回答道:“這個公司追加了一個秘密的投資人?” “不。” 王坦搖頭,解釋道。 “如果公司只是追加一個投資人,用不著神神秘秘的,完全可以對外公開,這樣不但能讓股民對公司更有信心,還可以穩(wěn)定公司的發(fā)展。但是我剛才查了查,他們從來沒有公開過。我猜,這個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架空了。” “架空了?你怎么看出來的?” 童曉楠拿過手機,放大走勢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個所以然,普通人能在這走勢圖上看出股票的走向就不錯了,王坦竟然還能看出來商業(yè)內(nèi)幕? 王坦見她都快趴到手機上去了,不由好笑,把她往懷里嘍了摟,耐心解釋起來。 “公司發(fā)行股票,是為了融資,融資是為了公司能更好的發(fā)展。所以一般的股票走勢圖都是旺季漲,淡季跌,這支股票也一直遵循這個規(guī)律波動。” 聽到這里,童曉楠還頻頻點頭,因為這些都是股票的常識,她自然知道。 但接下來的,她就聽的直打瞌睡了。 “普通的資金注入,會讓股票小范圍內(nèi)有所上升,但是,這筆資金注入之后,股票就反其道而行之,不但大跌了六個點,走勢還變的亂七八糟。這就說明,公司內(nèi)部發(fā)生了巨大的股東變動,而且,新來的股東還主導(dǎo)了公司的經(jīng)營。” 童曉楠打了個呵欠,隨口問道:“這是哪家公司?” “新居房地產(chǎn)公司。” “新居?” 童曉楠一瞬間來了精神,別的公司她也許興趣不大,但是新居,那可是她這個陽光房地產(chǎn)的競爭對手。 這個公司也是臨海市的老牌公司了,聽說還有市里的扶持。 怎么會被外人架空呢? 她微微的挺了挺身子,往前趴到手機上,點開放大了股票的走勢圖一看,果然,這股票就像是超級瑪麗一樣,上下亂躥,毫無規(guī)律可言。 王坦見童曉楠感興趣,不由笑了笑。 正想再多介紹些知識,忽然覺得手臂一軟,他低頭一看,就見童曉楠上半身已經(jīng)趴到了他的手臂上,波濤洶涌的貼著他,讓他想不心猿意馬都不行。 “老婆,明天我再好好幫你查查,我們今天先睡覺吧。” 他說著就把童曉楠往上一提,然后伸手關(guān)上了床頭上的燈。 童曉楠一怔,急忙道:“我還沒看完呢!” “明天再看。” “明天……” 剩下的話都被王坦吞進(jìn)了肚子里,房間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那隆起的被子,卻是春色無邊。 …… 臨海市職工家屬院里,六樓陽臺上,正有個工人在安裝護(hù)欄。 賈步仁匆匆從樓里走出來,只聽噗通一聲,一截鐵棍猛然從天而降,插到了他面前的地里,插進(jìn)去足足有兩寸之深。 “臥槽,謀殺啊!” 賈步仁猛地抬起頭來,指著頭頂陽臺上的那個工人就罵了起來。 “你個狗養(yǎng)的,給我下來!你是在這干活還是過來謀殺的?啊?你下來給我說清楚!” 那工人站在陽臺上,聽到賈步仁的叫罵聲,嚇的腿都軟了。 他既然來這里裝護(hù)欄,自然知道這個院子里住的都是市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怕是小區(qū)的保安,那也是有人罩著,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眼看賈步仁叫罵不止,他趕緊苦起一張臉道歉道:“領(lǐng)導(dǎo),我錯了,對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這手一松,東西就掉下去了。您多多包涵!” “我包涵你媽!你給我下來!” 賈步仁本來就心氣不順,想要借機瀉火,哪那么容易放過他,堅持要他下來,擺明了想揍他一頓。 那工人哪敢下去,杵在陽臺上不敢動彈。 接著,那戶人家的主人從陽臺上探出頭來,朝賈步仁喊了一嗓子:“呦,干什么呀賈不仁,你朝誰吼呢?大白天的,就顯得你嗓門兒大啊?” 賈步仁氣道:“你問問你們家那個干活的,他剛才差點弄死我!” “呵,這不是沒弄死你嗎,你也說差點了,那還吵吵什么?你剛才那一吵吵,還差點把我嚇?biāo)滥兀∥艺艺l說理去啊?” “你……”賈步仁氣的指著那住戶的鼻子,怒火直接從鼻子里噴了出來,“算了,我他么不跟女人吵架!晦氣!” “你晦氣!我還晦氣呢!一整個小區(qū)都因為你不得不裝護(hù)欄,你還有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