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酒吧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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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單正好被丟在了紅發(fā)男人的額頭上,撞的他腦袋一歪,立刻停下了腳步。 李浩也沒料到自己會砸到人,但他在這里裝大爺裝慣了,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不好意思,沒看著!” 紅發(fā)男人接住了摔落下來的菜單,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李浩,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沒看著是嗎?既然你這雙眼睛要了沒用,不如我?guī)湍阃诹税伞!?/br> 話音剛落,本來空空蕩蕩的酒吧,也不知道從哪里忽然冒出來十來個人。他們從酒吧的各個地方緩緩的朝這邊走過來,喪尸圍城似的,逐漸的把王坦和李浩所在的這一桌,圍了個嚴嚴實實。 美女侍應(yīng)生眼珠子轉(zhuǎn)的飛快,剛想轉(zhuǎn)身溜掉,忽然頭發(fā)被一股大力扯住,痛的慘叫一聲:“啊!別……兆哥,放了我吧!” 兆哥大手抓著她的頭發(fā),用力的扯了扯,也不管那美女侍應(yīng)生痛的怕的滿是眼淚的臉,一腳就將她踹在了地上:“什么傻狗你都招待,沒眼色的東西,還想走?” 美女侍應(yīng)生被踹倒在地上,也不敢哭叫,急忙起身跪下,低著頭哀求道:“兆哥,我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您就饒了我吧,求求您了!” “廢話,你要知道還敢招待他們,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我早抽死你了!” 李浩坐在沙發(fā)上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心里有點慌、還有點怕。 他好像招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這人對女人都能下這么狠的手,對自己?那不更得玩命? 而且這些便衣保安居然這么聽他的話,莫非他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不可能!老板他聽說過,是個白胡子老頭兒,根本不是年輕人。那他是誰?老板的兒子?這倒有可能。 如果是酒吧老板的兒子,那他和王坦今兒就算是不小心闖入龍?zhí)痘ue,還得罪了老虎! 想到這里,他急忙暗地里給王坦做手勢,做口型:“王坦,快走,走吧,這人咱們?nèi)遣黄稹!?/br> 王坦卻坐在那里不動如山,淡淡的看著遠處閃爍的燈光,仿佛身旁這個紅發(fā)男人根本不存在,那些圍著他們的便衣保安也不存在。 李浩雖然很佩服王坦的這種鎮(zhèn)定,但這種時候,鎮(zhèn)定最他嗎沒用了! 果然,下一刻,兆哥揍完了那美女服務(wù)員,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他們,確切的說,是他李浩:“傻狗,咱們的賬,該怎么算?” 李浩勉強的扯了扯嘴皮,不想求饒,那太跌份兒!可事到如今,硬撐也沒什么好處,只能尷尬道:“那什么,我真不是故意的。” 叫兆哥的人語氣陰測測的,十分恐怖:“是嗎,那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也說不是故意的,怎么樣?” “……”這就是不打算放過他了!求饒沒用,李浩只能來硬的了,他猛地站起身道:“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兆哥冷笑著問:“我又不認識傻狗,我怎么知道?” 李浩聽著這人一口一個傻狗,現(xiàn)在連自己的父親都罵上了,還真的有了點脾氣,指著他的鼻子喝道:“我他嗎警告你,你再敢罵一聲狗,我叫你好看!” “哦。”兆哥點點頭。 李浩沒想到他居然會點頭,頓時得意起來!這小子看來也沒那么強,他雖然一吼,居然就把人給唬住了。 但下一刻,兆哥的表情就忽然變得陰狠起來:“狗崽子,你打了我的頭,還敢對我吠,我看你今天是不想走出這家酒吧了!給我抓住他,把他那雙狗眼挖出來!” “是!” 十幾個人齊聲呼喊,抬腳就朝李浩走了過去。 李浩堅持了不到一分鐘的硬氣瞬間破功,像個小孩子找家長似的,急忙跑到了王坦的身后,緊張的推著王坦的肩膀,盡量把自己縮起來喊:“王坦!快救救我!” 聞言,兆哥也不禁看向王坦。 從剛才起他就注意到這個男人了,和那條咋咋呼呼的傻狗不同,這個男人始終巋然不動,面色沉穩(wěn),仿佛這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 兆哥是見過很多大人物的人,自然知道,擁有這種眼神和氣場的人,都不容小覷!只是,在見識了李浩的蠢和慫之后,他就完全不把王坦放在眼里了。 愿意浪費時間和那種傻狗一起喝酒的人,能是什么大人物? 一路貨色罷了! 不過,他現(xiàn)在倒想看看,這個裝的二五八萬的男人,到底敢不敢對著十幾個便衣保安多管閑事。 王坦輕輕的從鼻子里呼了口氣,低聲嘆道:“我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你就不能少惹點事?”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美女會接不住,誰知道那紅毛小子會剛好從那里經(jīng)過,這不都是巧合嗎!” 聽到紅毛小子四個字,兆哥額角的青筋又跳了跳,很好,舊賬還沒清算,又添新仇。上一個叫他紅毛的人,現(xiàn)在墳頭草都五尺高了! 知道這件事,如果他不出面,是不可能善了了,王坦只好抬起頭來,看向兆哥。 兆哥一見他看過來,立即也朝他看了過去,還挑釁的挑了挑眉。 王坦對他的挑釁視若無睹,直接道:“這是我的朋友,你們動不得。” “哈哈哈哈哈。”聞言,兆哥不禁哈哈大笑,“我動不得?在s市,我動不得的人,不超過十個。” “那你該從新學(xué)學(xué)怎么數(shù)數(shù)了。”王坦笑了笑,“從現(xiàn)在開始,起碼要加上我和他兩個。” 此言一出,不但兆哥怔住了,就連正站在他身旁,不知道該直接上去抓人,還是等等看兆哥意思的便衣保安也都瞪大了眼睛。在酒吧工作這么多年,這還是頭一次見敢直接挑釁兆哥的人! 尤其是正抱著吉他坐在不遠處彈唱的歌手,竟然嚇的直接彈斷了一根弦,發(fā)出崩的刺耳的樂音。 “從新學(xué)數(shù)數(shù)?”兆哥笑了笑,只是那笑卻不達眼底,他看著王坦,眼中隱隱透著幽幽的殺意,“不如你教教我,怎么數(shù)?” 王坦彈了彈落在褲腿膝蓋上的線頭,漫不經(jīng)心道:“教人還行,教狗,我沒經(jīng)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