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人脈
“按照專業分析,我覺得您在這里購買新房有些不太合適……” “怎么說?” 王坦挑了挑眉,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按照他對王瑾的初步了解,這女人心思縝密,無論是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目的。 她是這個樓盤的售樓經理,難道她還兼職其他的外快,所以…… “以您的經濟實力,買棟別墅住完全沒有問題,怎么沒能考慮別墅區呢?”王坦胡思亂想之際,王瑾突然說。 心中一驚,王瑾居然連自己的經濟能力都知道嗎?自己可從來沒和她談過這些事,難道她暗中調查過自己?亦或者是她猜的? 有些想不通,他和王瑾不過就是客戶關系,這家伙會暗中調查自己? 見王坦一副緊張的樣子,王瑾笑了笑:“王先生不用擔心,我只不過是人脈稍微廣了一些,什么事兒都知道一點。” “前段時間,歐陽行先生去病房之中親自邀請您加入奧金公司,已經在我們整個圈子里傳開了。”王瑾解釋。 “雖說奧金公司很少涉獵房產行業,不過我們公司的投資顧問就是從奧金公司里請過來的,或多或少也會關注奧金公司的人員變動。” 聽她這么說,王坦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絲毫沒有因為這個解釋而放下心來。 童曉楠并不知道這其中的關竅,她更在意的是剛剛那女人去向何處。 “王小姐,剛剛那人你真的把她辭退了嗎?” “張燕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種人我本來就不愿意留,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理由將她開除。” “竟然是這樣!” “如今倒是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將她趕走了。” “這樣……她也算挺可憐的。” 童曉楠支支吾吾的說完這些話,低頭不敢去看王坦。 她這話一說完,引得王瑾哈哈大笑。 “夫人,您說什么?張燕可憐?她一點都不可憐。” “難道不是嗎?” “張燕這么做都是自己的咎由自取,像她這種連機遇都抓不清楚的人,實在是不配在我手底下做事。”王瑾喝了口水。 “我已經給過張燕機會了,可她完全沒把我放在眼里,這才是我辭退他的主要原因。” 童曉楠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似乎是這樣。 王瑾可是明里暗里暗示了張燕許多,可惜張燕壓根就不接受。 “這事兒,本來就是張燕的咎由自取,要是一開始不管這事兒,那就不好了?可是半路又橫插一杠子跑了過來,還顛倒黑白,這樣的人留著有什么用呢?” 童曉楠尷尬的笑了笑并沒有再說話。 王坦考慮了一下,摸了摸下巴:“你剛剛說的,是要給我推銷別墅嗎?” “別墅更加適合你們。” “據我所知,你們公司名下并沒有任何別墅區,這么給我推銷別的公司的產品,合適嗎?” “想和你做一個朋友,算是我的敲門磚,這別墅是一套二手別墅,別墅主人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也姓童。” “你是說,這別墅是姓童的買給一個女人的?” 他摸著下巴,一臉玩味的看著王瑾。 這女人突然說起這件事,像是有些陰謀啊。 “當初別墅購買是全款,付款人是一位叫做童傲的童先生,只是現在的戶主卻是一位叫做陶虹女人,這戶主似乎著急用錢......”王瑾點了點頭。 “不是,等會兒......” 童曉楠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一臉震驚的看著王瑾說。 “你說我爸爸,給別人買了一套別墅,對象是個女人?” 王瑾露出一個意味深明的笑容。 童曉楠抓著王坦的手:“這不可能!我爸被阿姨吃的死死的,怎么敢在外面養小三呢?” 女人在這方面似乎異常的敏銳。 王坦也大概明白了,這個王瑾,為什么說這些無非就是為了給自己提個醒兒。 可是她為什么會知道? 接著王瑾將一沓資料遞給王坦。 “這是房子的資料,也許你會有興趣去看一看。” “你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王坦翻了一下資料。 王瑾坐在椅子上不置可否,沒有說話。 王坦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總歸不會,真的只是為了給我介紹一套房子吧?” “我說了,我想和你做朋友。以我的眼光來看,你算是奇貨可居,早一點與你結交,對你我都有好處。這年頭,最重要的就是人脈,只要有人脈就有錢賺。” 王坦一再追問,王瑾挑了挑眉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果然是在巴結自己。 奇貨可居嗎? 這還真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形容呢,有點意思啊。 王坦沒有絲毫的遲疑,拿起了王瑾遞過來的資料。 “這資料我會好好看的,謝謝你。” “謝什么,我只是為我的客戶提供最優質的服務而已。”王瑾聳了聳肩,表現的毫不在意。 當初和王坦聯系過之后,她便開始找人調查王坦,自然也就知道他是被奧金公司看中的人。 調查之下,猜測王坦定然有本事的,畢竟奧金公司是無利不起早的,只有利益才能夠打動著它們。 而王瑾也是如此的人,她的眼光很長遠,對于以后可能幫助自己的人,或者有趣的人,她都會去結交。 現在是信息時代,掌握人脈才是成功活下去的動力。 對于王瑾說的,王坦不置可否。 他隱約察覺到了她的用意,也許是因為自己本身的性格的變化,現如今面對這種以利益為優先的人,他并不覺得壞。 以前的王坦還是太單純,太懦弱了,以為真心可以換真心。 但實際上,真心換真心也是要建立在雙方實力對等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出現。 童曉楠皺眉看著王坦和王瑾兩人的互動,總覺得這兩人有弦外之意,卻并沒有聽出來。 當著王瑾的面,童曉楠又不好意思去問王坦,只能耐著性子看著他們兩個閑聊。 “老公,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我為什么聽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