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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森鷗外眼神一暗,“是嘛,那真是獨特的異能力呢,居然能在蘭波君的把控下潛入。” 說著他拿出手機,撥打了某個號碼:“喂,太宰君?任務進行的怎么樣啊?” 那邊似乎說了什么,緊接著森鷗外露出個詭秘的微笑,“這樣啊,那你和中也君便先回來吧,抓到了一個有趣的人,或許你會想要和他‘交流’一下。” “森首領,那我們便先去處理手下的事務去了。”大佐站起身來,率先提出要離開的意愿,他知道此時森鷗外不想讓他們繼續(xù)呆在這,與其等會兒被請出去還不如主動離開。 佐下橋康裕怔了下,顯然不太情愿,但也沒有借口繼續(xù)留下,只能若無其事的跟著告辭離開。 “鷗外大人,那妾身便也先告退了。”尾崎紅葉福了下身,路過希爾時對她綻放一個溫柔的笑顏。 須臾,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回到港黑。 “首領。”中原中也先恭敬的向森鷗外行了個禮,并向蘭波和希爾點頭示意。 一襲帥氣的行裝把他本就盡態(tài)極妍的容貌襯托的器宇軒昂,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紅酒般令人沉醉的魅力,雖還略顯稚嫩但已經完全可以預見今后的風范。 帽子很適合你呢,中也哥哥。 “辛苦了,中也君。” 這時太宰治才墨跡的從門外溜進來,從兩個人不一致的步調、太宰治外套上微不可查的腳印形狀的灰塵來看,一定是又吵架了,且十有八九是太宰治先挑起來的。 “啊,無聊透了。”太宰治懨懨的說道,仿佛多勞累似的。 希爾疑惑的看向他:“沒有找到線索嗎?” 這不應該啊。 “不,找是找到了。”太宰治滿不在乎的說道:“結果繞了一大圈卻發(fā)現(xiàn)這種朝圣般‘懺悔’的源頭是從港口黑手黨內部開始的。” “這樣啊……”希爾若有所思垂下眼瞼。 從港口黑手黨內部開始……嗎? 中原中也這才留意到角落里被蘭波關進異空間的廣津柳浪,一臉驚訝,“廣津先生?他是犯什么事了嗎?” “動動你不多的腦容量,森先生不都說了‘抓到一個有趣的人’,而被關進去的人是‘廣津’,就說明他要么是假扮的,要么是被什么異能力控制住了,總之現(xiàn)在待在這的都不是真正的廣津先生。”太宰治攤開雙手發(fā)出犀利的嘲諷,眼神戲謔,“營養(yǎng)稍微往上補補啊中也,身高也是、大腦也是。” 中原中也聽的青筋直突突,果然只要這家伙開口就沒有好話,內心很想立刻再給這家伙來上一腳。但是首領和蘭波先生還在這,出于對他們的尊敬,自己的行為不能過于出格。 呼……呼,要冷靜…… 好,下次抽時間把這家伙踹河里去洗洗嘴吧……反正他不是喜歡“游泳”嗎? “是可以附身的異能力哦,這位不知名先生可以附身的時間為三個小時,是他自己好心的透露的呢。” 希爾一邊說一邊攏了攏身上的大衣,嬌小的身軀被包裹的像一個毛團團,她拉開一把椅子慢吞吞的爬上去坐好,說完后她夠不著地的小短腿還開心的晃了晃。 森鷗外欣賞完這一幕,被可愛到心花怒放,神情陶醉蕩漾。 太……太可愛了!希爾醬~~ 酒井嘉人聽得額撇心痛,可有什么辦法——這是他自己嘴一禿嚕說出來的。 “唔,這就有趣了。”太宰治饒有興趣的觀望他一陣,對蘭波說道:“蘭波先生,可以把他的手腳暫且綁起來嗎?用特制的材料,畢竟既然能占據(jù)別人的身體,說不定連異能力甚至記憶都能暫時據(jù)為己有呢。”畢竟只要自己碰到他,唯一的束縛就會一并消失了。 酒井嘉人聞言被嚇得直打哆嗦,這港口黑手黨是什么魔窟嗎?怎么專門收容這種能讀取人心、料事如神的“怪物”。 蘭波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從異空間里拿出拘束工具,他不太喜歡這個心思狡詐的小鬼,太宰治給他的感覺很不好,總覺得他無時無刻、言行之間都在暗中籌謀著什么。 “哈?就憑那個老爺子的異能力,有我和蘭波先生在能有什么危險?而且你的異能力是擺設嗎?”中原中也皺起眉頭,覺得太宰治的顧慮有點多此一舉。 “唉——”太宰治看著中原中也的眼神就像是看著某種有了瑕疵而令人痛惜的佳作,“所以說中也只會在手持暴力的情況下做出一些非邏輯、非理性的判斷,這種不慎密的思維方式很容易受‘直覺’所控制哦。” “嘖……你啰嗦了一大通。”中原中也停頓了下,“那就按照你說的做……” “中也哥哥,噠宰的意思是你不太愛動腦子啦。”希爾看出中原中也并沒有聽懂太宰治話里含蓄的諷刺意味,于是無辜的眨眨雙眼,委婉為他解釋道。 中也哥哥直率的性子、強大的實力確實會讓他一時半會考慮不了那么多,是一個遇事不決、沖就完了的武力派呢。嘛,某種時候也不失為一種好方法。 慢慢來嘛…… 接著又緊跟一句話圓場:“不過中也哥哥和蘭波先生確實超級厲害,起碼三小時未到時,僅靠不知名先生自己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無法逃走啦。” 酒井嘉人:就算你說的是事實也不用攤開的那么明白啊! ……好吧,弱者沒有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