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夢河大鬧明珠集團(t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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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自己的女婿可就是這公司的董事長,居然還有人敢攔著自己?夢河突然就狗仗人勢了起來,雙手叉腰,指著這保安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攔我!我告訴你!你們這公司就是我女婿的!要是等會讓他知道你敢如此怠慢我,他肯定把你開除,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滾開!” 一向都屬于被壓迫對象的夢河,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被自己壓迫的人,就像是長期郁悶的人,終于找到了宣泄出口一樣,恨不得把這輩子所受的委屈全都撒到這一個保安身上。 那保安的眼神突然就有一點(diǎn)動搖了,如果真是董事長的岳丈的話,那自己還真的是沒資格攔住他。 可是這個人穿得如此破破爛爛,眼神渙散,一看就是經(jīng)常混跡于賭市的人。如果自己把他放進(jìn)去了,而他只是在虛張聲勢的話,怕是也要丟飯碗了吧…… 保安突然就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不過剛好這換班的時間到了,而被換過來的保安正式那個之前晚會時拼命攔住夢爭的保安,連下這個極其相似的場景再次發(fā)生,保安堅(jiān)定的選擇了不放夢河進(jìn)去。 “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就給董事長打個電話,讓他下來親自接你,否則,我管你是董事長的小舅子還是岳丈大人,在我這里都沒有用,我只認(rèn)公司的規(guī)定。” 夢河早就是個被欺壓了的軟性子,見態(tài)度強(qiáng)悍對這群保安也沒有什么效果,又不敢真的跟他們硬碰硬,自己這把老骨頭哪經(jīng)得起這幾個身強(qiáng)力壯年輕人的摧殘,果斷選擇放棄坐在離大門口不遠(yuǎn)的地方,他就不信等不到那個張董事長。 果然,剛跟林美藍(lán)談完了具體的要求之后,回到公司的張懸正好和坐在門口的夢河撞了個對面,不過他自然是不認(rèn)識這夢河的,只是對視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往公司里面走。 那小保安見張懸沒有要搭理夢河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今天這事兒是做對了,董事長都不認(rèn)識,他還好意思稱自己是他的岳丈大人? “張總。” 保安在后面才終于知道了是張總點(diǎn)名讓自己回酒店工作的,所以對于張懸,他自然是懷有敬意的打了聲招呼。張懸記性不錯,認(rèn)得他,點(diǎn)了個點(diǎn)頭,而坐在外面的夢河一聽,這就是張總,立馬來了精神,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就往張懸的地方?jīng)_去。 “賢婿!賢婿啊!我是夢河!是你夫人夢佳的父親啊!你倒是看看我,賢婿!” 此時的張懸早就已經(jīng)走到前臺的位置,而夢河則是被兩個保安無情地攔在了門口,但張懸也聽到了來自夢河的呼叫,他記得,夢佳的確是有個父親的,雖然這個父親在夢佳過得窮困潦倒的時候,并沒有給夢佳什么幫助。 “放開他,讓他進(jìn)來說。”張懸轉(zhuǎn)過身去示意兩個保安放手。 夢河心里一喜,失去了兩個保安的禁錮之后,飛奔向張懸,絲毫沒有一個長輩應(yīng)有的架子就跪在那地上。 “賢婿啊!我跟你講,我女兒嫁給你真是她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決定,不過現(xiàn)在能不能先給我300萬,我得先去把賭債還了才行。不然丟的也是你明珠集團(tuán)的面子,是不?一個董事長的岳丈竟然在賭場欠錢,說出去也太不好聽了。” 這夢河一上來就直奔主題,提出了要錢的要求,張懸在心里暗笑一聲,雖然這人名義上是自己的岳丈,可是他對自己媳婦兒做的事情有哪一樣是身為一個父親應(yīng)該做的? “不好意思,夢佳跟我說過,她是有一個父親,可自從這個父親沉迷于賭場,并且對落難的女兒和孫女不屑一顧時,她就已經(jīng)決定再沒父親了。” 張懸說完,也不想再跟他浪費(fèi)口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夢河一臉吃驚坐在原地,怎么這劇情的走向跟自己想象的有這么大的出入啊?難道不應(yīng)該是歡天喜地的把自己迎進(jìn)去好聲招待嗎? “天殺的!你娶了我女兒,居然對我如此不孝順!我倒是沒什么,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只要你不怕我在外面去亂說,你就盡管無視我吧。” 夢河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開始放狠話,可是卻正好踩到張懸的逆鱗上,他這人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如此一來,張懸更是打定了主意,不會對他施以援手。 眼看著馬上就見不到張懸的背影了,夢河這才是真的慌了神,看樣子自己這女婿是真的不打算救自己了。 那他現(xiàn)在能下手的就只有一個夢佳了,畢竟是親生的女兒,再怎么樣也不能忍心看著自己就這樣去死吧? 好巧不巧,夢佳送完若若去幼兒園后,回家就精心的開始煲湯,趁著這會兒中午的空檔給張懸送去,所以夢河在外面待了不到半個小時,便看到了自己女兒的身影。 夢家正走著呢,突然就感覺腳上被什么給絆住了,嚇得花容失色,緊接著夢河的聲音便響起了。 “女兒啊女兒,爸爸終于找到你了!你得救救爸爸,我這300多萬的賭債要是再還不上,他們就得把我綁去廢了我!你現(xiàn)在不是明珠集團(tuán)的董事長夫人嗎?300萬而已肯定很簡單的吧,我剛剛找那董事長都說我是你父親了,他卻不搭理我!你可一定得幫我啊。” 費(fèi)了好大的勁,夢佳才把手上那一盒湯給保護(hù)好,一聽夢河居然去找了張懸,夢佳就突然變得小臉煞白,問,“你對張懸說了什么?” 夢河只好如實(shí)相告,夢佳卻突然翻了臉,“我已經(jīng)對他而言是個拖累了,你還怎么敢用這些事情去麻煩他,你自己的賭債憑什么要我?guī)湍銉斶€?” 夢佳腦子里的那根弦像是突然就崩了一樣,她這個人本來就極其高傲,最是不愿意依靠別人的,而現(xiàn)在跟張懸的相處方式,她還可以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