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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保護現場的警官善意的提醒。 “好,抱歉啊。” 【案件?你現在在哪?沒事吧?】 對面的聲音聽上去多了幾分關切。 【我沒事。只不過在烤rou店和以前的同學一起出來吃飯的時候,突然之間發生了殺人事件。】 詩織舉著手機,空出的一只手不斷地把玩著自己耳邊的長碎發。 “哈哈哈哈哈哈事情的真相已經被我這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看穿了——” 遠處飄來的笑聲,不太合時宜的展現出了一部分真相。 毛利小五郎先生,你一定要在剛剛那個時候開口笑嗎? 一定要給她造成了一萬點的暴擊嗎? 戀愛中女人的報復心理有多強,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剛剛那是……】 被聽到了,不僅聽到了,還聽的很清楚,而且顯然還察覺到了某些奇怪的共同點。 …… 【是偵探先生,和福澤先生職業相似,連聲音也有點像呢。】 她著急的擺手,懊悔又焦急地找其他借口。 雖然臉上的表情變化異常豐富,但是令她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是,她居然能夠保持著平穩和煦的聲音,帶著些調侃地回話。 【說起來,我在上午走之前忘記告訴你了,敦敦,我在河堤邊撿的那個少年有去偵探社找你嗎?】 感謝路邊隨手撿到的小老虎,給了她不這么突兀轉移話題的借口。 【嗯。】 想起今天帶著信封,穿著雖然整齊,卻不知為何披著一件白色被單的銀發少年。 信封和信紙的選擇頗為雅致考究,帶著淡淡的墨香。 才剛剛收到軍警發來的[尋虎]任務,她就剛巧把疑似目標送上門,也不知道該說是幫了大忙還是… … 送來了□□煩。 【敦敦是個好孩子吧,和貓咪幼崽一樣可愛。】 關于這一點,福澤諭吉倒是不否認。 加上同樣有社員抱著似乎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推薦了他加入偵探社。 【偵探社的社員入社是需要經過入社測試的。】 【嗯,我有聽說過,我不過是把那孩子介紹到武偵去。】 聽著這已經松動了口風,詩織臉上露出了欣慰溫暖的笑容。 【社長,真是個好人啊。】 詩織不知為何突然get到了輝夜喊白銀御行會長的甜蜜,哪怕這個稱呼并不獨屬于你一個人。 但是一本正經的稱呼他的職位,在某種程度上面,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親昵。 不知道是不是多想,總覺得這種叫法……很有情趣。 ? 在手機另一邊的福澤諭吉有些納悶,突然變了稱呼是什么意思? 不對,現在這些似乎不是重點。 【案件現在怎么樣了?】 欸? 說句實話,她完全沒有在意。 因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你的聲音上了,其他的事情是什么? 她無辜的舉著手機,表情有些尷尬的微妙。 [社長——糖果吃完了。] 略帶著孩子氣的語調,有些虛幻的傳過來,對方同樣在社長這兩個字上拉長了尾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但似乎并沒有聽到開門聲。 亂步一直在福澤先生身邊嗎? 知道了這一點的詩織更加害羞了。 “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就!” 為了盡量接電話能聽得清楚,詩織選擇站立的位置略微偏僻,就被垂死掙扎、已經被戳穿的犯人當做了好拿捏的棉花。 詩織看了一眼離自己三十厘米左右的刀口,相當淡定,繼續朝著手機。 【似乎已經快解決的樣子。】 語氣輕緩又柔和,對著電話的嗓音就如同每一個普普通通陷入愛河的小姑娘。 她眉眼溫柔,唇邊上揚的弧度,臉頰甜甜、小小、陷下去的酒窩,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愉悅心情。 但眼神卻銳利起來,澄澈的暖色眸子在店內光線的折射下顯出幾分金色,帶著針對性的殺氣和靈壓把人嚇在原地。 隨后,抬腿,踹,踩。 把踢掉的小刀鉤到自己 腳下,彎腰撿起刀刃往兇手臉頰旁甩過去,滿意地看著刀刃擦過他的臉頰劃出一道血痕,然后像力道后勁不太足一樣,從半空落到在無人的地上。 這期間還不忘把手機拉遠,做出了好似在一邊遠遠圍觀時聽到的聲響。 “啊——” 男人腳一軟癱坐在地上。 【在場的警察先生們都相當厲害,已經把犯人抓到了。】 她說著俏皮又帶著指示含義的舉起食指豎在自己的唇邊,示意那邊的警官們別說話。 你在睜著眼睛說什么瞎話? 本身還處在戒備狀態,渾身緊繃的警官們滿臉問號。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嗯?其實……] 聽到對面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詩織立刻把自己的音量提高了些。 【替我轉告亂步,今天我們家里似乎會做甜甜圈呢。我下午讓光忠送去偵探社吧。】 【亂步?】 模糊斷續的聲音,一下子清晰了起來,似乎是從福澤先生那里接過了電話。 【名偵探要巧克力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