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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反正他是自殺不了的,給你加生存buff干脆“長生不老”一直禍害人間算了。 想要去尸魂界找自己的好朋友?做夢! 看,她是多么的善良,少了東西還替他人著想。 正在腦內(nèi)幻想著這“美好”的一切,突然墻外樓下傳來了機械碰撞的聲音。 “喂,你小心點!” “對不起,對不起大哥。” “如果提前被武裝偵探社的那群人發(fā)現(xiàn)了,你就!” “是,是……” 男人惡狠狠地壓低了嗓音,但本身這條路上并沒有太多的行人,于是至少她聽得很清楚。 詩織敏銳地往窗外的方向看過去,幾步貼墻,用眼睛的余光掃了一眼屋外樓下。 大場面。 數(shù)名武裝人員全副武裝,看他們帶的東西,從小型便攜式木倉支到中型定點掃射,基本應有盡有。 這幢破破的寫字樓,被木倉支彈藥團團圍住的模樣,看上去意外的有排面。 對,這真的是第一想法,有排面,而不是慌張。 聯(lián)想到前幾天的大事件。 大概是信子死后,沒了暗地里cao控的頭腦,本來就沒有太聰明的走私組織首腦臨死想要反撲吧。 按照信子的行事風格,這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全都在他人的掌握之中,也算是夠可憐的了。 但既然有膽子和魄力直接找上武裝偵探社的,那詩織還是稍微等一會兒吧。 本來是想,現(xiàn)在就直接找上門的。 詩織從辦公桌抽屜里抽出了以前的請款單,又拿出了兩張白紙,把靠墻的盆栽藥柜桌椅往里拉了拉,開始列豎式。 看下面那架勢似乎是要掃射整個寫字樓的意思。 所以,如果她的診所外窗戶玻璃被碎了,她就又可以再加一份額外收入了。 詩織等了大概十分鐘,嘚嘚嘚的掃射開始了。 已經(jīng)清楚的計算出自己一會兒在請款書上寫下的實際金額后,她忍不住開始練習寫福澤諭吉和井上詩織,最后掃了一眼紙的時候,發(fā)現(xiàn)恰好有幾個地方在福澤的下面湊上了詩織的名字。 因為筆鋒疾走,“詩”的勾與“澤”的捺好巧不巧的湊成了愛心的樣子。 臉爆紅的同時,她盯著這兩個名字看了半天,把兩張白紙揉成了團,扔到垃圾桶里,抽出了兩張嶄新的請款書。 不行,她一定要在去東京之前把福澤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要到手! 這樁看上去破舊的寫字樓,意外的相當結(jié)實,因為一開始的目標定準的是四樓,就聽見腳步聲如震雷,從自己的耳邊呼嘯著過去。 聽上去就不太聰明的亞子。 這個樓雖然老舊,但是它是有貨梯和電梯的。 詩織拖著下巴,坐在辦公桌前。 “哐啷——” 玻璃的碎聲就在詩織的頭頂響起了。 然后是連射不斷的木倉響,和機關木倉子彈落地的脆響。 喧鬧,嘈雜,rou/體碰撞硬物發(fā)出的悶響。 這幢樓的隔音效果似乎不太好。 她把材料一一整理好,拿了個夾子。 奇了怪了,三樓四樓明明離得這么近,樓上聽上去的動靜像是直接把整一層都拆家了,怎么她的窗戶還沒碎? 正當她還在奇怪的時候,診所的門被粗暴的踹開。 欸? “請問,你們是走錯了嗎?” “如果你們找武裝偵探社的話,他們在四樓,這里是三樓。” 詩織的聲線溫婉又柔和,坐在辦公桌前,微微歪頭一笑,倒把闖入的人給搞懵了。 “哦,那個失禮了。” “沒有關系,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后記得敲門,還有能幫我把門帶上嗎?” 詩織語氣輕柔,朝著那位回話的男人點點頭。 “松下!你在和她打什么招呼!” 打頭的黑衣人一巴掌拍在了部下的帽子上,抬了抬手上的武器。 “我們沒走錯,找的就是你。你——” “是?” 她繼續(xù)裝傻,拿著請款單,帶著夾子,要順道拎了一把手術(shù)刀塞進了自己的外套,目光清澈,帶著些疑惑轉(zhuǎn)向了領頭人。 不僅不著急,甚至還想再開一張,這個被波及做人質(zhì)的精神損失費又要怎么算呢? “你把手舉起來。” “嗯……是做讓我人質(zhì)的意思嗎?” 這個價錢,要另算吧。 ### 被人頂著腦袋走上了四樓,看到偵探事務所里的現(xiàn)狀,詩織表示自己大概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鐦菍诱胰速|(zhì)了。 辦公桌上本來被整理整齊的資料翻飛的滿地都是,窗戶玻璃如她所料,碎的整整齊齊,地上零星著散落著機關木倉彈殼,帶著草帽的純樸男孩賢治正面帶微笑的做搬運工作。 先把或口吐白沫,或眼冒金星,或失去意識的躺尸搬到一起,疊成小山,然后一個接著一個的扔出窗口。 動作相當?shù)挠许嵚筛小?/br> “嘿咻,嘿咻,嘿咻——” “你們都不許動!” 詩織背后的領頭人雖然猜到了大致的場面,但沒有想到這場面如此的慘烈一邊倒。 掃了一眼面前剛剛好到他肩頭那么高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終于像是找到了什么底氣一樣,一把攬著她的脖子。 “井上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