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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名為盾舜六花,是由六片冰藍色花瓣構成。按順序組合可以構成攻擊、防御、治療還有反彈的能力。 當然也可以簡單粗暴(狂妄)地將其概括為對一切所見事物產生的現象進行拒絕和否定。 拒絕對手的存在為攻擊,拒絕盾外的攻擊為防御,拒絕盾內的傷情為治療。 母親普通人的靈力水平無法把六花的能力用到極致,但對繼承了黑崎一護海量靈力的詩織來說,努力一下(加上有堅定信念之類的)是能夠妄言自己的能力可“拒絕萬象”。 這大概也是源選擇她做融合的大世界中唯一審神者的重要原因。 “那個眼鏡男的傷勢一點都不嚴重,不用擔心就算我們不出手不會有事。我們沒有跟的很近,他身邊的那個繃帶怪……我不太喜歡他。” 菖蒲是六花中的小meimei,脾氣有些嬌氣。 “大概因為主人你本身的意志,我也不喜歡那個叫太宰治的男人。” 舜櫻為菖蒲不喜歡的緣由找了合適的答案。 “的確出了大事,偵探社需要在明天日落前找到炸/彈但現在他們似乎沒什么線索,他們,至少國木田先生看上去很著急。” “我們走的時候他們本打算去政府機關探查消息,似乎涉及到了跨國犯/罪,但現在這個點大使館已經關門了,于是太宰治就提議回家休息。” “還有我們見到了他們的異能力。” 據舜櫻說異能力是和她們六花本身的存在相似的力量體現,估計也是世界法則在各界融合后做出的調整。 那么她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被認為是異能力者了? 唔……奇怪的身份增加了。 就是不知道現在政府的隱蔽機構,橫濱的這里是叫異能特務科吧,對她有沒有檔案記錄了。 如果有還真想看看自己的異能力名記載是什么。 畢竟不管是國木田先生的獨步吟客,還是太宰治的人間失格名字都挺好聽的。 “不對,為什么舜櫻你們會知道他們的能力名?所以實際上異能力名相當于斬魄刀始解語,是要念出來才能發動嗎?” …… 舜櫻和菖蒲對視一眼,遲疑地肯定。 “一開始詩織你使用我們的時候,也需要喊名字吧。” 額…… 那是中二時期,覺得大段臺詞超帥氣,但她之后連“我拒絕”和長串的鬼道詠唱都盡量不開口的!哪怕知道不詠唱會降低強度和精度。 “還有,國木田先生和港口黑手黨的禍犬打了一場,太宰治在那時候溜得飛快,根本沒和那只禍犬照面,總覺得是故意的。” 詩織點點頭,反正她認定太宰治以前的工作不會是什么根正苗紅的職業,說不定就是道上的,遇到以前的仇人/同僚不跑才怪。 對于武偵的困局,她倆帶回來的消息倒是不多,只不過那些細節足夠讓詩織把自己的猜測重合上去。 佐佐城信子急著離開,是因為要去進行布局,信件可以提前發布,但時局變化快,看樣子又都是和一些窮兇極惡的人間接打交道,不可能借住在她家,行動會受限。 而對于異能力的資料也與詩織的猜測對了起來。 她點點頭,拇指大小的“精靈”重新化作她左眼下的花瓣。 “姬君你們聊完了?” 大概說了二十分鐘的閑話,留著粉紅色軟綿綿蓬松短發的男孩從墻角探出頭,身后跟著一串粟田口家的小短褲。 “秋田,前田,平野,毛利,包丁,今劍?” 咦?今天三條家的大哥也毫無違和地混進了粟田口大家庭了。 一掃全是140以下的小少年,她從袋子里掏出一整包水果糖,開始分。 幾把短刀立刻噠噠噠地跑上來,圍著桌子。小天狗在屋子里倒是換下了高蹺一般的單齒木屐,但反手一撐桌子又是差點飛起來。 “最近遠征倒是經常遇到能夠活動手腳的敵人,”他快速的在半空中收腳翻了一個身,又淡定自若地單腳站定,“以前在那個時代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奇怪生物。” “差不多在大正年代,不過我們都解決了。” 包丁接過話頭,說著滿臉驕傲地仰起頭,接過了詩織遞給他的果汁軟糖,很順便的表達出想要姬君摸摸他腦袋的愿望。 “是怎樣的奇怪生物?” 詩織有些好奇,把秋田毛利包丁的頭發都揉了一遍,頓了幾秒,又揉了揉雙子的腦袋。 “像是傳說中的吸血鬼,還算難纏,好像還會吃人,不過遇到太陽就被消滅了。和平安京時代的那些大妖怪完全沒法比哦。” 出生年代久遠的今劍完全沒把對他構不成傷害的“鬼”放在眼里,現在談起來甚至只是用這個話題討一個夸獎。 吃人的鬼? 在她知道的時間線當中的確不存在,不過似乎聽其他同事提起過,詩織有些無奈,又進一步了解了現如今大世界的構成。 “還有在東京源氏的那兩位傳回消息,說是見到了很有趣的東西。似乎是百鬼夜行,但是領頭的妖怪是個半妖,平時白天就是人類的樣子還去讀書。” “我本來覺得死神、靈力、付喪神之類的,已經很魔幻了……” 現在還加上了妖怪這一大類的存在嘛…… 好麻煩。 詩織默默拆了一根棒棒糖塞嘴里,平復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