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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你也要清楚你的偷換概念是誰教你的。 “哦——” 河豚氣鼓鼓. jpg ### 結果到最后,還是沒能從三日月和鶯丸口中獲得任何有用的信息,反倒是長谷部完全受不了自家主君星星眼雙手合十認真的拜托,在大半夜和小姑娘一起在廚房間搗鼓。 眾所周知,長谷部只會做烏冬面(bu)。 一個大小姐,一個半新手,折騰到后半夜才做出了勉強可以入眼的點心。 “小豆和咪醬好厲害,最后還是靠著小豆寫的菜譜才勉強做出來了。” 系著圍裙的詩織用手腕拂了拂額頭,長吁一口氣,不由得佩服長船派的兩位在廚藝方面的精湛技藝。 “主,萬分抱歉,要不是我……” “沒有啦,多虧了長谷部,我?guī)缀鯖]下過廚,要不是有你幫忙,我怕是連東西都找不齊,總之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她立刻擺手截斷了長腿部(不必要)的自我剖析,本身打直球習慣了,加上又熟知大家的性格哄起人來特別順口。 日本的傳統(tǒng)點心本來在詩織看來就是紅豆和糖和面粉的排列組合,完全沒想到做起來步驟那么復雜,加上做的量大,要是沒人幫忙真的天亮都搞不定。 把做好的羊羹、和果子分成數(shù)份包裝好,清洗用具又花了好久。 “這份是帶給福澤先生的,這份給偵探社吧,這份給三條家的,這份是給小豆和光忠他們,這份長谷部你的,還有還有粟田口一大家,還有……哈欠。” 一邊數(shù)著一邊在便簽上寫,幸好多年的經(jīng)驗都練出來了,筆跡雖說飄逸但柳體英氣逼人的特征淋漓極致,不僅不敷衍還意外地好看。 最后實在撐不住的詩織揉了揉眼睛把筆收好,打著哈欠想回房睡了。 “晚安長谷部,晚安,大家——總之已經(jīng)很晚了,都回房睡吧。” “看起來是結束了?” 在詩織腦袋一點一點,半閉著眼扶墻上樓后,不知何時守在門外的燭臺切從墻后走出來。 看著在每份包裝上都寫上名字標簽的盒子,無奈的笑。 “雖然還是有一點不爽。” “哈哈哈,小姑娘長大了,哦看上去做的不錯。明天就吃這個吧。” “為父也覺得甚是欣慰。” “你們在啊?” 長谷部捧著寫有自己名字單獨的盒子正感動,看著同僚一個接一個從墻后冒出來。 “晚上好,今夜月色不錯,大家不約而同一起出來賞月了。” “正是正是。” “清輝云逢月,朗朗照蒼穹。也是一種風雅,哈哈哈。” “三日月殿,那首和歌是秋季的……” “是嗎?不用在意細節(jié),哈哈哈。” 擠在小角落一起冒頭的,除了菜譜提供者就都是些年紀大的,睜眼說瞎話一點都不虛。 “不過,姬君少有這么晚才睡的,明天是周末,她早上的生物鐘不一定起得來吧。” …… 你說的好有道理。 要是沒(親手)送出去,這事情就有點尷尬了。 第9章 于是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姬君?” 昨晚一頓cao作,詩織把本丸中的所有人都考慮到了。 大概除了她自己。 雖說都知道是糖衣炮彈,但無奈外面裹的那層糖衣,又甜又厚,深得人心,被哄得很開心的本丸老人家們對于自家姬君二十多年才第一次初初冒頭的小花骨朵表示呵護。 心酸. jpg 以前孩子小,他們都不急著掐苗,因為那些輕浮的毛頭小子一點責任感都沒有,不用做些什么事,詩織自己都不會注意到他們。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明顯是詩織一頭熱,而對方是個靠譜的成熟男性。 小事情,不用在意。 自我安慰. jpg 加上。 “叫不起來,暴睡中。” 輕手輕腳從房間里退出來,和門的燭臺切搖頭。 “看架勢,至少要到中午才能醒吧。” 昨天白天忙著收拾東西,規(guī)整藥品;回家簽字蓋章分配本丸來現(xiàn)世駐扎點的人手;看上去簡單三張紙,可細究起來,至少要查清落點的大概情況,再從本丸七十把刀調合適的出去,也是件麻煩事;晚上給幾十號人做“賄賂品”,在那之前的兩天里還一口氣處理了最近十天囤積的文件。 雖然說著不干了,太麻煩,不要攔著我當條混吃等死的咸魚一類的話,實際上一旦涉及認定的家人,詩織依舊會口嫌體正直地把所有事都安排妥當。 甚至還能自動加班自己上陣加福利。 如果今天還是工作日,按照以前的生物鐘,是會勉強醒一次,但詩織的生物鐘在周末是不存在的…… 特例當然也存在,如果在睡前不停的告訴自己明天要早起,明天要早起,明天要早起還是有可能起來的,但不巧,昨天的詩織困成狗,倒頭就睡什么都沒想。 “手工作羊羹和和果子的保質期也就1到2天。” …… 昨天是誰先烏鴉嘴立的flag? 幾刃面面相覷,不說話了。 這…… 他們也沒有特地潑冷水啊,別說他們還不是本靈的付喪神,就算是高天原上的本體也做不到真正的言出法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