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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恰好放下碗,合十道了聲謝,抬頭。 “是工作嗎?了解了。” 已經(jīng)聽燭臺切解釋過的三日月宗近點點頭,頭上碎金的發(fā)飾輕輕搖晃,更襯得那張臉端麗非常。 因為早上的小插曲,井上詩織不由自主地掃了一眼對方的出陣服…… 先前她還吐槽老爺爺。 但是吧,這衣服看上去真的復(fù)雜,他一直要別人幫忙一點問題都沒有嘛。 突如其來(手殘黨同胞)的感同身受。 她恍惚了一下。 “三日月……” “嗯?” “不,沒什么。” “哈哈哈哈,要摸嗎?可以摸的。” 三日月宗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朝著自家小姑娘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 眼睛里淺金的新月恰似上揚的微笑,眼瞳如天空向黎明過度的藍帶著柔和包容,表情卻又帶著一絲善意的調(diào)侃。 就好像自家長輩對待突發(fā)奇想的小姑娘,帶著手套的右手就差上去摸頭殺了。 …… ………… 詩織呆愣了一秒,抽了抽嘴角移開了視線。 “所以說才不會摸啊!” “哈哈哈哈,甚好甚好。但skinship也是可以的,哈哈哈。” “別摸頭,梳的高馬尾會亂——” “主!” 熟悉的呼喊從不遠處傳來,應(yīng)該還在遠征中的壓切長谷部穿著出陣服、拎著本體、看上去還帶了些灰塵氣勢洶洶地奔來。 明明最近的遠征任務(wù)最多是探查的水準,基本不會發(fā)生沖突,但他看上去還是有一點狼狽。眼神對著剛剛“欺負”過自家姬君的無良老人,頗有幾分煞氣。 “長谷部?” 打開【門】,正上手最后整理身上米色羽織,滿臉認真的女子朝著他招手,身體已經(jīng)隱約化作了細碎的流光。 看著自家忠犬刀快具象化耷拉下來的狗狗耳朵,挑了挑眉,有些無奈地開口。 “雖然不希望,但看樣子這段時間會常駐現(xiàn)世了,狐之助應(yīng)該會同意把本丸整個搬去現(xiàn)世的。搬家收拾的事能拜托你嗎?” “我出門了,還有歡迎回家。” 看到對面瞬間又閃亮亮起來的眼神,詩織微笑著揮揮手。 ### 時之政府的總部并不在任何意義的世界線上,據(jù)說處在由某位不知名大佬開辟的時空縫隙的結(jié)界之中,背景神秘又強大。 雖說算得上是神道的頂級組織,但總部的基地建設(shè)卻相當現(xiàn)代化或者說超現(xiàn)代未來科幻風(fēng)。 穿過悠長的走廊,推門。 除了詩織熟悉的單從臉來看還算溫文爾雅,實際上就是個陰險瞇瞇眼的heitan上司(偽)源憐央,還有一個看上去有點奇怪的存在。 他的存在感很低,甚至有一瞬間詩織都沒能注意到。然而當切實見面關(guān)注他之后,卻莫名覺得他周身的氣場縹緲又蓬勃,還有點讓詩織納悶的詭異熟悉感。 她應(yīng)該沒有和他見過面吧。 詩織一邊思索著,一邊直起身朝著對面禮貌性的勾了勾唇,頷首。 表面看上去大概是十多歲的迷樣少年,披著碎金的長發(fā),眼神淡漠得近乎空洞,可偏偏異常和諧地露出幾分許是不可捉摸、許是看破世間的蒼茫深遠,一席黑色的長袍曳地,看著她,突然也朝她笑笑。 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糟糕。 莫名其妙的同時,有種不太好【惹麻煩了】的直覺預(yù)警,讓人渾身一顫。 “呀呀,小詩織好久不見,你都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 然而,還沒等詩織仔細去想自己到底為什么被【】特殊關(guān)注了,穿著寬袖和服的瞇瞇眼把手從大袖里伸出來,似乎想要拍拍女孩的肩膀。 詩織立刻回過神,腳步一轉(zhuǎn),靈力運轉(zhuǎn)到位,眨眼瞬步離他小十米遠,身子幾乎靠門,眼神嫌棄地要命,但面上卻露出了相當標準的營業(yè)笑。 “請問你有什么事嗎?源先生。” “……” 我,是不是被討厭了? 明明沒有眼神這種東西的存在,面前的青年身上依舊冒出了這樣【一看就是戲精上身】的失落既視感。 “三日月。” 表面乖巧的女子內(nèi)心毫無波動,朝守在門外的近侍示意。 “是。” “看來是沒什么事,我——” “小詩織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當初你見到我的時候一口一個憐央哥哥……” 詩織掃了一眼還在耍寶的男人,萬分淡定地繼續(xù)。 “——們回……” “去現(xiàn)世哦,詩織。” “不許家里蹲了。” 家里蹲怎么了?咸魚吃你家大米了?有本事把我本丸隔壁的那個萬年家里蹲從房間里挖出來! 井上詩織鄙視的眼神直直掃過去,抬手。 “破道之四——白雷。” “生氣了也不能拒絕,我們可是有簽合約的正經(jīng)上下級關(guān)系,不過地點——” 男人捧出幾張疊好的紙簽,幾步上前,躲過下屬的鬼道攻擊的同時,反身把詩織想要拉門走人的去路堵死。依舊是笑瞇瞇的樣子。 “我保證有你想要的地點,能不能抽到就看你自己的運氣。” “小詩織你自從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幾乎都沒怎么去過現(xiàn)世吧……” 男人一副為疑似社恐的家里蹲小輩著想的正直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