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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說著,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在太宰治腳邊的袋子,問道: 太宰先生,那是你買的東西嗎? 太宰治瞥了眼腳邊,神秘莫測的笑了下。 【是哦。】 是什么啊? 【綱吉君以后會知道的。】 綱吉:“????” 沒有從太宰治那里獲得情報,綱吉也沒有糾結(jié),和太宰治聊起了其他內(nèi)容,不一會兒午休時間就結(jié)束了。 中原中也也知道綱吉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無法處理文件的,于是主動將工作攬了過去。 綱吉對此感激不已,原本想要當(dāng)個端茶送水的小廝,奈何雙手不給力,被中原中也趕去休息了。 回到家里,綱吉一下就撲在了床上,柔軟的床讓他多了些許睡意。 反正沒什么事情要做的綱吉干脆順應(yīng)了自己的本能,直接睡了過去。 一片黑暗之中,有光出現(xiàn)了。 光芒并不刺眼,反而十分柔和。 綱吉睜開眼看向光源處,是一輪冉冉升起的太陽。 嗯——說是太陽,不如說是一個光球吧。光球似乎替代了太陽,那柔和而溫柔的光芒仿佛溫柔的慈雨般灑落在這個世界身上,盡管這是一個黑透了的世界。 “那個是.....” 綱吉看向光球的旁邊,那似乎是。 “塔?” “好恨啊!” “好恨啊!” “為什么是我?” “為什么是我?” “還給我!” “還給我!” “把我的人生還給我!” “........” 仿佛怪物的嘶吼在黑暗中彼此起伏的響起。 它們吼叫著人類聽不懂的話語,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嘶吼。 街上所有門戶緊閉,就連窗戶也拉上了窗簾,將房子遮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這個世界,仿佛沒有人,只剩下痛苦哀嚎的怪物,它們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游蕩,仿佛迷路的孩子。 但綱吉卻莫名的聽懂了,那些便是他們的嘶吼。 “害怕嗎?” 有人來到了他身邊,俯瞰著下方的各種怪物,語氣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他說。 “那是什么?”他問。 但綱吉知道不是他自己開口的,就像是有人控制了他一般,他開口這樣問了。 這種狀態(tài)就像是上次他寫小說那樣,他無法控制自己。 “怨靈在這個世界異變成的怪物。”又有人來到了他的身邊,說話的是女孩子。 “他們很痛苦呢。”他說。 “當(dāng)然痛苦了。”又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他身邊,那人的聲音隱隱讓綱吉覺得熟悉,好像認(rèn)識的某個人的聲音又感覺和那個人不太一樣,那個人說,“他們被偷取了人生,永遠(yuǎn)無法踏入地獄,只能在這個罪惡的世界徘徊。” “這樣啊。”他不知喜怒,“那些人很害怕呢。” “這是他們應(yīng)該承受的罪孽。”女孩子說,“他們不值得同情,不要忘記了他們對你所做的事情。” “......” 一開始站在他身邊的人摸了摸他的頭:“琴子說得對,他們不值得同情,更不值得你同情。因為他們,你永遠(yuǎn)也無法安息。” “啊。” 綱吉撐起了身子,茫然的看著四周,他抬手揉了揉太陽xue。 “好像做了一個不太妙的夢啊。” “琴子?這是誰?” 綱吉下了床,來到書桌前,他打開臺燈,找到了筆和紙,將琴子和夢里的東西記錄了下來。 只可惜,這個時候夢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他也只記下了一點點。 綱吉放下筆,拿起紙張看了起來。 第一列:琴子 4個人。 這次他最清楚的就是總共有五人,雖然其中有一個人沒怎么說話,但的確是五個人。 第二列:黑暗的世界、怨靈的怪物。 第三列:“我”永遠(yuǎn)也無法安息。 “安息,是指死者吧?” 大熱天的,綱吉卻覺得背脊一涼。 “說起來之前也好像做過一個古怪的夢,夢里說什么‘我已經(jīng)死掉了’這個樣子的話。” 綱吉想了想又在“我永遠(yuǎn)無法安息”旁邊畫了一個箭頭指向“我已死亡”。 【這是什么?】 “啊,太宰先生。” “這個,是我剛才做得奇怪的夢里的一些內(nèi)容。” 【是挺奇怪的。】 “哈哈.....”綱吉干笑著抓了抓頭發(fā),又將紙張塞進(jìn)了桌子里。 “就是一個夢而已,也沒什么好在意的。” 【嗯。】 綱吉抬頭看了眼窗外,窗外已經(jīng)黑了。 “咦?我睡了多久啊?”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多了。】 【剛才敦君他們有進(jìn)來找你,見你還在睡覺就沒有打擾你。】 “不是吧?竟然已經(jīng)這么遲了!”綱吉連忙站了起來,出了臥室。 三天后。 綱吉放學(xué)回來,一邊說著“我回來了”一邊換好了鞋子。 “綱君歡迎回來。”沢田奈奈從客廳里探頭出來看著綱吉,“綱君,這里有你的信。” “我的?”綱吉指著自己。 “是呢,好像是攝影公司的。” 攝影公司? 綱吉滿腹疑惑的從沢田奈奈那里拿過了信封回到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