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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手里的鋼筆被他扳斷了,尖銳的斷口劃破了他的手心。 此刻的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殺意,他想要殺掉所有人,然而那所謂的所有人他卻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青花魚?”太宰治爆發(fā)出來的殺氣,中原中也自然不會感受不到,他往太宰治身邊一靠,看著桌面上匯聚的一灘血液,瞳孔一縮。 太宰治沒有理會中原中也,思考著剛才突然爆發(fā)出來的情緒和那畫面,微皺了眉。 【太宰先生?】 太宰治又捏緊了斷掉的鋼筆,緩緩?fù)鲁鰞蓚€字:“見過。” 中原中也:“????” “這是你想出來的新的自殺方法?流血而亡?”中原中也握緊了太宰治的右手腕,迫使著太宰治松手,那斷掉的鋼筆也掉在了桌面上,稍稍濺了一點血液起來。 中原中也看著有低深的傷口,眉頭一皺,說:“還是說你是打算借此理由來曠工?” 太宰治冷冷地勾起嘴角:“還是中也懂我,但你這樣懂我,讓我感到了惡心想吐。拜托快點放手,蛞蝓的味道都要傳過來了,我不想被蛞蝓傳染變得腦子變成大便。” 中原中也眼睛一瞪:“你想死嗎?” “是啊是啊,要滿足我嗎?要是中也把我從這里扔下樓,我會感謝你的。” 中原中也松開了手,丟下一句“想都別想”就離開了首領(lǐng)辦公室并想著小首領(lǐng)快蘇醒吧。 作為與太宰治有著最親密關(guān)系的綱吉,自然感受到了太宰治語氣的不同,他不安的動了動手指。 但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最好什么都不要多說,只需要安靜的陪著太宰治直到他情緒平復(fù)下來就可以了。 雖然不能繼續(xù)和太宰治說話,但綱吉知道,太宰治一定可以感受到自己在的,自己會陪著他的。 “那我會就這樣被地獄少女帶去地獄嗎?”綱吉心里很不安,同樣他也很難過。 如果他被帶入了地獄,mama一定會很傷心的。 畢竟昨天只是被跟蹤了,mama就表現(xiàn)的那般驚慌失措,要是......綱吉真得無法想象。 “我不會讓你被地獄少女帶去地獄的。”夜斗拍了下綱吉腦袋,“你可是我的信徒啊,我也已經(jīng)收了你的香火錢,所以會替你完成愿望的。不過是斬斷你與地獄的聯(lián)系罷了,對我而言就是揮一揮神器而已。” “世間沒有我斬不斷的東西。”夜斗自信的給自己豎了一個老拇指。 “不愧是神明大人,就算穿得很奇怪,也好厲害。”綱吉看著夜斗的目光都在綻放著光芒,他這算是幸運了吧?碰到了這樣一名厲害的神明。 “喂喂。什么叫做穿著奇怪啊。”夜斗不滿。 綱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吐槽一不小心就加入了話里,他下次一定不會再吐槽了。 【確定了。綱吉君下次還是會吐槽。】 綱吉:“.......” 他才不會吐槽了。 綱吉想著,又問道:“斬斷。” “咚!” 綱吉話沒有說完,就被什么倒地的聲音打斷了,他和夜斗以同樣的動作朝著聲源處看去,是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倒地了。 綱吉趕忙跑了過去,將少年扶了起來:“你沒。” 綱吉瞳孔一縮,錯愕的看著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被毆打的、煙頭燙傷的、還有可能是摔了的都有。 那句你沒事吧,他實在是說不出口,這怎么看都不像是沒事啊。 因為綱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少年身上,所以沒有看到夜斗冷冽起來的目光,他掃了眼少年又看向了某個位置,隨后淡然的收回了目光。 “你先在這邊坐一下吧。”綱吉扶著少年來到了座椅坐下,然后掏出了手帕遞給了少年,“你擦一擦吧。” “謝謝,沢田同學(xué)。”少年垂眸接下了手帕,但沒有動,只是拿著手帕與另一只手交疊放在膝蓋上。 “你認(rèn)識我?”綱吉有低意外。 “我們小學(xué)的時候是同班同學(xué)。”少年說道。 綱吉聞言尷尬了,講真,他連現(xiàn)在都沒有記住班上同學(xué)的名字,更不要說小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名字了。 少年倒是沒有在意:“我是西田井。” 聽到少年說了自己的名字,綱吉一下就想起對方是誰了。 他們班上的常年第一名就叫做西田井。 綱吉回想了一下西田井,又看了看眼前的西田井,要不是對方這樣自我介紹,他還真的無法將兩者聯(lián)系起來。 現(xiàn)在的西田井與過去的西田井差別太大了! 過去的西田井是個十分自信又自豪的人,而眼前這個西田井卻有低陰郁。 “好久不見呢。”綱吉干巴巴的說了一句。 “是啊。畢竟小學(xué)畢業(yè)后不在同一個國中就沒有見過了。”西田井自嘲了一下,“聽說沢田同學(xué)現(xiàn)在過得很不錯。” “也、也沒有啦。” 綱吉抓了抓頭,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這個同學(xué)。 “沢田君是在謙虛嗎?還是在自傲過頭了?” 綱吉滿頭問號,什么? “數(shù)學(xué)天才。”西田井抬起頭,布滿了陰霾的眼睛盯著綱吉。 綱吉有低害怕,他下意識的朝著旁邊的夜斗靠近了一點。 “我很好奇,以前沢田同學(xué)不是一個幾乎都考零分的廢材嗎?怎么一上國中就變成了數(shù)學(xué)天才?是因為小學(xué)的時候覺得大家的水平太低端了,所以不屑于與我們?yōu)槲椋傺b是個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