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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九可不管傳出這些教義的祖師爺,在面對自家教派要在傳道吃大虧的時候,是不是還都能堅定本心。 為了順利他和向曉久要搞的大事, 哪怕宮九心理陰暗地覺得那個幾率連對半開都不到, 也還是在“感同身受”夾帶的私貨里,將他們家的祖師爺都給摻石灰、摻得成了朵朵白蓮花。 一個個都是為了慈航普度、眾生平等, 而能將區別對待邊緣教派的后輩罵個狗血淋頭的大義凜然呀! 你說慈航靜齋的現任齋主梵仙子好委屈的, 畢竟慈航靜齋和陰癸派的死敵關系,那也是祖師地尼帶的頭? 呵呵噠,地尼那時候不是因為實在看不慣她那一代的陰癸派作風么? 她老人家啥時候就干過一棍子就把陰癸派上上下下所有人,甚至連同魔門其他一派六道的雞鴨貓狗都一棍子打入妖女妖人行列的事了呢? 別看她后來是和第一代邪帝謝泊道不同不相為謀了,好歹曾經也是把臂同游、你儂我儂過的關系呀! 而且轉身之前,謝泊也早就有了邪帝名聲的。 地尼不也毫不介意,玩的也絕對不是什么以身飼魔嘛! 人家把臂同游的時候是心意相通,道不同時也是果斷轉身,絕對無所謂再藕斷絲連、曖昧不清。 當然,畢竟曾經有情人,后來轉身也不過是理念不和,無所謂生死大仇, 情誼難以繼續,卻也不至于徹底否認過去。 見面仍是故交,相視一笑、坐下品茗論道的交情還是有的。 就是論著論著很可能變成彼此道義爭執、直接動手切磋,那也是坦坦蕩蕩的。 哪里是現在什么以身飼魔,什么一女曖昧多男的傳人能比的? 雖說在玩“男人掌控世界,女人通過掌控男人進而掌握世界”這方面,陰癸派的手段比慈航靜齋還要更不堪幾分。 可誰叫陰癸派的邪詭作風沒叫向曉久炸毛,慈航靜齋的蒼生為念反而叫向曉久直接拍桌、奮起怒懟了呢? 早說了宮九是個輕易不自打臉, 卻也并不吝嗇在“大事”上自打臉的貨。 而向曉久,就是宮九的大事。 惹了向曉久不快的,自然就是大事中最大的那個事。 哪怕都是噴的“我獨立創立教派,代代宗主皆女兒,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只懂得玩情緒曖昧的”呢,地尼噴梵清惠的,也遠比陰癸派祖師噴祝玉妍的,要狠得多。 再加上陰癸派是特殊行業女子流派,色誘手段用得格外情有可原一些嘛! 梵清惠偏偏還要多負擔師妹碧秀心的那一份。 誰叫碧秀心死得早。 雖說在場的佛道魔都給所謂的祖師爺怒懟過, 梵清惠卻絕對是其中給懟得最慘的那一個。 而且還不只給祖師懟的慘。 還記得嗎? 慈航靜齋招惹得向曉久拍桌奮起的,從來就不是什么以身飼魔、什么一女曖昧多男的個人作風問題。 個人作風問題畢竟大多只是道德問題。 止步于道德層面的個人作風問題向曉久最多看不慣者不深交, 道德綁架那種事,從來懶得做的。 向曉久煩的, 最先只是她們一邊打心底里認可眾生平等,一邊卻在有意無意地將將自己放置到‘代天而行’、‘為萬民言’的高高在上,更是將給平等眾生擇評個凌駕之主的“大事”視若歷練傳人的“同等大事”; 后來聽說了宋缺和梵清惠的故事,又多煩梵清惠具體個人一點: 民族大融合固然是歷史趨勢,五胡亂華的慘痛沒經歷過就那么輕飄飄? 宋缺說他自己著重的是現實,梵清惠追逐的是夢想。 夢想就能好偉大喲? 雙九建設夢想之國,對于會遭受陣痛的門閥士族主流教派,都還要一邊狠心下手、一邊斟酌可緩和處的緩和手段呢! 向曉久也不想太過陰暗地去揣測,在五胡亂華之時、民不聊生之際, 對現實絕望的民眾對講求來生果報的佛教之接納傾向程度, 是否也是影響慈航靜齋等佛門教派、能夠特別淡定看待這個民族大融合進程的重要原因。 但向曉久原就腦洞大。 佛教在五胡亂華時期發展迅猛又是事實,梵清惠對五胡亂華的看待也是宮九用了“黃粱大夢”之法后,聽她親口說出的。 老實說,別說向曉久這么個一貫自忖三觀挺正的,宮九都聽得有點煩。 所以梵清惠特別悲催的, 除了佛道魔都有的基本待遇之外, 還和其他被她牽連、同樣被雙九想起來咨詢五胡亂華看法的其他佛門同道, 一起有了特殊待遇。 梵清惠作為導火索, 也是因為梵仙子當年深山修煉最是避開五胡慘劇, 不比凈念禪院的禪主等年歲又更大些、又更自幼俗世修行的有見識, 說起來格外輕飄幾分的緣故, 同樣的特殊待遇里,她又是被招呼得最周到的。 雖說宮九自忖手段柔和,并沒有如“感同身受”一般,將所有搜集到的五胡亂華時期慘劇都叫他們變幻了受害人、受害人家屬、死里逃生者等等身份花樣享受。 多添加的心魔也著實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