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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荷包。 別說沒有向曉久身上那樣的特制荷包,連那種只能放點兒武器衣裳的普通小荷包都沒有。 不過向曉久一開始并沒有想太多。 畢竟李唐時期,也不是人手一個荷包的。 何況這幾百年后,不知道是什么緣故,看著比之李唐—— 哪怕是安史之前、尚未進入破而后立大發展時期的李唐 ——也是遠遠不如的。 瞧瞧他們的百姓穿的都是怎樣一種灰撲撲。 吃的又都是些什么玩意! 向曉久初時,只當是這幾百年間的連番戰亂,叫這中原損失了好些財富人口、失傳了一些手藝技術,才顯出這么一副不進反退的頹然來。 直到他看了史書。 史書上不只沒曹將軍、沒天策府的各種沒這沒那的, 一些細節處,還都顯示出另一種情況。 也是“沒”。 另一種“沒”。 譬如沒荷包。 在李唐破而后立、大發展了幾年之后,幾乎生活稍微富裕點兒的百姓人家就能人手一個的,好歹能裝一輛牛車大小物件的普通小荷包沒有。 梨絨落絹包、落花碧絨包這些身份高些、家底豐些的人手里也普遍存在的,更沒有。 還不只這幾百年前才消失的。 而是一直就沒有。 否則怎么可能這個那個戰役的,隨隨便便就把燒糧草作為戰術使用? 李唐最窮的時候,也沒在軍事物資運輸上吝嗇使用荷包啊! 第九章 好些天了,向曉久一直以為自己是來到幾百年后。 就如宮九一直以為他來自幾百年前。 哪怕向曉久展現了很多異于常人之處,宮九也只當他在幾百年前就是異人。 ——若非異人,又豈能有那般不比他遜色的奇緣? 九公子就是這么自信。 于是也就只好錯過了探知真相的機會。 是的,向曉久看完兩大堆書、弄明白某些事情,卻沒有告知宮九。 哪怕這些天宮九一直黏著他,他也縱容宮九這么黏著。 確實有那么幾分再繼續觀察、觀察,考慮發展情緣的打算。 縱使幾百年后, 縱使是進一步發現并不是簡單的幾百年后, 也不耽誤發展情緣不是? 但情緣也只是情緣。 情緣又不是誓言了一世相守的伴侶。 便是伴侶也未必就一定是那種適合事事坦誠的。 向曉久一直都不是個純粹的天策。 可到底在天策生活了十多年,還是全無記憶被撿了去的。 天策在他身上留下了許多印記。 諸如誅殺宵小。 諸如血戰衛國。 又諸如,聽起來有點兒渣的某些做法。 沒辦法,將士原就有保守軍事機密的鐵則,天策又是相對特殊的那一種將士。 雖說從來不以那起子飛鷹走狗的誹謗自傷自慚, 始終堅定以狼自詡, 但天策府確實就是帝皇耳目。 自太宗時起,就是機密部門,最初甚至不只負責江湖這一塊。 新李唐規模奠定后,天策府也不再只負責江湖,也不再對皇帝一人負責。 卻仍涉及許多機密要事。 坦誠對于他們來說,實在太難了。 天策將士從來都是一個德性, 別說只是情緣,就是伴侶, 也多的是一肚子事兒不與之提、只管憋自個兒心里的。 向曉久不像一般天策將士那樣,還愛追尋李統領的腳步,不好生成親、只管四處風流。 卻把這種不坦誠學了足有分。 叫宮九一錯過也就好些年。 不過宮九對此,也并不如何在意就是了。 現在的宮九,更留心的是: “是時候去珠光寶氣閣了。” 向曉久恰好將史書看得差不多,需要確認的事情也確認過了。 又把宮九沒打擾他看書的安分體貼也記在心上。 向曉久也沒問宮九什么叫“是時候去珠光寶氣閣”,把需要帶走的東西往荷包里頭一裝,就跟著宮九出發了。 珠光寶氣閣也在關中。 關中珠寶閻家的產業。 現任家主閻鐵珊[ 閻鐵珊=嚴立本,這人圓圓的臉,滿面笑容。看來很和善,但卻長著個很大的鷹鉤鼻子 平獨鶴=獨孤鶴,第二張上的人顴骨高聳,一雙三角眼里威棱凹射。一看就知道是個很有權力的人。 上官木=霍休,第三張是個瘦小的老人,矮小,孤單,干凈,硬朗。 霍天青,昔年在祁連山被人暗算重傷,閻立本曾經救過他的命]。 閻鐵珊不只是珠光寶氣閣的現任家主,他其實還是珠光寶氣閣的第一任家主。 關中珠寶閻家,完全是閻鐵珊創下的產業。 向曉久只聽說這一點的時候,就先生了幾分好感。 天策的又一個影響、 創一代總比躺在功勞簿上揮霍祖宗基業的N代強。 尤其是在有了太宗皇帝和洛陽親王的強烈對比之后。 而在聽說閻鐵珊闖下關中珠寶閻家的產業已經五十年,卻依然保持著他這個年齡的許多人并不具備的精神氣, 珠光寶氣閣不再那么迅速夸張、卻也依然毫無頹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