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抽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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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鶴齡又仔細(xì)想了想曹唯的話,還是沒想明白曹唯究竟打什么主意。雖然不明,但是覺厲,所以提上來的心又放了下去。 向曹唯拱了拱手,張鶴齡轉(zhuǎn)身離去,畢竟兩個人回家的路真的不太順。既然話已經(jīng)收到了,張鶴齡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陪另一個男人回家。 一陣喧囂之后,東大街又寂靜了下來。在京師的另一處,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驚動了院子里的幾只家犬,一時間犬吠不止,許多房間又陸陸續(xù)續(xù)亮起了燈。門房罵罵咧咧了幾句,然后打著哈欠開了門,看清敲門的是誰后愣了一下。 “周護(hù)衛(wèi),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把老爺和公子都給吵醒了,這位是……” 站在門外的正是唐輝的侍衛(wèi)周勇,在他身后還站著一個中年男子,若是張鶴齡在此一定會認(rèn)出此人是誰,他便是在華胥開業(yè)之日,去打探華胥情況的楊培亮。此時二人面色焦急,身形狼狽,身上還帶著些許煙灰氣。 周勇急切道:“出事了,快帶我去見公子!” 門房知道事情不妙,睡意全無,連忙將門外的兩個人迎了進(jìn)去,然后帶著他們二人往后院走,剛走到前堂就看到唐輝匆匆忙忙地走出來。 “公子,出事了,有賊人放火燒了翠金樓,現(xiàn)在翠金樓已經(jīng)化作灰燼了!” 唐輝驚駭欲絕,差點跌倒在地,他今天晚上就在房中等候華胥被燒掉的消息,不久前實在是熬不住了才解衣欲睡,沒想到最后被燒掉的不是華胥,而是他的翠金樓。 唐輝定了定心神,道:“樓子里面的金銀首飾帶出來了沒有?” 周勇羞愧道:“公子,當(dāng)我二人發(fā)現(xiàn)樓子起火時就想著先把金銀首飾帶出去,但是當(dāng)我們?nèi)ゲ榭磿r,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金銀首飾都沒了蹤影,應(yīng)該是被賊人偷光了……” 唐輝的心都在滴血,當(dāng)初為了置辦那些金銀首飾可是花費了他不少銀錢,其中還包括兩件價值不菲的首飾,被他當(dāng)作鎮(zhèn)店之寶,可是現(xiàn)在全沒了。 “誰干的?抓著偷竊和放火的賊人沒有?”唐輝咬牙切齒道:“本公子要將他挫骨揚灰!” 周勇羞愧難當(dāng),低下頭道:“不曾看到賊人……” 唐輝順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狠狠砸在周勇的額頭上,面色猙獰,道:“既然如此,我要你還有何用?今天我便打死你!” 楊培亮拱手道:“東家,今日之事錯不在周勇,而是賊人所為……” “住口,此為唐府家事,容不得你c嘴。楊掌柜,翠金樓被燒,你也難逃干系,等我先收拾完家奴……” 周勇額頭上鮮血直流,但他也顧不了許多,跪地求饒道:“公子開恩,給小人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雖然沒有抓到賊人,但是小人猜測此事定然與華胥有關(guān)……” “華胥……”唐輝冷哼一聲,道:“你為何如此斷定此事與華胥有關(guān)?” “公子,今天晚上該被大火燒沒的應(yīng)該是華胥才對,但是最后卻偏偏燒了翠金樓,這就太巧合了。其次,小人派去放火燒華胥的兩個人至今未歸,想必是出了什么變故,因此小人斷定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華胥在搗鬼!” “華胥,張鶴齡!”唐輝大吼道:“本公子與他不共戴天!” “輝兒,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和壽寧侯結(jié)仇了?” 唐輝見父親從后院走出來,臉色變了變,笑道:“爹,沒什么大事,孩兒就是在做生意時和張鶴齡有了一些過節(jié),不是什么大問題,這都已經(jīng)是四更天了,您還是早點去歇息吧。” 唐嗣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張鶴齡雖然無才無德,但是他畢竟是國舅爺,跟他最好不要有什么過節(jié),否則最后吃虧的還是咱們唐家。如果有可能,最好和張鶴齡化解恩怨,多個朋友總被多個仇人好……” “是,孩兒知道了!” 唐嗣軒走后,周勇小聲道:“公子,該怎么辦?” 唐輝兇狠道:“還能怎么辦?冤有仇債有主,你先去調(diào)查一番,若翠金樓之事真的是張鶴齡所為,本公子便與他不死不休。滾吧,若是在三天之內(nèi)還是沒有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本公子絕不會放過你!” “是,小人告退!” 出了唐府,楊培亮從身上撕下來一塊布遞給周勇,道:“包裹上吧,再不包扎這傷勢可就嚴(yán)重了。” 周勇投去感激的眼神,抱拳道:“多謝楊掌柜剛剛仗義執(zhí)言!” 楊培亮猶豫片刻,道:“周勇,這位唐公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主子,如果有可能,你還是盡早抽身為妙……” 楊培亮本就是翠金樓中的掌柜,唐輝買下翠金樓后依舊把楊培亮留下來做掌柜。唐輝平日里對他非常謙和恭敬,楊培亮還以為唐輝是一個好東家,但是如今他發(fā)現(xiàn),這個唐輝只是平日里偽裝得太好,其實骨子里是一個器量狹小之人,所以剛出唐府大門,他便勸周勇盡快離開唐輝。 周勇苦笑一聲,道:“楊掌柜,你的好意我周勇心領(lǐng)了,但我在唐府做事多年,家眷都在京師,又豈是能說走就走的?公子今日只是太過生氣,所以反應(yīng)才激烈了一些,等我將功補過就會沒事的。” 人各有志,楊培亮也不再相勸,和周勇道別后就徑直回了家,發(fā)現(xiàn)臥室中的燈還在亮著,心里多了一股暖意。不管每天回來再晚,總有一盞燈為自己而亮,總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回來。 “相公,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這天都有些亮了,趕緊上床歇息吧。” 楊培亮笑道:“都跟你說過許多遍了,如果我回來晚了,你不必等我,自己先歇息就好,可是你就是不聽。” 楊氏搖頭道:“您是一家之主,您都沒回家,作為妻子的又怎么能安然入睡呢?其實啊,妾身等著等著就不困了,現(xiàn)在天快要亮了,再過半個時辰華胥超市就要開門了,妾身去買些菜蔬回來,今天的午飯也能做得豐盛一些。” “華胥?”楊培亮皺眉道:“你怎么知道華胥的?” “現(xiàn)在整個京師有誰不知道華胥呀,你還別說,這個華胥真是一家好店,什么都是齊全的,而且價錢還低。華胥中還有女用區(qū)呢,妾身進(jìn)去看過,里面的首飾比你翠金樓里的還要多,妾身看中了一支簪子,可是有些貴了……” “無妨,夫人喜歡就好,等天亮了為夫帶你去買。” “那你今日去翠金樓肯定就要遲了,妾身也不一定非要買那支簪子……” 楊培亮笑道:“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翠金樓了,我也不再是翠金樓的掌柜。以后為夫一定要多陪陪夫人,這些年苦了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