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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我的底牌呢。”季硯笙誠懇道,“只是順勢而為罷了,他也不太喜歡刻意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尾崎紅葉看了一眼季硯笙臉上和緣一如出一轍的斑紋,笑了笑不再多說,“首領有時候的狡猾和陽謀還真是讓人難以升起厭惡之心啊,越是這樣想就越覺得您狡黠如狐。” “那紅葉君覺得我是那種狐貍呢?”季硯笙佯裝好奇。 太宰治:“闊耳狐!” 尾崎紅葉:“赤狐吧?” 亂步:“明明是北極狐!” 季硯笙哭笑不得:“謝謝你們都把我想得這么好看……”居然不是老jian巨猾的老狐貍什么的嗎?稍微讓現在作為港黑首領的她有些挫敗感,且不論亂步的北極狐和尾崎紅葉的赤狐,太宰治的闊耳狐也太離譜了點吧。 不過仔細一想,也挺符合太宰治總是出人意料的行為舉止,在他眼中的自己居然是那樣可愛的存在,稍微讓身為老師的季硯笙有些難為情。 “那么剛剛說的有貓是……?”尾崎紅葉適當的將話題拉了回來,從貓談到狐貍,又從狐貍重新回到貓,這完全不像是兇神惡煞的黑手黨會談及的內容。 “阿治發現了一個能夠變成小老虎的異能力者,大概是因此對其心生好奇所以想把人帶回來養。”季硯笙說著面露惆悵,“如果是真的貓倒還好說,但是人……我擔心阿治能不能養好,他自己都是靠我養啊。” “歸根結底,帶回來還是森老師養。”亂步將結論丟下。 “雖然說曾經我的打算就是當醫生賺夠了錢開一家孤兒院養孩子,但為什么在曾經的打算破滅,成了港黑首領后卻又發現和自己的理想依舊八九不離十?”季硯笙困惑。 “是啊,為什么呢?”太宰治坐起來,放下手里的紅殼書說,“請森老師好好反思自己喜歡撿小孩子的習慣!這種愛好放在其他人身上絕對是變態行徑哦!” 一句其他人就表明了太宰治對季硯笙的偏心,但不知道為什么,季硯笙直覺告訴她,太宰治口中的‘其他人’似乎若有所指。 “嗯……嘛,也是。”季硯笙笑了笑,“多養一個也不算什么,那就由阿治帶回來吧,老師近期要去東京談一筆合作案,如果能成,對橫濱會是一件好事。\\“是~是~”太宰治舉起手表示可以,“森老師的話我都聽哦~那就由我親自去把小老虎帶過來吧!” 為什么太宰治突然想把某只小老虎帶回港黑呢? 因為他想找個人來牽制一下芥川龍之介! 芥川龍之介的廚力,沒體會過的人都不會清楚有多可怕,那可是能夠以絕對冷靜自持且坦然自若的態度用風輕云淡的說話說出上千字不重復的對季硯笙的夸贊,并且還寫出了《森之贊詞》的狠人! 《森之贊詞》作為現象級流行的詩歌集,最開始不乏有文學大家猜測其內容夸贊的究竟是愛人還是家人,最后還是編輯親自揭開了謎題向讀者們宣讀了作者本人的想法,眾人才明白這本詩歌集是作者贊美其老師所寫出來的。 那滿滿的廚力,從開頁第一句話就直接溢滿迸發出來了 【夕落于海上月升,薄霧不自夜中生, 身置長夜,心遂明月, 即身至死,心之死,意不滅,愿君一生照拂此身此心此意——永夜,詠月。】 以月代稱老師,書名卻是森之贊詞,這是不知內情的讀者都困惑的點,但港黑的人哪個不清楚這是什么意思。 “雖然很高興,但還是有點……”當初剛拿到初印本的森小姐滿臉通紅,根本沒辦法正常看完一頁贊詞的她臉上都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比較好,“我很高興,龍之介……但是這樣的書還是不要再出了,不然老師要當場社會性死亡了,不要再安利了。” 憑借著文學作品,芥川龍之介走在了所有森小姐廚的前面。 太宰治收藏了一本《森之贊詞》,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會喜歡芥川龍之介的文字!會對芥川龍之介的文字產生共鳴! 但這哪里是什么文字的共鳴,這分明就是森小姐廚之間的共鳴。 太宰治想著想著,滿臉惱怒的用力合上了手里的《完全自殺手冊》,總之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芥川龍之介的!他才是最喜歡森老師的人! “jiejie大人,茶煮好了。”入鄉隨俗換上黑色西服三件套的緣一看上去徹底融入了這個時代,他的氣質依舊不變,但卻與這身西裝格外的融洽,他看向尾崎紅葉,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臉上依舊是一派的淡然平靜,“尾崎小姐。” “緣一君,下午好啊。”尾崎紅葉端莊的坐在沙發上向緣一頷首致禮,“今天真是難得見到你呢。” “是嗎。”緣一其實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季硯笙身邊,只是因為季硯笙辦公的時候很少出辦公室,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很少出現在人眼前了,如季硯笙所言,只是順勢而為的成為了底牌。 真正的底牌,應該是那位至今為止還未出現在港黑眾人面前過的風神大人。 而此時此刻,風還在港黑大樓外圍繞呼嘯著,以rou眼無法看見的流動將頂層包裹著,那是即便整座大樓傾倒,季硯笙的這層樓都會被這颶風以最溫柔穩健的形式憑空托起。 “太宰治!∧閼飧雋成難看得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青花魚的混蛋!【尤桓以諼業拿弊由咸這種幼稚的貼紙! 敝性中也氣憤地沖了進來,他的帽子依舊端端正正的戴著,甚至于身上量身定做的小西裝都沒有任何凌亂,一看便知是很注重自我形象的性格,而他的手里卻是拿著一張格外幼稚的卡通貼紙,卡通角色似乎是現在幼兒園的孩子特別喜歡的一檔幼兒節目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