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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森老師一起! 芥川的腦海里只有這六個字。 “拜托了! 幣蛭聲音一下子變得過于高亢,芥川剛說完就忍不住咳嗽了好一會兒,惹得季硯笙忍俊不禁,把口袋里的潤喉糖喂給芥川,看著男孩一邊含著潤喉糖腮幫子鼓鼓一邊抬著頭眼睛閃閃發光仰望自己的樣子,忍住在學生面前捂心大呼‘可愛! 的沖動。 診所越來越熱鬧了,比起一開始只有季硯笙和緣一以及病人因為病痛的哀嚎哭聲的診所逐漸多了歡聲笑語,每次看見這些未來充滿多種可能性的孩子打打鬧鬧的場景,季硯笙便情不自禁的露出被治愈的暖心笑容。 成為港黑擔任駐管醫師后的幾個月里,季硯笙的生活除了工作量加重多了一個固定的病人外并無多大的區別,不,還是有區別的。 上診所找事的組織的越來越多了,并且目的性十分的明確,都是想要從季硯笙口中得到港黑的情報,在察覺到利誘無用后,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采取了威逼的暴力手段。 “亂步大人想要吃‘蘭河’出的新品甜點!”看見給傷患更換好藥和紗布后走出來的季硯笙,坐在軟椅上的亂步突然坐直了身子道。 “我也想吃!”太宰治舉起手,比起曾經總是纏著厚厚繃帶的他,現在的繃帶對于太宰治而言只剩下了裝飾也掩蓋過去傷痕的作用,只纏著單薄的一層,手里時時捧著一本名為《完全自殺手冊》的書,充滿了孩子氣的堅持著自己的‘人設’。 現在也沒有病患了,暫時出個門也沒問題,于是季硯笙縱容的答應了下來,看向芥川兄妹和時常來診所里幫忙和過夜的中也,向他們笑了笑表示他們的那份自己也會買過來,已經成年了許久的緣一和福澤諭吉假裝自己沒有存在感,大人在季硯笙這邊是沒有被縱容的特權的。 季硯笙拿好錢包就出了門。 “最近來打擾診所清凈的家伙越來越多了。”亂步不滿的往嘴里塞了一口薯片含糊的說道,害怕倒是沒有,就是有時候把人收拾了以后診所里面的擺設會亂會破,給他們增加本不需要的工作量。 但他們又不能不提前把那些家伙干掉然后收場,本來這個診所里最辛苦的就是季硯笙了,一天的忙碌后還要收拾診所,要不要那么慘。 不過有芥川在,診所內部的大致保護是不需要擔心的,他的羅生門是集攻防于一體的異能力,只要太宰治別到時候突然掉鏈子碰到人家就行了。 這樣想著,大伙不贊同的凝視落在了太宰治身上,太宰治滿臉的無辜和委屈:“誒~為什么要這么看我~真過分啊你們!” “所以太宰君先上樓吧。”亂步表情嚴肅。 眾人紛紛贊同,緣一義不容辭的扛起還想搞事的太宰治往樓上送,太宰治仿佛被背叛了一般瞪大了眼:“我為森老師立過功!我為森老師流過汗!你們不能因為嫉妒我會撒嬌受老師偏寵就這樣排斥我!” 唯一的不安分因素被禁足,眾卿紛紛拍手稱快,大嘆這妖妃活該! 芥川控制著黑色的羅生門如同凝實的流水將診所覆蓋,確認無疑后他點了點頭表示可以了,聽到外面的動靜,不等外面的不善來客大喊“open the door”,前政府暗殺劍士‘銀狼’與前鬼殺隊日呼劍士已經拔刀沖了出去,一人踹飛一個。 一個詞形容,嫻熟。 中原中也不想自己被落下,也趕緊飛竄了出去,亂步吃著薯片喝著可樂,看向格外沉穩嚴肅的芥川,他cao控著能夠阻隔子彈切斷空間的羅生門將外面槍林彈雨統統彈開,將診所內一絲不茍的保護住。 一個詞形容,老練。 “留下了一個,亂步你看看。”武力派的工作結束了,腦力派的工作開始了。 太宰治卡著時間下來了,和亂步一起從可憐的某組織成員身上扒信息,扒得他全家十八代全部都暴露,比起身體上的疼痛,這種心里的秘密都被剖開攤得明明白白的羞恥感顯然更讓這位八尺大漢痛苦,恨不得當場社會性死亡。 “看來雖然港黑作風比曾經瘋狂,但卻也有不少組織慢慢看出港黑的內里已經腐朽,徒有虛表,連那些曾經的小螻蟻都想去分一瓢羹。”亂步無情的下定了結論,他摘下自己分析整合線索時習慣戴上的眼鏡看向太宰治,“具體情況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吧,太宰。” “放心吧,一切都如計劃一樣。”太宰治眉眼彎彎,“不出三年……不,或許只需要一年就可以了。” “可以把這家伙丟出去了,中也/中也君~”兩個人異口同聲的看向橘紅色卷發的男孩。 “哈?為什么老是我!”中原中也面露不滿,即便如此,他臉上的表情控制也依舊完美,他像是抱怨似的嘟囔了一句,心里也清楚只有他才能在最快的速度把人丟出擂缽街,他拎起壯漢,身上覆蓋上黑紅色的光,眨眼間就宛如離弦之箭飛射出去。 遠遠的,傳來壯漢凄慘得像是坐失控的過山車般的尖叫聲。 中原中也丟了人回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新衣服,他之后雖然并沒有答應住進診所被季硯笙的收養,但卻成為了季硯笙的學生之一,因此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季硯笙把親手制作的帽子給了他,中原中也很珍愛這頂帽子。 為了搭配這頂漂亮的手工帽子,中原中也格外配合季硯笙,換了好幾套衣服才選中了一身新搭配,即便換上新衣服的他回基地后總是會被那些孩子們用看背叛者的眼神看著,被用質問的話語詢問,只要看看這頂帽子心情就會變得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