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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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千被射了一肚子的jingye,待王鈞智拔出疲軟的roubang時,她已昏昏沉沉地不能自理了。 王鈞智喘著粗氣,將她翻轉過來。 林千千嚇死了,生怕他猶不滿足,她伸手擋住自己的xue口。“求求你,別來了。” 王鈞智縱使想再來,現在也沒能力,男人有不應期。“平躺著舒服一點。” 林千千哼哼唧唧地枕到枕頭上,感覺自己是被拆了一般,渾身都痛,但是她眼睛酸澀,顧不上其他就已沉睡過去。 王鈞智還想跟她聊天,沒想到她像豬一樣秒睡。他看著她,反思自己是不是把人玩得太過火了。 實在是太“餓”了,從青春期到現在,他像是一直沒吃飽一樣。雖然也會有rou體上的欲望,但是單純的打手槍,跟和她來真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王鈞智覺得自己應該抽根煙冷靜一下,他簡單地收拾了床鋪和兩人的下體,為林千千蓋好被子,就離開了臥室。 雖然自進入青春期后,他就時常被這具男人軀體困擾,它總是不分場合、時間地勃起,令他大為尷尬。作為女人時,摸過好幾根,但是它長在自己身上,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尤其當他以男人的身份,夢見程學林的時候,他似乎明白了那個該死的弘忍是怎么回事了。程學林長得眉清目秀,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樣,一旦他談起自己的抱負時,又那么文采斐然,叫人折服,讓人想撲倒他,蹂躪他。 王鈞智將煙圈從口中吐出,瞇著眼,把剛才對林千千做的事,全部換成弘忍和程學林,在腦海里幻想了一遍。 李宣華把程學林打發去東林寺之前,并不知道弘忍和尚好男色,兩人日夜相處對談。聽匯報的太監描述,兩人共處一夜,直到弘忍讓自己的仆人準備水,那太監才知道大事不好。 這禿驢竟然給平城公主戴了綠帽,當時守夜的人臉上全都綠了。 平城公主看似沒有實權,但是誰不知道她就是帝國的二號人物,是皇帝的女兒,又是爪牙。 因此,茲事體大,不敢不報。 李宣華當時聽見了,以為自己做夢呢,程學林先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自己,不過一個夏天的時間,他竟然! 李宣華陰沉著臉問太監:“誰入的誰?” 太監雖無親眼所見,但是宮廷內無新鮮,他略一推測,就說:“應該是程大人受了。” 李宣華摔了手里的茶杯,下人們跪了一地,生怕她一怒之下把聽見這個信息的人都殺了。 “可有細節?”她又問。 太監這下犯難了,細節必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如果平城公主想聽這種隔夜墻角,他也是可以編一些腥臊話語。但是,有腦袋的人都知道,公主臉上已經黑如灰,還敢編排,就是死路一條! 太監只說:“公主息怒!想必是那禿驢用藥引誘的,聽說這人曾是四大家族之首司馬家的嫡子,就因為這龍陽之癖,被家主厭棄,這才剝了他的身份,讓他在這東林寺以弘忍的名義修行,反思自己。” 李宣華對其他男人的來歷沒興趣,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程學林流著汗,躺在別的男人懷里的畫面。 李宣華當時晴天霹靂,只恨自己沒有一根rou,可以馬上沖到東林寺把程學林狠狠cao了。 世事變遷,從前李宣華不敢深想的,王鈞智如今都一一補上。那內壁的吸吮、火熱、溫暖、纏綿,那人原本不愿意,后來又求著自己cao,整個身體都軟綿綿地,任他擺布,再不能掙扎。 王鈞智曾經幻想過,在夢中就把程學林給干了,像弘忍做過的那樣,讓他哭,讓他流淚,讓他高潮不斷。 今晚,他如愿以償了。程學林變成了一個女人,更好。無論如何,王鈞智清楚自己不是同性戀,他只執著于程學林而已。 尼古丁深入王鈞智的肺部,撩燒地留下煙癮,他的心底又癢了起來。 王鈞智的手伸向了自己那塊沉甸甸的rou,它得到了暫時的釋放,但是他的內心知道,這完全不夠,他還渴望著她。 他回味著對林千千的小小印象。成為了毫無前世記憶的現代人,她自然缺乏了程學林的那份清高、傲氣,酒席上,大家看懂他的暗示,不斷灌她喝酒,她就像卑微的下屬那樣,不停地接過酒杯,明知道要喝醉的,但是也不敢拒絕。 但是她仰頭喝下去的時候,姿態是那么的磊落,完全不是被迫害的職場新人。她也像程學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勇敢,就像她一頭沖上去追賊。 “謝謝副總,不敢當不敢當。” “營銷總,你有活動價,記得告訴我啊,我朋友都說,我們永城翡翠的耳環特別好看,我可以轉手賣出去,讓我小賺一點嘛。” 一整晚,他看著林千千應對那些前來敬酒的人。她真是一個合格的導購,與每個人都能夠聊上兩句,親親熱熱的。 他并不嫉妒。今晚,她幾乎都沒有與他說過話,但是他知道,接下來的時間,她就屬于他,他會剝開她的衣服,讓她沒有了這副營業的嘴臉,嘴里再也說不出來一句別的話。 摁熄了煙,他裝上一杯水回到房間,把林千千扶了起來,“來,喝點水。” 剛才流了太多的汗,她肯定很渴。 林千千昏昏沉沉的,她又困又累又渴,那杯水遞到她唇邊后,她立馬就銜住了杯邊,牛飲了起來。 喝完,王鈞智又扶她躺下。解了渴,林千千睡得更舒服了,她翻身,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王鈞智把杯子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貼著林千千的身體就躺上床,兩人像兩個漏勺一樣貼著。 他呼出一口氣,一種失而復得的滿足,這才慢慢地溢出來。 他吻著她的耳廓,很希望她就此醒來,能夠回應他。 明明投胎前,程學林說已經原諒她了。 王鈞智摸著林千千脖子上的一處胎記,那像被刀所傷。他知道自己沒認錯人的,因為類似的胎記,就長在他的胸口。 “學林,你怎么就忘了這一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