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渡狗報了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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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叁更,渡憑廂被強制召回了地府。 欲求不滿的男人是得罪不起的,于是這一晚,人間是真的上演了一出——閻王叫人五更死,他非叁更來索命。 丹衣使一襲血袍,手扯名單,指尖的柳葉刀一夜未停。終于也落到了身邊鬼吏的脖子上。那種寒涼,哪怕隔著rou身也沁人骨髓。 “思踱……何時染上的腦疾?” “呵?!?/br> 只見那小吏被他發現,幻化著,竟變成個身長玉立的絕色男子,聲音極寒。 “倒不如問問你這野狗,又發的什么病?!?/br> 冷翠寬袖袍下,陰氣幾乎結成實體,抬手一口“吞掉”了頸子上那把柳葉刀。 有這樣的實力,不是素衣使思踱,又還能是誰。 渡憑廂指尖險些被腐蝕,面色難看至極,紅衣飄搖,轉手便是數刀連發,把把對準男人的命門。那小巧的柳葉刀看似普通,實則也是絕對的上古神器,與閻王殿同壽所生。 下可索鬼魅,上可弒佛神。若是旁人,這便是天羅地網。 可思踱卻仿佛絲毫不將其放在眼里,眨眼間就到幾米開外,修長的兩指輕輕一挑,地底竟不知道從哪里爬出幾個陰兵,接連擋在他身前。 寒光凜冽的柳葉刀一捅進那些陰兵的身體,便隨著陰兵的死一起化為虛無。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難道成了鬼就不怕了嗎? 整個地府頓時亂成一鍋粥。 那邊閻王還悠哉悠哉處理著事務,下一刻便得知這兩個不安生的又打起來,當即臉色就晴轉多云了,扔下折子往外小跑。一邊跑一邊念。 “造孽啊……造孽啊!” 最后是好說歹說才把人分開。等周圍的鬼散盡,老閻王滿面親切獨自陪渡憑廂留下來。抓了抓胡子。 “仙君今日心情不好?” 也不知道這話是戳中他什么,男子橫瞪他一眼。 能好嘛!小貓兒都快求饒了,哭得多好聽。他正要把人肚子灌大,你倒好!一道召紙把他拽回這破地方,殺了一晚上人! 要不是渡憑廂不想在外人前談論床第之事,他非狠狠和這糟老頭子吵一架??上恍?,于是只能憋一肚子氣。 老閻王撓撓頭,打死也猜不到這事居然和他有關系, “仙君大可放心說,是這個……人際關系上的問題?”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么事能難住一位上神? 閻王試探道:“難道你的手下也打架?” “你的手下才打架!” “……” 我的手下確實打架啊。 他繼續循循善誘:“那是什么?仙君若是有問題,千萬不能憋著。想當年,我就是因為總憋著事,所以才人緣不好,只能調下來和鬼打交道。若非最后痛定思痛,熟讀男德寶典和十萬個侍妻小妙招,只怕是連老婆都娶不到的?!?/br> 所以你有事一定要說,別老是動不動和思踱打架!怪不得你們兩個人緣這么爛!詛咒你們娶不到老婆! (老頭子潛臺詞吶喊) “等一下,你很會侍妻?”渡憑廂忽然扭頭。 果然完全聽不出來言外之意對吧? “???嗯……還可以吧……” 渡憑廂得了點頭,先是有點懷疑,仔仔細細把他從頭到腳看一遍,但又好像怎么著想通了。一改剛才的態度,難得正眼瞧他。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想我和思踱打架嘛。” 他眉眼只要稍稍帶一點笑意,便是滿目風流,蠱惑人心??上Ю祥愅醪皇悄型皇莻€吐槽役。撇開臉抽了抽嘴角。 原來你一直知道啊……所以我以前是什么很賤的東西嗎? “我可以不和思踱打,但是有個條件……”渡憑廂頓了頓,臉色有些發燙卻還是堅持把話說完。 “我要你教我……怎么討好一個姑娘。” 渡憑廂? 姑娘? 這是兩個可以放在一起的詞嗎? 哪怕是老閻王一把年紀,也被怔在了原地。 破敗的閻王殿此刻只剩下一點細微的風聲和沉默。 渡憑廂和閻王都沒想的是,就在殿內這句話落下的瞬間,一抹翠色也悄悄消失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