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果重回十八歲(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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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曼以為的“我送你”,是送她到別墅外,如果好一些,會幫她打一輛車。可她沒想到阮初城決定開車送她回去,說是天色已晚,她一個女孩子回去不安全。 “不用,真的不用,太麻煩了……” 她多番拒絕,阮初城卻說:“你是鏡鏡朋友,不用把我當外人。” 他問她的家庭住址,何曼吞吞吐吐說了一個小區名字,果然,他沒有聽說過。 他開了導航送她回去,越往她家那邊,周圍建筑越是破舊。 所幸他沒有表現出異樣,神情自若地和她告別,目送她上樓。 “再見。” 說出這兩個字,轉身走進充斥味道的樓道,何曼高懸一晚上的心稍稍落下,終于不必在無法適應的地方偽裝自己。 鑰匙剛觸碰上門鎖,她靜默片刻,扭頭下了一層樓梯,從狹小的窗戶探出身子,看清黑夜里的一抹白色。 他還站在那個位置,在打電話。 何曼貪婪地盯緊他,月光灑過她的頭頂,落在他的發上,他微微垂著頭,掩去了五官神色。 阮鏡這個電話無理取鬧極了,問他有沒有照顧好何曼,他說把人送回家了,阮鏡沉默一會,說想要吃燒烤。母親不贊成他們吃外面的燒烤,阮初城可沒膽子去挑戰母親的威嚴,偏偏阮鏡鐵了心要吃。 兩人又吵了會,阮初城松口了,說讓阮鏡打車去燒烤店。 掛了電話,才想起仰頭看一眼。 沒問她住幾樓,也不知道她回到家后怎么樣了。 窗戶后,何曼蹲在地上捂住嘴,雙目睜大,出了一身汗。 幸好躲得快…… 直通外部的窗戶,傳來了引擎發動的聲音。 離開了嗎? 何曼沒有勇氣再看一眼,小跑上樓。 父親在客廳里抽煙,煙霧撲面而來,附在她口鼻、皮膚上。 她難受地蹙起眉。 父親見了她直冷笑,掐了煙罵她,左右不過電話里那些話,夾雜著用方言飚出的臟話,把她貶得一文不值。 從小到大,何曼聽這些話耳朵磨出繭子,她面無表情,換鞋進屋。 她的房門開了一條縫隙,滿屋子的香水味沒散去,熏得人頭痛。屋里有人在打游戲,何曼沉默兩秒,猛地推開門。 弟弟躺在她的床上,翹著一條腿,床單皺亂。何曼愛干凈,但她弟弟不注意衛生,平常連刷牙都要mama逼著去。 她簡直要抓狂,憋著一口氣,“下來。” 弟弟鼻孔對著她,扮了個鬼臉,變本加厲,“我就不下來,你能拿我怎么樣?略略略——” 他一個月沒洗過澡的身體蹭著她床單,何曼臉色陰沉,大步上前,揪住男生的胳膊把他往下扯,“你給我下來!” 手機掉在地上,游戲頁面卡死黑屏,男生猴子般跳起來,大罵:“你媽逼有病吧!” 他年齡小,力氣卻驚人得大,和她扭打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臭婊子!” 何曼瞪大眼睛,“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弟弟不甘示弱,來回重復這幾個字,何曼胸口起伏,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弟弟哇哇大哭,兩個人滾在地上。父母聞聲跑來,母親發出尖叫,連忙分開兩人。何曼被他掐著脖子,乍一呼吸新鮮空氣不過兩秒,一個耳光迎面襲來—— “啪!” 母親常年干活,手勁大。何曼暈頭轉向,捂著臉不可思議。 她看著母親扶起弟弟,心疼地摸著他的臉,轉而怒斥她:“你多大個人了?還和小孩子計較!快給你弟弟道歉!” 何曼覺得荒唐,卻又在意料之中。 母親黑白不分,弟弟得意洋洋,旁邊的父親見沒多大事,回客廳抽煙。 “對不起。” 何曼垂下頭,小聲說。 母親用這句道歉哄走弟弟,屋內恢復平靜,何曼掃了眼房間擺設,這是家里以前放雜物間的屋子,地方小,只是被她收拾得整潔。 她裝了所有書本和一些必需品,連鑰匙都沒拿,背包往外走。 父親立刻起身,眼神恐怖。 何曼本能地畏懼他,低聲說:“我在外面找了份寒假工。” 父親放下戒心,坐回去吞云吐霧,“別忘給家里寄錢。” “嗯。” 順利離開。 她輕輕松了口氣,想著再也不要回到這鬼地方。 單元門外耀眼的車燈照亮小片區域,她心煩意亂,捏著包帶快步經過。 卻在經過車頭時,聽見一聲又短又急的鳴笛聲。 主駕駛車窗落下,男人探出頭,叫她:“何曼?” 視線里的女生錯愕望來,然后一瞬間抬手遮住左側臉頰。 他還是看見了,五指遮不住的紅色。阮初城沉默片刻,“先上來吧?” 撂下阮鏡的電話接到阮mama的,再放下又是師姐的,要一個表格,他在車里翻遍了手機備份,總算找到,就碰到何曼下樓。 女生上車后一言不發,黑發遮住了左半張臉。 這回她下來,背了雙肩包,看起來和家里鬧了矛盾……阮初城手指點了兩下方向盤,硬著頭皮打破沉默,“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沒有。” 何曼摸了摸褲兜,有些難以啟齒,“你隨便把我放在哪個旅店前面就行,最好、最好便宜一點……” 阮初城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他總不能真的棄她于不顧……他靈光一閃,提議:“這樣吧,我在外面附近租了個房子,就是有點小,你如果不嫌棄,先住我那吧。” 說完何曼愣了,他也傻了。 “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我假期在家里住,那房子正好空著……” “我明白我明白……” 兩個人紅著臉混亂地交流一會,敲定了這事。 于是阮鏡接到哥哥電話,說是他得帶人看房子,改天再吃燒烤。 阮鏡冷笑,“你什么時候改行做中介了?我人都到門口了,你讓我回去,沒門!” 阮初城:“你別鬧,我真有事,要不你先點,我晚點過去,成不?” 阮鏡花花心思一轉,“你忙你的吧,我找我同學來吃,回頭你給我報銷。” “行行行。” 這邊帶何曼回出租屋,那邊阮鏡飛快給江淮打電話。 阮初城說出租屋簡陋,希望她不要嫌棄。可何曼到地方一看,足足八十平方米,一個人住綽綽有余。 阮初城忙前忙后,找出新的床單被罩換上,家里的色系偏冷色系,新換上的也是灰色。他做家務很利索,何曼沒插手呢,他就收拾好了床鋪。 他把陽臺晾衣架掛著的內褲收走,隨便塞入一個黑色塑料袋,反正不能被何曼看見。當然他不會想到,此時此刻另一邊,他的meimei解開了他好兄弟的腰帶。 狹小的密閉空間,車內舒緩音樂流淌,女生濕噠噠的小花朵緊貼著巨物磨蹭。空氣急劇升溫,她邊挪蹭,邊勾著男人脖子和他接吻。 “沒想到假期還能見面……”她咬了咬江淮的嘴唇,聽他發出悶哼,“江哥哥,脫褲子。” “就這么忍不了?”唇上留下水光和牙印,江淮大掌插進她腿心,捻著花蕊來回撫摸,等她聲聲嬌喘,他笑了一聲,長指送入她xue口。 “呀!” 冰涼的冰袋貼著臉頰,何曼齜牙咧嘴,一秒收回扭曲的表情,左邊冰涼,右臉通紅,和阮初城說謝謝。 “謝什么啊?” 阮初城去冰箱找了兩瓶冰鎮飲料,其中一瓶遞給何曼,附加一句:“不許說謝謝。” 他并不是個兇惡的人,故意裝兇有幾分滑稽,何曼彎了彎唇角,把第一謝字堵在嘴里。 下一秒光亮驟滅,眼前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怎么了?” 男人的手指浸滿了yin水,緩慢加快節奏,女孩子又抖了一下,他笑眼望她,“只是兩根手指,就受不住了嗎。鏡鏡,這不是你的飯量呀。” 小內褲顫巍巍掛在腿彎,阮鏡臉頰呈緋色,扒開他的襯衫,一口咬在肩頭。 “啪。” 圓滾滾的屁股挨了一掌。 她兩張嘴咬得更緊。 陰蒂硬得脹起,濕熱的液體落滿了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掌心覆在小珍珠上重重地揉搓。 阮鏡抖得更厲害,粗喘著氣,胡亂去揉他的yinjing。東西在她手里立起,她在他耳邊呵氣如蘭,“脫褲子。” 他不肯動,她便不留情咬得更深。他眉心緊蹙,將她下體揉出了火,某一瞬間肩膀的力氣驟然松開,嬌媚的呻吟脫口而出。 身子骨酥麻麻的,她縮著肩膀大口喘氣,眼睛瞇成一條縫。 嘩啦啦的水淋濕了他的內褲,然后是roubang。 他在她高潮的余韻中,掐著她的腰,對準陽具狠狠一放—— “啊!” “何曼?” 手電筒的光亮起,映出他焦急的面容。 何曼吸著涼氣,把冰袋撿起來,“沒事沒事。” 阮初城去看了眼電閘,又出去敲了鄰居的門,無奈道:“停電了。” 以前從沒停電,偏偏趕上今天。 “家里沒有蠟燭。”他站在門邊,看著何曼說,“正好你想想缺點什么嗎?我們現在下去買。” “唔,好。” 她走路姿勢一瘸一拐,阮初城愣了愣,問她:“你怎么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剛剛砸到腳了。” “我看看。” “沒事,不疼。” 阮初城有時候對她很頭疼,她總是習慣于拒絕別人的好意,他快步走過去,用手電筒晃著,仔細看了看。 腳背都紅了。 何曼尷尬得手指無處安放,敷著冰袋的臉頰,蹭得一下騰起紅云。 阮初城說:“要不,你缺什么,告訴我,我去買。” “別……我可以一起去,”她罕見地焦急起來,差點咬了自己舌頭,“我、我怕黑……” 八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只剩下她一人,想想都可怕。 “那行。”阮初城自然地坐在她身邊,“等你腳好一點了,我們再去。” “嗯……” 私處瘋狂碰撞,嫩rou擠出了特有的形狀,女孩子一頭長發亂舞,隨著車子震動的速度yin叫。 她咬他多深,他就cao她多狠。 牙印嵌入不過幾毫米,身下的粗長插了十幾厘米,阮鏡艱難地扶著他肩膀,嘴巴一癟,假哭,“江哥哥,腿酸。” 雖是他出力氣,但她的腿也被迫來回運動。 “小嬌氣包。” 江淮笑罵,扶著她的腰讓她起來。 xue口失去了塞子,噗噗噴出液體,她兩條白嫩的腿直打顫。 江淮眸色漸深,握住roubang頂開花叢,guitou磨著陰蒂旋轉。 阮鏡受驚,慌亂地抓住兩邊椅背,蹲在他身上,低頭看他玩弄她的屄。 她身子半懸空狀態,腳趾蜷縮刮著座椅。她看見那只好看的手在擼管,馬眼抵著她的陰蒂,兩人熱液混在一起,她眼底發紅,xue口一張一縮。 她手腕勾住椅背,像只展翅的海鷗。小幅度地扭動腰肢,在陰蒂摩擦間,汲取快感。 男人緊緊盯著她,她亦不肯服輸,扭著腰蹭他,篤定:“五分鐘內,你一定會射。” 江淮說:“叁分鐘,你會高潮。” 預言靈驗,叁分鐘,她挺著胸尖叫。又過十幾秒,yinjing擠進rouxue,他把無力的她按在胸前,射在她最深處。 “唔……” 半個月的存量,射滿了她xiaoxue。 他抱她換個姿勢,這回壓在她身上,yinjing拔出時帶出點點濁液,他低頭看了一眼,旋即重重挺身,把東西全部送回她屄里。 阮鏡身子正是敏感的時候,經不起這個折騰,嗚咽著泛出淚花。 他低頭親了親她沾水的睫毛,低啞著聲音笑,像是誘哄。 “鏡鏡今晚含著jingye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