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蘇越安入獄
葉秋雨現在是知道了蘇越安的弱點,當他說不過蘇越安,蘇越安跟他鬧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睡服蘇越安,無論他上面的嘴多有理,下面的嘴也占不到理,掌握了這個訣竅,之后的日子就順利的多,就是嘴累點,可惜沒辦法,嘴在說話這方面不好用,那只能在別的方面發揮余熱了。 大約又忙活了1個月,滿漢全席終于順利開張了,借著小王爺和小侯爺的名氣,來了不少富貴的公子哥來捧場,店鋪的生意開業就非常紅火,天天都是絡繹不絕的狀態,葉秋雨在一開始忙得腳不沾地,沒辦法,客人多事就多,人與人的關系是最難處理的,越有錢越任性,這話在這個時代也成立,所以總是出一些你定好的房間,我定更好的房間來攀比,但生意紅火,沒有更好的房間可定了,類似這種即要處理好讓顧客滿意,又要讓他們覺得下次還會再來。 葉秋雨那段時間也算沒交下誰,能不得罪人就不錯了,小侯爺和小王爺的身份,不便出來管理店鋪,所以前前后后忙乎的做主的都是她,就連蘇落塵有時也會到店里幫忙,晚上回家蘇越安也知道葉秋雨的疲憊,每天都小心的討好她,從不惹她生氣。 這種日子大約過了2個月,一切也算固定一些,沒有剛開店的紅火,但是生意也算穩定,滿漢全席成了全京城都公認的最大最好的酒樓。 然而就像老天看不得葉秋雨過得好一樣,在葉秋雨松了一口氣覺得生意穩定了的時候,蘇越安出事了,芊芊來說蘇越安入獄了,聽說是跟小官有染被在床上抓了個現行,現在已經被抓走了。 葉秋雨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事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么?蘇越安恨不得變成背包背她身后,怎么可能還跟男人有染,而且自從蘇越安跟她在一起以后,再也沒去過侍館,這事她是知道的,所以這其中肯定有詐。 葉秋雨趕回蘇家的時候蘇落塵和蘇奕博都在大廳等著她,倆人看來是談過了,臉色都不好。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怎么會突然被抓走了?” 蘇奕博解釋:“聽說是被舉報的,知府的公子帶了一伙人去侍館堵到的人,說老叁當時和一個小官在床上衣衫不整,官府也檢查了,說是沒有守宮砂,就被抓走入獄了?!?/br> 葉秋雨一聽很著急:“那能不能先想辦法把人給保出來?!?/br> 蘇奕博也很煩躁:“哪那么容易?未婚的男人雖然丟了守宮砂會非常丟臉,倒不至于死,但是男人跟男人搞在一起,在我朝是犯法的,死刑?!?/br> 葉秋雨一臉凝重,得想辦法,要快點想辦法,結果她都沒怎深想,就讓蘇奕博一頓斥責。 蘇奕博越說越生氣:“葉秋雨我把老叁交給你,你就是這樣帶著他的,之前他雖然常跟小官混在一起,但還沒到丟了守宮砂的地步,現在被你一帶,倒好了,人都混進監獄去了,你是想讓他死不成?” 蘇落塵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他大哥,剛要替葉秋雨說話。 葉秋雨自己先反駁起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他送進去的?他。。。他那守宮砂不是給我了么,他跟那小官肯定是被人陷害的?!比~秋雨越說聲音越小,感覺有點尷尬。 蘇奕博一臉震驚:“你說什么?你是說他跟你?” 葉秋雨覺得床都上了也沒啥不好意思額,突然理直氣壯起來:“對呀,他是我男人,怎么了?不行么?” 蘇奕博小聲的說:“這么快么?。。。。。?!?/br> 隨后他又冷漠的說:“既然這樣也就好解決了,我去通知衙門,我們盡快辦婚禮,只要你成了蘇家的共妻,我們已經有了文書,他的守宮砂給了你,你愿意幫他作證還愿意娶她,這一切就都沒問題,不犯法。畢竟沒有女人會娶一個跟小官上床丟了守宮砂的男人,官府就會相信他是清白的?!?/br> 葉秋雨不愿:“為什么是共妻,我就娶蘇越安一個不行么?” 蘇奕博剛要發怒,蘇落塵在這時候插話:“秋雨,文書上已經印好了,你是我們蘇家的共妻,不能更改,而且如果你想跟我和大哥和離,也是帶著3弟一起和離的,因為文書就是共妻文書,而且即使你和離再娶3弟,國家規定和離后半年不可婚配,你覺得3弟現在還在大獄里,他等得起你半年么?” 蘇奕博沒領蘇落塵想緩和氣氛的情,直接到:“我的守宮砂都給了你,你想跟我和離?做夢,而且你想跟我和離,娶3弟更不可能,蘇家的成親大全掌握在我手里,我不同意你娶3弟,你也娶不成,不要整天想著怎么擺脫我,我不同意和離,明確告訴你。” 說完一甩袖子就離開了。 蘇落塵簡直被他大哥的情商驚的啞口無言:“秋雨,你別生大哥的氣,如果你們真的和離了,你娶了3弟,那大哥怎么辦,男人如果沒有了守宮砂再婚基本很難,他生氣是正常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br> 說完又自覺的推著輪椅來到葉秋雨面前拉著她的手:“雨兒,你也不想娶我是么?可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只是我聽了你是如何嫁到蘇家,又覺得對不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你別對我也這么冷漠好么?” 葉秋雨簡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所以試圖轉移話題。 “我們什么時候能把蘇越安接回來啊,他還在下大獄,我們倆在這聊這些,不好吧?”葉秋雨尷尬的說。 蘇落塵緊了緊葉秋雨的手:“大哥已經去接他了,只要有文書,還有準備訂婚的日期,衙門在來跟你求證好,一會他就能放回來?!?/br> 等到了晚上蘇越安真的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但是臉色并不好。 葉秋雨問了他,他就跟葉秋雨講了事情的經過,原來就是知府的兒子想害他,在他帶著小廝去小官館招攬生意的時候,給他喝的水里下了藥,他醒來的時候就跟一個小官昏迷著躺在床上。但是他猜測知府的兒子也不知道他已經沒有守宮砂的事,所以他把事情再街上鬧的很大,結果捕快來的時候發現他沒有守宮砂了,事就變大了。 蘇越安覺得雖然知府的兒子恨他,但是還沒到想讓他死的程度,所以應該只是偶然。 葉秋雨也覺得有理,畢竟也是同母異夫的兄弟,沒有下死手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