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余震
“嗨,你聽說了嗎?馬爾福去女廁所被人給打了!” “什么啊,我聽說,他去了密室,里面有一只發情的母犀牛,哎呀,當時馬爾福被救出來的時候,嘖嘖嘖,褲子上這么大一個洞吶!” 晚飯時間,就是霍格沃茨的八卦時間,一天的疲憊與忙碌,在這一刻被輕松一笑。 毫無疑問,馬爾福承包了今天所有的笑點。 由于這件事被斯內普通知,要嚴格進行保密,絕不能透漏半句,違者按馬爾福處理,這不才有了關于馬爾福的各種英雄事跡的猜想。 “艾格,這事情肯定不對,我查閱了關于太陽花的各種資料,絕不可能會發生這么大爆炸!”赫敏低聲和艾格講道。 “赫敏,人家馬爾福都已經這樣了,還在乎那一響、倆響的事嗎!” “不,不是,你沒明白,艾格。我是說,馬爾福魔藥的爆炸,是有人cao作的!” 我的天,親愛的赫敏,你是要把我送上斷頭臺才開心嗎! “好了,赫敏!教授們,肯定比你我要聰明,他們會查明白的!”艾格說完就慌了,“握草,這t要是查出我來,我這不分分鐘被馬修斯帶走的節奏嗎!” 就在艾格沉思的片刻,鄧布利多突然出現在了霍格沃茨的大禮堂中。 “好了,同學們,我知道大家對今馬爾福的事情,有很多的疑惑和不解。不明白,為什么馬爾福突然重傷入院,為什么學校要封鎖消息。 我現在可以告訴大家,馬爾福私自帶神奇植物到魔藥課上,并且妄圖殘害同學,咳咳,雖然被反殘害了,但這種行為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所以,學校決定,馬爾福休學一年回家改造思想,明年回來再重新上一年級!”鄧布利多一番很有力度的話,讓臺下嘰嘰喳喳的人群瞬間鴉雀無聲。 “所以說,馬爾福要休學一年?” “也就是說,我們今年都見不到馬爾福了!” “換句話說,馬爾福真的炸的夠嗆! “咳,一句話!馬爾福要成我們的小學弟了!” 真是一群可愛的小獅子,一點也不顧及病人的感受! 不管學生們的討論,鄧布利多宣布完,身影便慢慢變得虛幻,最后完全透明。 ———————————————— “可惡的尼克勒梅,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束縛我的身體,你知不知道,如果把馬爾福炸死,馬修斯會不顧一切的,瘋了的狗誰也栓不住! 還有,你既然可以調動城堡的魔陣,為什么不能幫我擋擋那個爆炸啊,很費勁的,你沒看到我吐血了嗎!”怒氣沖沖地斯內普,指著尼克勒梅的鼻子罵到道。 “哎,你這回可是冤枉我了,斯內普!你怎么也沒想到,這是鄧布利多那個老頭的主意吧!哈哈哈,話說回來,為什么要救馬爾福那個壞小子,多少輩了!他們家就沒出過一個好人! 至于馬修斯,鄧布利多已經通知他了,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把他叫來,以一種不怎么令人懷疑的方式!畢竟你懂的,霍格沃茨里有很多雙眼睛。”對于斯內普的大聲指責,尼克勒梅并不怎么生氣,反倒是有些好笑。 就在尼克勒梅說完之后,鄧布利多也從暗室的門里走了出來,“咳咳,確實是我,斯內普。但這是一個意外,是我跟勒梅臨時起意的。“ ”唉唉唉,你就你,別我們我們的!” “呵呵!我還不是為了你!” “別假惺惺,要說你沒點別的想法,鬼都不信!” 兩個老頭在那里吹胡子瞪眼,完全沒考慮到斯內普的內心,只看斯內普自己在那里默默的舔著傷口,哎,老子不陪你們玩了,我要去包扎去了。 無奈的斯內普,轉身離去,默默的,竟然也沒人挽留他。 真的是凄涼的背影! “斯內普,先讓血流一會兒,要不一會兒馬修斯來了,你還真不好交代!”斯內普教授使勁的握了握草,好吧! ———————————————— “斯內普!可惡的斯內普!我兒子竟然在你的課上被炸傷了!你是覺得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嗎?”果不其然,沒一盞茶的功夫,馬修斯就已經來到了霍格沃茨城堡,并拿著砍刀站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司里。 “別生氣,馬修斯,我覺得你應該先聽一聽這件事情的原委!” “馬修斯!霍格沃茨沒有給予馬爾福開除的處分,就已經很給你們家族面子了!” “是嗎?我看霍格沃茨是不想干了!” “馬修斯,你的兒子竟然想用庫奇拉的花粉,來殘害同學!” “不可能!你有證據嗎?” “當然,人證高爾,布拉克。物證還在魔藥課的教室里,甚至我還可以讓你看看,你兒子到底是怎么實施犯罪的!簡直和你如出一轍的蠢! 所以,對于這樣一個思想不優秀的孩子來說,我想他應該再深造深造,再學一遍一年級!”斯內普的怒氣終于有地方可以施展了。 ”絕不可以!我們高貴的純血貴族,怎么能夠做留級生,這是對我們家族的挑釁!”顯然這對于一個有著高貴頭銜的貴族來說,是不可以被允許的恥辱! 而且馬修斯很清楚自己兒子是個什么德行,既然斯內普敢這么說,那這件事估計跑不了了“說吧,什么條件!” “條件!你看看我為了你兒子都被炸成什么樣了!” “一千金加隆” “看看這一地的血啊!” “兩千!” “我的衣服!” “兩千五!夠了吧!” “好了,霍格沃茨不是什么交易所,馬修斯!快把錢付了,跟我去見你兒子!”鄧布利多真的是,真的是好樣的! ———————————————— “馬修斯,我并不想你兒子留級,只是他的身體條件,和精神狀態需要靜養,尤其是他的精神力十分的渙散,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穩定下來。 所以學院做出的這個決定,完完全全是為了孩子們的成長!” “不用了,鄧布利多教授,馬爾福的精神狀態很好,你們只需要把他的外傷治好就行,其他的我來,這樣應該就不需要靜養一年了吧!”馬修斯神情冷峻的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和馬爾福單獨呆一呆。” 不一會的時間,病房里便只剩下了他們父子倆,馬修斯悄悄的從小拇指上褪下了一枚古銅色的指環,那么的不起眼。 “勒梅,這就是馬修斯從那里,得到的那枚指環嗎?” “錯不了,應該就是它!” “你不是說這個東西,沒辦法摘下來嗎?” “是別人沒辦法摘下來,但如果是主人心甘情愿的贈送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而且在給新主人戴上后,舊主人就會自動遺忘掉,之前關于這枚戒子的所有事,甚至也和我們一樣看都看不到它! 但毋庸自疑的是,這枚戒子的效果是顯著的!具體什么效果,沒有人知道!” “尼克勒梅先生,為什么我們不會遺忘掉關于這枚戒子的事,而馬修斯就會吶?” “因為我們并沒有接觸過它,只有帶上它,才會被詛咒到。” 金光一閃,馬修斯一陣的恍惚,看著安睡在床上的馬爾福一臉的慈祥,“鄧布利多,我的兒子應該可以入學了吧!” “當然,只要他的身體健康,醒過來就可以再次學習了。”鄧布利多慈祥的說道。 聽到這一番活,馬修斯終于放下心來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方法,讓自己兒子精神力穩定的,但不管怎么說你這是一件好事。 “鄧布利多,我想這樣的事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否則!你懂的。” 說完,馬修斯便大踏步的離開了。 終于一切也歸于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