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布下陷阱
第二十七章 布下陷阱 柳葉為人比柳眉精明得多,而且眼光特別犀利,好像防賊一般地防著自己,這使陸逸十分惱怒,心里暗暗地罵道,臭丫頭,你等著,等著我把柳眉追到手,繼承了柳家的產業,連你也一塊收拾了。 這個有點變態的念頭,始終纏繞在陸逸的腦海里,雖然自己很不喜歡柳葉,可是,自己老是在夢里夢到這個臭丫頭。 這讓陸逸的心里有種扭曲的快感。 自己喜歡的柳眉,卻沒有一次能進入自己的夢中。 自己多么想把夢中的柳葉換成自己喜歡的柳眉,在夢中能聽到柳眉的嬌吟,可是偏偏事與愿違,老天就是不讓自己夢到柳眉。 現在柳眉竟然把李建帶回來,姑父又把李建的房間安排在柳眉的旁邊,顯而易見,姑父就是想把柳眉嫁給李建。 陸逸摸了摸口袋里的一種藥性極大的春藥,嘿嘿,要是不行的話,就給柳眉小丫頭下一點春藥,生米做成熟飯再說。 陸逸想到這里,慢慢地回到自己樓下的房間,慢慢地打扮,想著晚上參加舞會的事情。 柳眉、柳月把李建帶到房間后,兩個小丫頭都回到自己的房間,拆遷工地塵土飛揚,幾個人都灰頭灰臉,先洗個澡吧。 李建脫掉衣服,站在熾熱的水龍頭下,想著今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四大家族一定會得到自己來南州的消息,哪個家搶先對自己下手,哪個家族就一定是教廷的走狗。 因為,十天后,首長就要到達南州,教廷肯定要提前對付自己。 嘿嘿,來吧,我李建等著你們。 吳江山回到自己的家后,剛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咽下,那個鬼幽一般的面具人,一下就坐在自己的面前。 “李建來南州了。” “噗!” 吳江山一聽李建來南州了,嘴里的那口茶水,差一點把自己嗆死。 “你說什么?李建來南州了?” 吳江山噌的一聲,站起身來,臉色瞬間變得極其猙獰,眼里透出濃烈的殺氣。 “他在哪里?我要把他碎尸萬段,替我的兒子報仇。” “嘿嘿,你的拆遷工地上,那個阻止拆遷的男人,就是李建,他已經住進了柳清風家里了。” 面具人陰森森地道。 “那個一個人打倒一百多人的年輕人,就是李建?” 吳江山一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些被打倒的小痞子們,吳江山看了,每個人胸前都被打了一掌,封住了胸前的經脈,都已經廢了,每個人只要多走幾步路,都累得氣喘吁吁,別說再給江峰集團當炮灰了。 沒想到,下如此狠手的人,就是殺死自己兒子的仇人李建。 好,只要你李建來到南州,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別想再回北京。 李建竟然和柳家混在一起,嘿嘿自己早就想干掉柳清風,把陸瓊瑤搶過來,陸瓊瑤到現在還是那么的風sao,一摸一把水呀。 自己年輕的時候,沒有追到手,等到干掉柳清風,一定要把那個sao貨搶過來。 面具人看著吳江山道:“你不是早就想霸占葉眉集團的產業嗎?” 吳江山一聽面具人這話,嚇了自己一跳,自己在很早就有這個想法,但從來沒有說出口,面具人怎么會知道?這也太可怕了吧。 吳江山看著面具人道:“你怎么會知道我想霸占柳清風的產業?” “嘿嘿,我不光知道你想霸占柳清風的產業,更知道你想霸占柳清風的老婆陸瓊瑤。” 吳江山眼里猛然爆發出濃烈的殺氣,冷冷地看著面具人。 “嘿嘿,我們調查過你年輕時候的發家史,你年輕的時候,曾經瘋狂地追求陸家的陸瓊瑤,但陸瓊瑤卻愛上了柳清風,剛才我提到柳清風的時候,你的眼里,殺氣暴增,但又帶著一絲的痛惜,嘿嘿,你還沒有忘掉陸瓊瑤。” 吳江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這個面具人真是厲害呀。 “你既然加入了我們,你兒子的仇,今天晚上,就給你報,我們已經設計好了,布下了一個局,等李建進來。過幾天,我們干掉柳清風后,柳家的產業和陸瓊瑤,連她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都給你如何?” 面具人嘿嘿地笑著。 吳江山的眼里頓時變得熾熱起來,站起身道:“謝謝。” “嘿嘿,不用謝,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不過,你要管好你的小兒子吳道南,小心他給你帶來滅族的災難,他可是個惹禍精,他雖然代替了自己的哥哥,加入了南州四大公子的行列,可是天天惹禍,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不要讓他壞了我們的大事,你明白嗎?” 面具人說完話,眼里寒芒一閃,透出極其冷酷陰森的殺氣。 “我知道。” 吳江山知道,面具人這是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的兒子壞了教廷的大事,面具人會毫不留情下手的。 面具人說完話,一陣清風吹過,他的身影憑空消失。 好快好詭異的身法呀。 投靠教廷,對吳家不知道是福是禍。 嘿嘿,今天晚上,就要干掉自己的仇人了。 誠信集團,邱家。 邱裂天的大兒子邱茂軍,死死地盯著那段暴力拆遷的視屏上,兩眼透出一種可怕的冷芒。 那只藏獒,就是那只藏獒,還有李建,殺了自己的弟弟邱茂源。 嘿嘿,想不到,你今天竟然來到南州,李建,我要是讓你活著離開南州,我就不姓邱。 在北京,柳家就和李建搞在一起,現在又搞到一塊,嘿嘿,柳家的三個小妞真不錯,李建,今天晚上,你就過不去。 邱茂軍一聲冷哼,手掌一翻,一槍打在大屏幕上。 “轟!” 一聲巨響,整個大屏幕發出強烈的轟鳴,炸得粉碎。一片碎片蹦進了他的臉頰,血紅的血水流進邱茂軍的嘴里。 “李建,我一定要讓你死。” 邱佳虹的房間。 本來漂亮的邱佳虹,臉色變得極其憔悴,漂亮的大眼睛里,增加了道道血絲。 李建呀李建,你是東方云梅的男友,但卻殺了我哥哥,這個仇,我邱佳虹不得不報,為什么,本來是極好的朋友,現在卻要變為仇敵?這是為什么? 邱佳虹的臉色漸漸的扭曲起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一把小巧的手槍在手掌中不斷地翻騰著。 李建剛洗完澡,披著浴巾走出來,彎下腰去沙發上拿衣服。 “砰!” 一聲門響,房門被人一把推開。 “李建哥哥,看看我的晚禮服……啊……” 洗完澡后的月芽,身穿一身雪白低胸晚禮服的月芽,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她是想讓李建看看自己這身晚禮服漂亮不。可沒想到,李建剛剛洗完澡,披著浴巾,正彎腰去拿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的浴巾,在剎那間滑落。 而月芽一聲“李建哥哥”,讓李建下意識的一轉身,李建沒穿衣服的、年輕健美雄壯、如同山岳一般的身體,展現在月芽的面前。 月芽從來沒見過年輕男子的身體,那種勻稱健康,如同花崗巖一般健美、疙疙瘩瘩小麥色的神秘男子肌膚,展現在自己的面前。 這種健美的男子肌膚,寬闊的胸膛,肌膚下那強悍力量的震撼,讓月芽在一聲驚叫中,驚呆了。 她沒想到,年輕男子的身軀是這樣的迷人。 李建一看是小丫頭月芽,臉騰的一下紅了,抓起衣服,跑進臥室。 李建這一跑,那種強悍的肌rou和爆發力,讓月芽純潔的少女之心,如同琴弦一般,發出強烈的顫音。 李建哥哥,太美了。 這小丫頭,怎么不敲門?這,千萬別嚇著小丫頭。 李建快速地穿好衣服,內心怦怦直跳,慢慢地打開門,在門縫里看著月芽。 只見月芽臉微紅,飽滿高翹的胸脯,還在劇烈地起伏著,一臉陶醉的樣子。 李建終于放下心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微笑著走出房間,看著月芽道:“嘻嘻,這是誰家的小公主,這么漂亮迷人。” 月芽看著李建微笑著走出來,輕聲道:“李建哥哥,漂亮嗎?”說著話,月芽用手提起裙角,嬌美的身形,轉了一個圈,潔白的晚禮服,如同一朵潔白的白蓮花。 月芽的漂亮,并不弱于柳眉。柳葉的美麗帶著一種圣潔,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知性美感,也就是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艷美感。柳眉的美麗,和夏雪的美麗一樣,如同江南的春水,溫柔細膩,能把人淹死。而月芽的美麗帶著兩位jiejie的優點,圣潔高貴、嫵媚細膩,卻帶著一種叛逆,這種微微帶有叛逆的美麗,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三個女孩子,都繼承了父母的優點,身材修長,亭亭玉立,面容白皙光滑細膩,而月芽的身材,更加火爆,低開胸的晚禮服,微微露出兩抹雪白細膩,如同白玉一般的圓形,還有一點迷人調皮的溝壑。 “月芽,好漂亮的小公主呀。” 李建微笑著看著月芽。 “嘻嘻,謝謝李建哥哥,你今天要陪二姐和我,去參加舞會。” 月芽抱著李建的胳膊搖晃著。 胳膊上傳來那種柔軟的飽滿,讓李建差一點暈過去。 “月芽,什么舞會?” “就是南州上流階層,在玉瓊樓,每個月舉行的一次舞會,全是社會名流的公子小姐,極其地熱鬧,所以,李建哥哥,一會,你要陪我們去。” 月芽搖晃著李建的胳膊。 李建沉思了一下,微微笑道:“好的,我陪你們去。” “謝謝李建哥哥,太好了。” 月芽高興極了,猛地抱住李建的脖子,在李建的臉上親了一下,大聲道:“我去告訴二姐去。” 小丫頭咯咯笑著跑了出去。 李建摸著被月芽親過的臉,笑道:“這個小丫頭。” 玉瓊樓,是一所南州上層社會階層的一個高級會所,實行會員制,一年會員金卡費用二十萬。 晚上八點整,一輛輛國際一流跑車,很準時地來到玉瓊樓前。 李建開著他的越野,里面載著柳眉,月芽自己開著她的價值二百多萬美元的布加迪,在前面開道。 本來柳眉想開著她的法拉利,但李建覺著,還是自己越野車里面的設置更保險安全,那些幾百萬美元的世界名車,有自己的越野實用嗎? 李建和月芽停好車,李建替柳眉打開車門,柳眉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束腰晚禮服,把她襯托得更加亭亭玉立。 “柳眉,你今天晚上,真漂亮。” 李建看著柳眉輕輕地走下車來,贊嘆著。 柳眉臉色微紅,輕聲道:“謝謝。” 說話間,伸出纖纖素臂,挎著李建的胳膊。月芽笑嘻嘻地跑了過來,伸過手臂來,抱住李建的左胳膊,三個人剛上了臺階,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巨響。 “砰!” 一輛超級悍馬車,直接撞到李建的越野后尾上。 越野車立刻發出刺耳的報警聲。 “哪個窮酸的破吉普,丟死人了,開到這里冒充世界名車?快點拖走。” 一個把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年輕男子,跳下悍馬,狠狠地一腳踢向李建的越野車。 月芽轉臉一看,大聲叫道:“王耀軍,別踢我們的車。” 那個叫王耀軍的年輕人,一聽月芽說這輛破吉普,竟然是柳家的車,不由得譏笑道:“柳月,柳家破產了嗎?怎么會開來一輛破吉普,參加舞會?” 月芽旋風一般跑過去,瞪著王耀軍道:“王耀軍,你家才破產了呢,就你那輛破悍馬,昨天還被我的布加迪撇下三十米,今天還有臉和我說話,你好意思么?” 王耀軍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一片鐵青。 他在昨天和柳月飆車,被這小丫頭撇下三十米,真是氣死人了,一會非得拉著她到龍虎山飆車不可。 “嘿嘿,柳月,昨天是我cao作失誤,一會,有種就上龍虎山,很多哥們都在龍虎山飆車,等一會,哥們來齊了,我叫你,你敢去嗎?” “哼,誰怕誰,一會龍虎山見。” 月芽冷笑一聲道:“把你的破悍馬開走,這是我家的車位。” 月芽一說那個車位是她家的,差一點把王耀軍氣得背過氣去。 王耀軍只是官二代,自己父親王成仁,也就是和吳江山一起喝酒的王副市長。家里就是貪點,他能貪多少?柳家可是財大氣粗,玉瓊樓前的車位,柳家就買了三處,王耀軍根本不能比。 王耀軍心里暗暗地罵道:“臭婊子,等會上了龍虎山,一定先收拾了你再說,讓你再譏笑老子。” 王耀軍貪婪地看了一眼月芽胸前的兩抹半圓和那神秘的溝壑,咽了一口口水。 王耀軍冷哼一聲,把悍馬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