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陰險的毒計
第二十章 陰險的毒計 王軍帶著警衛戰士在后面追趕上來,但兩輛撞在一起的集裝箱,猛烈地燃燒著,死死地堵住了去路。王軍快速地用電話向后面的李戰天報告情況。 李戰天帶領著警衛戰士,走另一條路,包抄過來。 李建在后面快速地追著那個面具人,但那個家伙的速度極快,圍著一座廢棄的樓房竟然繞了一個圈子。 李建一看那人在前面一拐,繼續繞圈子,好象在等什么。一定要抓到他。 李建一抖雙臂,彈出一對翅膀,身體騰空而起,飛在空中,繞過樓房,在那個家伙前面等著。 面具人的速度極快,看了一眼被自己甩掉的李建,不由得長出一口氣,這個家伙太恐怖了,一個人竟然連續干掉四輛車,簡直就是殺人魔王,終于甩開他了。 那人剛想到這里,猛然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一愣,抬頭一看,只見李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把烏黑的手槍正對著自己的腦門。 面具人臉色一驚,身形如同一道殘影,不退反進,一道刀芒,快如閃電一般,劃向李建的咽喉。 這個家伙的速度極快,李建剛才愣是沒追到他。 他的刀芒更快,刀芒一閃,銳利的刀鋒,就劃向李建的咽喉。冰冷的刀鋒涼氣,刺激的李建咽喉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就在刀鋒正要切入李建咽喉的時候,一把冰冷的槍口,正頂在他的咽喉上。 “別動!我的槍好走火!放下刀。” 一聲冰冷的聲音在那人的耳邊響起。 李建的雙眼死死地盯在面具人臉上的那個面具。 那人一哆嗦,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刀。 李建冷冷地道:“你是誰?為什么要追殺我。” 面具下,那雙眼睛噴射著怒火,狠狠地盯著李建,不說一句話。李建一聲冷哼,伸手去揭開他的面具。 但那人眼睛的瞳孔爆縮,手里猛然多出一把手槍,對著李建的脖子就是一槍。 “砰!” 李建下意識猛地一閃,子彈擦著他的脖子飛過。但就在這時,李建背后猛然又出現一個帶著猙獰面具的人,一雙眼睛透出陰森森的寒芒,對著李建就是一槍。 李建對危險的感覺,極其地靈敏,當那人剛一出現,扣動扳機的時候,李建一個側閃,高速飛來的子彈擦著后背呼嘯而過,打進李建面前的面具人的胸口。 “啊!” 這人發出一聲慘叫,聲音竟然極其地年輕。 后面的面具人哈哈狂笑道:“李建,你竟然打死了蔡風云的親弟弟,哈哈,你死定了。” “什么,這個面具人竟然是蔡風云的親弟弟?” 那個面具人話音未落,對著李建連開數槍。 “砰砰砰!” 高速旋轉的子彈發出尖利的怪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射來。 李建知道,身后這個向自己開槍的面具人,就是上次襲擊自己的面具人,也就是自己在地攤上找到帝王綠時,那個向自己釋放威壓的面具人,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隱藏在四大家族中的那個教廷黑手。 這人的槍法極快,又快又準又狠,李建躲避得有些吃力,再加上那個人說的,躺在地上的蒙面人,竟然是蔡風云的弟弟。 但那一槍可不是自己開的,而是面具人為了偷襲自己,被自己躲過,而打在這人身上的。 那一槍打得極準,正中地上那人胸口的心臟部位,很有可能是面具人故意打的,好嫁禍自己。 地上那人如果真是蔡風云的弟弟,自己和蔡風云的友誼,就會灰飛煙滅。 這個人的槍法根本不容李建多想,李建一個翻滾,身體如同一道電芒,撲到一個水泥墩子后面,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了。 這是一個可怕的家伙,一個讓人恐怖的對手。 一定要干掉他,這次絕不能讓他跑掉。 李建的身形猛然在水泥墩的側邊一滾,兩把九二式的槍口終于瞄準了這個家伙。 “砰砰砰!” 李建的兩把槍終于噴出了烈焰,顆顆子彈,呼嘯著射向面具人要害。 這人知道李建的槍法厲害,身形如同一道殘影,左右翻滾,如同一條毒蛇,詭異地扭曲著,樣子十分惡心,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覺。 誰見過人的身子竟然能像蛇一般蠕動扭曲,躲避子彈? 李建兩個彈匣里,有三十發子彈,當打到一半的時候,李建的子彈,差一點要了他的命,一發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了出去,竟然把他的頭皮,射出一道血槽,鮮血嘩的一下流下來,那個面具本來就猙獰至極,現在被鮮血一染,那人的臉,如同厲鬼一般。 面具人一聲爆叫,整個身形,如同一條毒蟒,猛然彈起,右手的槍口,對著李建就是一槍。 這一槍打得太突然,又快又狠,角度極其刁鉆。 李建一個側翻,子彈擦著耳邊飛過,在耳朵的邊沿,留下一道血痕,子彈飛翔旋轉的音爆,讓李建的那只耳朵,頓時聽不到聲音。 那人就在開槍的同時,手掌一翻,一根藍汪汪、又尖又細的毒叉,一下劃到李建的咽喉。 這柄毒叉,絕對是見血封喉。 李建的身形猛地一側,一道劍芒一閃,正撩在毒叉的前端。 “叮!” 火星四濺,毒叉和李建的魚腸寶劍撞在一起,毒叉的一個毒尖,被李建的魚腸的寶劍砍斷。 面具人一愣,這一楞被李建抓住了。 李建猛跨一步,一掌劈向他的胸前。 李建這一掌,劈得極其突然,又快又準。這家伙想躲,根本沒有可能。 “砰!” 一聲悶響,面具人被李建一掌打飛出去。 面具人一聲悶哼,身形一個踉蹌,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兩眼死死地盯著李建,露出極其怨毒的目光,冷冷地道:“李建你看那是誰?” 李建全身戒備,防止這個詭異家伙的偷襲,抬頭一看,頓時暴怒不已,瞳孔爆縮。 一座兩層廢棄的小樓上,七八個蒙面黑衣人,用手槍頂在詩雅和蕭逸雨的太陽xue。 “你們真卑鄙!” 面具人嘿嘿冷笑道:“只要能干掉你,再卑鄙的辦法,也要用,嘿嘿,你今天死定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蔡風云?邱茂源?吳道東?孫俊?” 李建說著話,兩眼死死地盯著他那雙眼睛,但這是一雙陌生的眼睛,沒有一絲的熟悉氣息。 “李建,你是想讓她們死,還是你死?嘿嘿,你沒有時間考慮。” “李建哥哥,打死那個壞蛋,他竟然對我們用毒氣。” 詩雅在兩層的小樓上大喊著,但這喊聲卻分散了李建的注意力。 眼睛極毒的面具人,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抬手就是一槍,打向李建的咽喉。 這一槍快如閃電。 李建的身形猛地一轉,子彈沒有打到他的咽喉,卻打進了李建左肩頭。 李建一聲悶哼,鮮血在肩頭狂涌而出。 樓上的蕭逸雨和詩雅一見李建受傷,拼命地反抗,但身體被死死地綁住。 面具人一看李建肩頭受傷,身形直接撲來,手里的毒叉,又快又狠地插向李建的咽喉。 李建右手一揚,數道寒星,無聲無息地飛向那人的雙眼。李建的銀針速度,要比那家伙的毒叉快得多。 面具人猛然看到兩點寒星爆射過來,連忙收回毒叉,猛地轉身躲避,但為時已晚,左眼猛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一根寒芒射進了他的眼睛,左眼頓時失明。 “啊!” 面具人發出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身形如同一道電芒,飛向那座兩層小樓。 李建在后面猛追,但他的速度極快,眨眼間沖向了樓頂,一把抱住詩雅的頭部,惡狠狠地咆哮著:“李建,你打瞎了我的一只眼睛,我要讓你死!” 李建站在樓下,兩眼死死地盯住面具人道:“放下詩雅,你要敢她一根寒毛,我會撕碎了你。” “嘿嘿,我數五秒鐘,五秒鐘之內,你放下槍,否則,我就打死她。” 面具人咆哮著,用槍頂住詩雅的太陽xue,咆哮著叫著。 “一……二……三……” “不要丟下槍,李建哥哥。”詩雅大叫著。 李建看著情緒極其不穩的獨眼蒙面人,腦海里快速地想著對策。 “四……” 面具人情緒極其激動,一直眼里爆射出冷酷的寒芒,開始慢慢地扣動著扳機。 李建知道,自己再不丟下手槍,這個王八蛋真會開槍的。 “五……” 李建就在他喊出五的時候,丟下了自己的雙槍。 “哈哈,李建,你去死吧!” 就在李建丟下手槍的同時,面具人猛地調轉槍口,對著李建扣動了扳機。 就在著極其危險的時刻,樓頂的入口處,一聲震天的咆哮,一道白光沖了上來。 “嗷嗷!” 藏獒雪獅閃電一般地一口咬在面具人的手腕上。 “咔嚓!” 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傳來,面具人的一只右手,竟然被雪獅一口咬掉。 這時候,遠處傳來刺耳的警車聲。 “啊!” 面具人一聲凄厲的慘叫,轉身就跳下兩層樓。 李建一個翻滾,撿起手槍,對著幾個蒙面人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連聲爆響,三個正要開槍的蒙面人,直接被李建爆頭,剩下的幾個蒙面人,一見面具人跳下樓去,連忙跟著跳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想到,失去右手的面具人,左手一抬,回頭就是三槍,直接把后面的三個蒙面人打倒在地。 三個蒙面人至死都不會相信,面具人會向自己開槍。 三個人眼里露出極其驚異的表情,仰面倒在地上。 面具人的槍法極準,三個人都是眉心中彈,一槍斃命。 面具人的身影如同電芒一般,消失在黑夜中。 這時候,大批的警察和李戰天、王軍帶來的警衛,趕了過來。 云梅看到李建的肩頭被鮮血濕透,一聲大叫道:“李建,你受傷了!” 李建連忙道:“傷了肌rou,子彈已經飛出去了,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云梅連忙撕開李建的肩頭,只見肩頭上的肌rou,竟然被打了個對穿,還在不斷的流血。 李建快速地取出一個白瓷瓶,把所有的藥粉,都倒在傷口上。 傷口馬上就停止了流血。 “蕭逸雨,你過去看看那具尸體到底是不是蔡風雨。” “好的,我這就過去。” “梅兒,你是怎樣讓雪獅上去的?” 云梅一邊給李建包扎傷口,一邊道:“我在你后面追來,在雪獅的帶領下,就發現樓頂上他們正用詩雅威嚇你,我就讓雪獅沖上去,呵呵,雪獅真厲害,一口就咬斷了那人的手掌。” 詩雅快步沖過來,大聲叫道:“李建哥哥,你受傷了。” 李建擔心地看著詩雅道:“詩雅,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詩雅道:“我沒有事,李建哥哥,你受傷了。”詩雅說著話,眼淚流出來。 “詩雅,沒事,皮rou傷,幾天就會沒事的。” 這時候,蕭逸雨走來看著李建道:“李建,正是蔡風雨,我在珠寶城見過他,很陽光的一個男孩子,怎么會參加殺手組織?” 李建看著蕭逸雨道:“蔡風雨是那個面具人故意殺的,他是想嫁禍給我,讓南州四大家族,來對付我。” 蕭逸雨神色猛然一變道:“快去看那三個被面具人干掉的蒙面人是誰?” 李建和云梅、蕭逸雨跑向那座樓的后面。 蕭逸雨直接掀開他們臉上的蒙面黑布。 孫俊、吳道東、邱茂源。 李建看著云梅道:“看來,南州將是一場慘烈的搏殺呀。” 李建知道,面具人回頭槍殺這三個人,絕對會說是李建殺的。 這招真是極其地歹毒。 蔡風云正在自己的展位上,仔細地用刻刀在那兩塊福祿壽喜的板材上,畫著圖形。 這兩塊拍來的極品翡翠,自己一定要親自設計,做出最引人注目的福祿壽喜鐲子來,讓師傅們連夜加班,明天一早,就上市銷售,價格定在五個億。 定這個價格的意思,就是我擁有世界上最好的翡翠,但我不賣,如果你實在想要的話,五個億,就賣給你。 那位沒有拍到這種福祿壽喜明料的外國珠寶商人威廉,后悔得撞墻。自己的朋友科斯基,那位用九億人民幣拍到一塊福祿壽喜的伙計,直接把這塊料的照片,發到國際互聯網上,已經有人出到十一億人民幣了,但科斯基,就是沒賣。 威廉就想買蔡風云兩塊福祿壽喜中的一塊,價格出到十億人民幣,蔡風云微微搖頭道:“不賣,我要珍藏。” 蔡風云知道,這種亮色的福祿壽喜料子,才是真正的福祿壽喜。 那些所謂的福祿壽喜,都是假的,質地根本沒有達到玻璃地。這種亮色的玻璃地福祿壽喜翡翠,就是無價之寶,誰舍得賣? 李建自己留了四塊這種料子,還留了一大塊福祿壽三色翡翠。 真是一位奇人呀,難道李建真有透視眼?他挑出來的翡翠,沒有一塊是石頭的,自己一定要和他做成朋友。 這時候,自己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在屏幕上閃爍不停。 蔡風云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按下接聽鍵。 “蔡風云,你的親弟弟蔡風雨,在西面十五公里的拆遷工地上,被李建槍殺了。” 一個陰冷的陌生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接著,對方掛斷了電話。 “什么?” 蔡風云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蔡風雨,是自己的親弟弟,剛剛大學畢業,怎么會被李建槍殺? 蔡風云把料子鎖進保險柜,吩咐自己的幾個保鏢不能離開半步,然后沖出珠寶城,發動起來自己的布加迪-威龍,沖了出去。 同時,孫鵬飛收到了同樣的電話。 孫鵬飛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哥哥,但孫俊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在接到這個消息后,也是急匆匆地驅車直奔那個拆遷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