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手yin
祝遙眼睫毛輕顫著。 她感覺到袁野的舌尖更繃緊了些力道,企圖撬開她的唇齒。 她撐在床上的手指,一點一點的蜷縮攥攏,憋著呼吸,小心翼翼的松了些力。 原本低在齒尖的軟舌和他觸碰上,那同樣濕軟的觸感,在相觸的那一瞬間,仿佛激起了電流感,讓兩個人都不禁縮著脖子往后退了一點。 祝遙濕漉漉的眼睛一抬,就看到袁野的面色爆紅。 他那雙漆黑的瞳眸變得閃爍的厲害,和她對上視線的時候,抬手往她眼睛上用力一捂。 祝遙被他蒙的腦袋往后一抬,撞到了后面的墻壁上,發(fā)出很輕的一聲撞擊聲。 袁野的眼睛,閃爍的更厲害了。 他想問她疼不疼,但不好意思又讓他支吾不出聲。 他又開始生氣了。 帶著一股氣悶氣感,重重的去親她的嘴。 把自己的舌頭一股腦的往她嘴里鉆去,一陣胡亂翻攪后,他又失了力,嘗試著溫柔又委婉的去和她纏繞,去細細的感受那一抹令人異常興奮的濕黏觸感。 她好軟,袁野滿腦子都是這三個字。 他身子又往前傾靠了些,喘著開始有些發(fā)急的氣息,低頭看向她身上的睡衣。 才留意到,她沒穿內(nèi)衣。 奶頭有些挺立而起,在睡衣下面隱隱的凸起兩點,撐出了更加明顯的三角弧形。 袁野用力的勾了勾有些僵硬的手指,伸手往她的衣擺湊去。 他的指尖都已經(jīng)觸到她的細腰,偏偏,放下了捂著她眼睛的手,看到她那雙濕漉至極的眼睛。 袁野有點拿捏不準她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最后,他還是收回了手。 祝遙看著他下床,走進衛(wèi)生間里,把門用力甩上。 她狠狠松了口氣,又不禁抬手揪住了自己的衣襟。 她的視線緊緊的鎖定在關(guān)閉的衛(wèi)生間門上,門的上半邊是磨砂玻璃,她能透過那磨砂玻璃看到袁野杵在那的身影。 他細碎的動作有很多,她剛開始沒看明白他在做什么,后面懂了。 袁野站在那狹窄至極的衛(wèi)生間,單手撐著墻壁,單手捏著自己脹到快要爆炸的jiba快速的taonong著。 虎口卡著guitou來回的磨蹭,一下又一下的捋過柱身上那些充血的青筋,直到脹意全部蓄積到了沁出水珠的頂端。 “嗯呃……”他舒爽的悶哼處聲,看著jingye隨著抖動的jiba,飆射到了墻壁上。 可是,感覺不滿足。 袁野握著還沒徹底軟下的jiba,把褲頭給拉了回去。 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祝遙已經(jīng)躺下,半邊的被子裹的她像個蠶繭,只露著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盯著她看。 “看個屁,睡覺。”袁野兇兇的對她低吼了一句,人往床上一歪,躺下后,往床邊又挪了點位置。 可躺了沒一會兒,他還是翻轉(zhuǎn)過身,將祝遙往懷里攬去。 只是這次,他主動用手,把在胯間的被子往兩個人中間壓了壓,把自己再次變硬的jiba給遮擋了起來。 祝遙以為她會睡不著,但沒想到,不知不覺中就睡了過去,還一夜無夢的跟袁野睡到了天亮。 她騎著電瓶車,帶著袁野去上學(xué)時,袁野還有些沒睡醒的樣子,偏著臉枕在她的后肩。 她偷偷的聳肩了好幾次,都沒能把他的臉給甩開,沒辦法,祝遙只能隨了他。 到學(xué)校的時候,祝遙又聽著他拽著她的書包帶子說:“別上課了,上屁啊,沒意思。” “你不上我要上的,我不想被老師叫辦公室。”祝遙用力的拉著自己的書包,又過去掰扯著他的手指,才把書包搶回。 她頭也不回的往教室那邊走,沒走多遠,果然就看到袁野跟了過來。 這種情況,幾乎祝遙帶他來學(xué)校的時候都會發(fā)生,但從她跟袁野的緋聞傳出來過,就已經(jīng)變味了許多。 雖然已經(jīng)沒有被大肆亂傳,但還是有不少聲音在暗中偷偷談?wù)摗?/br> 梁明淮坐在教室里,就聽到剛進來教室的一個同學(xué)在那壓低嗓音說著:“那個祝遙,又跟袁野一起來上學(xué)的,在停車場那邊又摟摟抱抱呢。” “惡心,真不知道學(xué)校特招這種人進來干什么,哪里是來上學(xué)的,分明就是想來釣金龜婿的!” …… 梁明淮聽著旁邊傳來的吐槽聲,他轉(zhuǎn)著手里的筆,視線瞥向旁邊祝遙的位置。 他聽著袁野一進教室就吵吵嚷嚷的聲音在后面響起,“他爹的給我把位置換回來!” 袁野踹著原本坐在梁明淮旁邊的那個人,把人踹下椅子后,拽著祝遙的書包讓她坐下,不許她走。 祝遙視線緊盯著梁明淮的背影,又拿袁野的強勢霸道沒辦法。 她忽的,聽著梁明淮出了聲:“換回來吧。” 他轉(zhuǎn)過身看向她,示意她把課桌里的書都換回去。 祝遙沒想到梁明淮今天這么好說話。 她總感覺有點怪異。 她的直覺,也確實是對的。 就在祝遙把自己的書本都收拾好,要換回到最后一排的時候,忽的,看著梁明淮拿著一本課外書放到了她抱著的那一塌書的最上面。 “你在圖書館借的書我已經(jīng)看完了,挺不錯的,不過,下次借我書看的時候,不要在里面夾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梁明淮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近距離的人都能聽得清楚。 祝遙正疑惑著,看著他又把一張像信紙一樣的紙張放到了上面,她聽他說著:“好好學(xué)習(xí)吧,像你這樣的,更要知道學(xué)習(xí)的重要性,你沒有學(xué)習(xí)當踏板,以后想找份好工作都難。” 聽著他的教誨聲,只讓祝遙覺得后背脊像是被扎了一根針。 她面對周遭傳來的好奇又透著鄙夷的目光,把迭起的書本放在,準備看看那張紙條是什么。 她剛拿起紙條,就看著袁野更快一步的過來伸手搶下。 “你給他寫什么瞎幾把玩意兒了,還讓他給你說教!”袁野打開一臉,臉色瞬間鐵青。 祝遙湊過去一看,是一封赤裸裸的告白信。 她沒寫過這種東西的。 她一看梁明淮,就明白了,是他陷害她的。 祝遙想澄清,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想起梁明淮剛才刻意提醒了“圖書館”三個字。 在圖書館里,她都不知道有多少把柄被他攥在掌心。 祝遙看到旁邊有個人鼓起勇氣湊過來看了眼,又立馬把表白信這件事用嘴型傳給了教室里的其他人,一瞬間,周遭的異樣眼神,全聚焦在她身上,將她盯掃的赤裸火辣。 她只能用力的摳著指甲,順著梁明淮的話,低聲對他道歉,“對不起。” 她的聲音一出,給袁野了一分肯定。 袁野當場把那封情書撕的粉碎,把后排的課桌全部抬腳踹了一遍后,透著火氣,從后門離開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