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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26日 【第四章】 「我們接到舉報說,這里有人在進行賣yin活動,請你們倆和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一個同志,國字臉,一顆痣標配,他們腰間鼓鼓的,拿著防暴警棍, 指著我,喊道。 「不,不是,不是的……」 我指著女兒,還沒從剛剛的震撼里回過神來,就看到女兒猛的一下起身,搖 頭叫到,「不是這樣的,警察同志,你們搞錯了……」 「錯與沒錯,先跟我們回警局調查一番,自然揭曉。」 為首的國字臉正要揮手抓人,卻沒想到女兒叫到,「不,等一下,我打個電 話!」 他眉頭微微一皺,但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揮手讓眾多同志包圍了我們。 女兒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不過多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疲憊的 聲音,「喂,女兒,怎么了?」 這是妻子的聲音! 我頓時,更加的懵逼了。 女兒的yindao里,不知這哪來的jingye,到底是她叫了男朋友,還是說,在校內, 或者是在家里被迷jian了? 還有,她為什么要打電話給妻子呢? 我記得,妻子目前正在爭取市委的位置,參加了魔都的某個會議,大概這大 半年都不會回來的。 可現在這…… 「mama,有個警察叔叔要抓我和爸爸。」 女兒憋紅了臉,有些氣憤。 「把電話給他,我和他說。」 妻子常年在官場,也養出了一股自然而然的官威,開口說話,就像是那不容 置疑的命令一樣。 女兒老老實實把電話給了那帶頭的國字臉。 「你好,我是江北街道派出所副所長,我姓雷。」 國字臉拿起電話,先自己介紹了一番。 「你好,我是李清雪。」 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國字臉嚇出了冷汗,手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差點沒 有從手上掉下去。 李清雪! 可是這座城市的父母官啊! 聽聞,這個大佬接受拿下一把手的位置,已經是指日可待了! 這,這,這…… 他,他,他怎么,怎么這就,一個電話,打到了這里來?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這是我女兒,和我的先生,并沒有什么非法活動,明白嗎?」 這雷所長急忙點頭,「是,是,是,您說的是……」 「嗯好,把電話給我先生吧。」 我接過了電話,就聽到妻子那冷若冰霜的聲音中,帶著一抹關切,「最近怎 么樣?我給你留下的腸胃藥,記得每天吃了嗎?」 在我接到這電話的時候,雷所長已經是大手一揮,直接收隊了。 「吃了。」 我笑了笑,說道,「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大概還有半年吧。」 妻子的聲音中有些無奈,「父親其實是想要我去魔都就任的,但我外公還是 想讓我在戶籍老家這邊,這不,其他人沒吵起來,倒是他們倆吵了起來。」 我捏了一把汗,嘴角有些抽搐,突然間有些好奇,已故的老媽,是怎么讓妻 子看上我這個,普普通通的酒吧店長的? 尼瑪,動不動就是直接往魔都升遷,要不要這么瘋狂? 「女兒長大了,但我不在家,有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頓了頓,妻子說道,「我聽父親說過,你之前是攻讀了臨床專業的碩士,還 考了證的,只不過后來一次誤醫才導致被吊銷。」 「其實說實話,他們不相信你,但我信你的。」 我心頭有些溫暖,同時,對女兒這大膽的舉動,也是有些明悟了。 看來,是女兒先和妻子說了這事,但由于妻子正在有大事,又不再家里,并 且將來大半年都不會在家,把讓女兒找我說,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估計女兒也是怕自己是不是被人迷jian后懷孕,到時可就…… 「我會注意的。」 我笑道,「你也好好休息,實在不行的話,就你這個市長當的,退休下來也 挺好的。」 「你不懂。」 妻子搖了搖頭,「官場世家,哪里說是能退就能退的?」 我頓時啞了。 妻子的外公是在本省當任一把手,等資歷一到就能直接升到北邊;而岳父是 魔都的二把手,也是準備升遷的事情。 包括岳母、和妻子的jiejie,都是某個直轄市內的實權大佬。 這如果妻子退走的話,以前那些政治對手,一等那兩個長輩退休或者是升遷 到其他的地域,管不到本城市的話。 我和妻子以及兒女,這就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了。 身在其中不由己! 這官場就是泥潭啊! 「 好了,明天還有會議,先掛了。」 我聽著這手機的盲音,有些怔怔出神。 現在和以前可不一樣了,之前我是沒有能力幫妻子,現在,有了這個腦電波 的東西的話…… 我感覺,可以以這座城市為中心,開始向四周蔓延,伸出深淵的魔爪。 只是不知道這個實驗室,是徹底密封的沒有備案的,還是有過備案的? 如果上面鐵了心要查,恐怕也會查到我的身上。 「喂,爸爸?」 女兒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我拉回了神來。 她和我對視了眼,臉蛋有些通紅,似乎是想到之前的事情,縮著腦袋在我懷 里,低聲道,「爸爸,你,你說人家這是不是,不干凈了,被人給……」 不等她把話說完,我這就安慰了起來,「別想那么多,你要是在意那一層膜 的話,等幾天爸把醫用工具拿回來后,這就給修復一個。」 「真的?」 女兒頓時抬頭,好像是有些驚喜。 「廢話,爸怎么可能騙你呢?」 我翻了翻白眼,「也不是什么大的手術而已!」 「耶!爸爸萬歲!」 女兒高興得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抱著我的胳膊,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橋 臉上,都是幸福的樣子。 「你這么在意,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被我這么一問,頓時女兒臉紅了起來,低聲嗯了一句。 我眉頭微微皺了皺,心頭卻是松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還沒帶瓶子,等 把這里面的東西弄出去,我給你去化驗一下看看。」 「我帶了瓶子……」 我頓時一愣,有些懵逼的看著她,「你帶的?」 最新網址 b2021.ㄈòМ 女兒臉蛋有些泛紅的,從胸前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我的時候,我這還能 聞到上面,那奶香味。 當然,這并不是人奶的味道,而是那種,女性胸部,特有的香味。 這種味道,我當然是很熟悉的。 早就不知道聞過多少次了。 這個瓶子很小,一個大拇指一個食指就能夾住,和一個普通U盤差不多。 也不知道女兒上哪找到的這東西? 這一次,女兒重新躺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捂著臉,一只手掀開了裙子,分開 了雙腿,任由我把這里面的jingye弄出來。 我強忍住用這腦電波控制女兒,然后直接插進去好好玩弄的沖動。 這足足半個小時。 感受著那蜜xue的熱氣,我的看著那一張一合的樣子,像是在說過來啊,插 我插我。 差點讓我這幾天不開葷的孩子,忍不住直接插進去了。 尼瑪! 不行了,這么一搞,今晚該不會又要用五指姑娘吧? 還好,這些年的混跡生活下來,我的耐力也挺強的,這就強忍住了沖動,把 jingye弄了出來。 「好了,明天應該能出個結果了。」 女兒嗯了一聲,抱著我的胳膊,似乎經過這件事后,對我的依賴更大了。 就是因為今天的這個錯覺,才讓得我認為,女兒會接受的事情! 不過還好,之后我讓兒子當了替罪羊,再給了女兒弄出了另外一個人格。 這個錯覺導致的結局怎樣,第一章和第二章已經揭曉,這里就不再提起了。 帶著女兒回了家后,我發現到,洗衣機里,女兒的內衣內褲上,帶著一股熟 悉的腥臭味。 對了。 這味道不就是從女兒這蜜xue里,摳出來的jingye味嗎? 我狐疑的看了看這些衣物,恰好女兒走了出來,小跑到了我身旁,看到這上 面那明顯擦拭過的液體,以及散發出來的氣味之后,頓時面色有些羞憤,「小弟 這真的是……」 我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噓了一聲,然后壓低聲音告訴她,「我讓朋友來幫 我化驗一下,你先休息。」 女兒憤憤的點頭,看到她這像是要暴走的樣子,我心頭有些緊張,以后若是 被女兒發現了我的迷jian,以她這個,拿著衣服弄下手槍都得暴走的性格,那我豈 不是…… 被亂刀看死? 生怕女兒壞了事情的我,給女兒弄了一杯安眠藥,看到她睡熟之后,我憐愛 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后幫她開啟空調,關上了房間大門,并且反鎖上。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關門的那一瞬間,女兒睜開了眼睛,瞥了一眼那垃圾桶 里,明顯倒掉的,加了安眠藥的牛奶,而后再看了看大門,拍了拍胸口,吐了一 口氣,有些懊悔的說道,「真不該懷疑爸爸的,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呢?」 我并不 知道女兒把我的安眠藥倒掉后裝著睡著了。 離開小區后,我立刻打電話給了一個好友,「兄弟,我這要不要坐牢,就看 你的了。」 「什么?」 這個好友是某醫院的藥師,負責化驗的,是我讀碩士時候認識的。 「我說老楊,你是不是羊癲瘋發作了啊?這大半夜的,說什么坐牢不坐牢的 啊?」 我慎重的說道,「別的人我信不過,我只信的過你,你在醫院嗎?」 「行行行,我就在中心醫院。」 很快,在中心醫院的門口,我看到了一雞窩頭的這好友。 看到我,他頓時抱怨道,「我說老楊,你這三更半夜的不睡覺,出來還這么 精神,是去嫖了不是?」 我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個瓶子,頓時嚇了他一跳,「臥槽!」 「你這還真的去嫖,然后被那雞給威脅了不是?」 說著,他向我樹起了一個大拇指,「兄弟,我墻都不服,就服你啊!」 但他也沒有廢話,帶著我一路上到了中心醫院的化學樓。 他是化驗科的科長,有這些門的鑰匙,大晚上的,幫我用了醫院的機器。 當然,我讓他幫忙的是,對比一下兩小瓶里jingye的相似度。 就是看染色體。 記得婚時和妻子做體檢時,我檢查了自己的jingye,知道自己的jingye存活率很 高,而且量又多。 尤其是和妻子zuoai的時候,第一天晚上射滿zigong的jingye,第二天晚上開宮的 時候還能感覺到那流動的jingye。 整整一夜,在zigong里,這都沒有凝固。 如果和兒子這jingye的染色體相似度高,大致一樣的話,那就證明,女兒zigong 里的jingye是我的,前幾天射進去的jingye沒有凝固,反而還是流動的。 如果這兩種jingye相似度極低的話,那就說明,女兒zigong里的jingye是她男朋友 的。 最后一種情況,就是兩種jingye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那就說明,女兒 zigong里的jingye是兒子下藥迷jian后射進去的! 不過這化驗的話,我也不是很清楚,當年也沒有學過藥學,你讓我去化驗也 演不出什么來,但看單子的話我還是會看的。 在我思緒繁亂的時候。 好友頓時側過頭來,古怪的看著我,「兄弟,我真沒想到,你這還有那種癖 好啊?」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相似度很高,可以確定是直系親屬關系。」 好友古怪的看著我,「你這嫖娼,還帶著兄弟一起去?」 「或者說,是帶著兒子去的?」 暴躁的我直接這就送了一個爆栗上去,嗎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臥槽,尼瑪的,這么不留情啊?」 好友捂著被我送了一拳的黑眼圈,恨恨的說道,「好你的羊癲瘋,嗎的,老 子好心好意大晚上的出來給你化驗,你特么的這……」 頓了頓,這家伙又不正經的笑道,「不過說真的,你這當真是帶著哪個兄弟 過去的?我記得你是沒有親兄弟的來著?」 頓時,他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我靠,尼瑪的,該不會真的是帶著兒子 去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