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想不會有那么嚴重吧？”我說。

    “弟弟說不嚴重？”倩兒說，“我可知道電腦的初始化是什么意思。就是將電腦的全部信息恢復到出廠狀態。也就是說，你所有后天的知識將會全部喪失。你想想那個時候弟弟還會認得姐嗎？”

    “會這樣嗎，蜜兒？”我看著蜜兒問。

    “我也不知道。”蜜兒說，“不過按照電腦初始化的本意，那就是姐說的意思。如果真是這樣，我也不會讓哥哥回去。到時候你會連蜜兒也不認識了。”

    “不知道那個實驗室要我回去是什么意思。”我說。

    “那我倆還是等麗莎姐到那個實驗室去問清楚了再說吧。”蜜兒說，“如果真的要對哥哥的大腦初始化，我們就不去。如果僅僅是完善大腦結構，補充一些程序，比如安裝基督教義，那哥哥就可以去。”

    “安裝啥子基督教義啊。”倩兒說，“我說還不如給弟弟安裝儒學經典，讓弟弟變成和姐一樣的儒學人。”

    “可是你們哪個能夠做這樣的事呢。”

    “等回到我家，問問我爸爸不就清楚了嗎？”

    “不過我希望把哥哥變成和我一樣的基督智能人。”蜜兒說。

    “蜜兒meimei也不要和我爭了。”倩兒說，“我想既然是弟弟的事，就由弟弟自己做決定吧。”

    “我也不知道該聽你們誰的。”我說，“其實是做基督人，還是當儒學人，對我都一樣。”

    “不過在這兒，弟弟是不是應該聽我的啊。”倩兒笑著說，“可別忘了我現在是王后，就是你們的主人啊。”

    “但我才是哥哥的正宗妻子。全世界的男人都怕老婆，所以宇英哥當然應當聽我的啦。”蜜兒說。

    “可是我聽弟弟講過他的事。好像蜜兒也不是弟弟明媒正娶的妻子吧？”

    “對，我真正的妻子是蓉兒。還有因子也是我的妻子，雖然沒有正式結婚。”我說。

    “我也知道，哥哥。但你的那些妻子可都不是生活在這個時空的人。”蜜兒說，“現在而今眼目下，只有我才是你承認的妻子，對不對？”

    “算了吧，蜜兒，我倆也別爭了。因為我倆都不是這位宇英先生真正的妻子。”倩兒說，“要不今晚上蜜兒也別走了。就和你的男人睡在一起吧。”

    “姐，我還是回去和侍女們睡一起吧。”蜜兒說，“我知道英哥哥已經愛上你了。你倆就好好度蜜月吧。”

    “蜜兒，你這幾天看見娟兒沒有？我還一直都沒有問你。”我問。

    “自從我們剛剛到這兒那天分手以后，就一直沒有看見過她。”蜜兒說，“連吃飯時她也沒有來。”

    “娟兒是誰？”倩兒問，“是你們的朋友嗎？”

    “也是和我倆一起被你們的人抓來的，是上海智能人協會的一個小姑娘。”我說。

    “是不是也當了大王的偶人？”

    “不是。那天大王說是要給你們的老二。我想應該是你們的二當家的吧？”

    “老二應當有母偶啊。”

    “我聽大王說他好像是對原來的不滿意。”

    “這個老二，真的不像話。”倩兒說，“他已經糟蹋過好幾個母偶了。可憐那些女孩子了，最后都被他折磨死了。”

    “真的嗎，倩兒？”我說，“那你可要救救娟兒啊。她可是個非常可愛的姑娘啊。”

    “弟弟別著急，等我明天問問大王吧。”倩兒說。

    “姐，你們該休息了。讓我來侍候你們洗澡吧，就不用叫她們兩個了。”蜜兒說。

    “不，蜜兒。你還是去叫她們倆來侍候我吧。你就侍候你男人洗澡，正好借機親近一下。”

    晚上蜜兒還是回去了。她也知道怎么可能和王后共享一個男人呢。第二天晚上，倩兒派去打聽消息的人才回來，告訴倩兒說剛剛送給二大爺的母偶，已經病得起不了床了。

    “倩兒，我得去看看娟兒。”我對倩兒說。

    “你馬上去吧。有什么事就讓人回來告訴我。”

    我連忙叫上蜜兒，趕到了醫館。看到娟兒躺在白色的被單下面，臉色蒼白，形容枯槁。

    “你怎么啦，娟兒？”我摟住娟兒的身子，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娟兒微微睜開眼睛，看見是我，露出了一絲笑容。

    “娟兒沒有什么事，哥哥。”娟兒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meimei只是有些累。姐和哥哥都好嗎？”

    “我倆都很好。娟兒，你怎么病成這樣了？是二大王折磨meimei了嗎？”蜜兒小聲問。

    娟兒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

    “蜜兒，你留下來照顧娟兒吧，我回去和王后說一聲。”我說。

    回到王后處，我將娟兒的情況說了一遍。

    “倩兒，是不是二大王太強壯了？精力過剩了？看把娟兒折磨成那樣。”我問。

    “弟弟恰恰說錯了。”倩兒說，“老二是嚴重的性無能。”

    “那怎么還會這樣呢？”

    “弟弟顯然還少了一點社會經驗。”倩兒說，“你不知道，越是這種性無能的人，在折磨起女人來越厲害。他們似乎有一種強烈的自卑感，仇恨別的男人。于是就將這種自卑的憤懣發泄到弱小的女人身上。”

    “我似乎知道一點。記得希特勒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對，古代的獨裁者希特勒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才會形成那種畸形的性格。”

    “我還真沒有想到二大王是這樣的人。看來娟兒落到他手里是受苦了。”

    “他很可能是用盡了各種殘忍的方法來折磨娟兒，來發泄自己由于身體的殘缺而無法滿足的欲望。原來的幾個母偶都是這樣的遭遇。”

    “難道大王不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弟弟，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他們本來就都是這樣兇殘的一類人啊。”倩兒嘆了一口氣說。

    “看來都是智能人的敗類，也是人類的敗類。”

    “要不我為什么馬上將蜜兒給你要了回來呢。”

    我倆正說著話，蜜兒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

    “哥哥，娟兒快不行了。”蜜兒拉著我的手說，“她想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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