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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別太狠了,他對付不了,但以后總會還回去。 現(xiàn)在得把這些仇怨放下。 風策上樓去,碰到乜泱,表示溫別現(xiàn)在并不在這里。 風策問她:“乜姑娘可知道他去了哪兒?” 乜泱想了想,說:“師父去哪兒很少告訴我,要不世子去十二音閣問問我?guī)煹埽規(guī)煹軕撝馈!?/br> 風策:“多謝乜姑娘。” 乜泱對他笑了笑,隨后進了房門將門關(guān)上。 容嬴坐在里面,翹著二郎腿拿著一根針和外衣袍,正縫縫補補,聽著風策人走了,才說:“不知道就不知道,師姐什么時候?qū)W會油腔滑調(diào),騙世子去十二音閣找我問?” 乜泱:“再說一個字我抽你,縫好了趕緊回去。” 容嬴抬頭笑了下,問道:“你這衣服怎么破的?” 乜泱走到桌旁坐下:“力氣太大,洗的時候不小心扯破了。” 容嬴忽然停下動作,看向坐在燭燈前的乜泱,仄眉說道:“你擋著我光了。” …… 離開小樓,風策用銜春玉給溫別傳了話:“來十二音閣找我。” 說完,便朝十二音閣去,然剛進十二音閣,就撞上走出來的溫別。 二人停下腳步。 風策:“不是說來十二音閣找我?你在十二音閣,還出來做什么?” 溫別:“我知道你在外面,便出來了。” 風策:“我有話問你。先去你房間。” 溫別見風策似乎帶著點火氣,許是因為昨夜的事生氣,到底有些愧疚,點了點頭,溫和道:“好。” 很快,隔壁房間聽到風策如此快就將他們師父尋來了,雙雙不可思議大眼瞪小眼。 溫別將門關(guān)上,把燭燈點起:“你要問什么,便問罷。” 風策:“問你和風澈的事。” 聽到風澈,正彎腰點好燭燈的溫別抬眼看向風策,問他:“怎么突然提起他?” “我也是突然想起。” 風策看過去,刻意與他保持三四步遠的距離,但氣勢上卻分毫不輸。 從風澈口中得知風澈是找過他兩次。第一次忘記了什么事應當是系統(tǒng)所為,但風澈完全可以一句話重道告訴他是什么事,但他卻躲閃沒說,應當也是后悔當初告訴了他。 第二次風澈說身體只是暫借,又讓他好好完成任務早日贖身,等他回來,便是想等他從系統(tǒng)贖身后把身體拿回去。 當然,最重要的便是挑撥他和溫別之間的關(guān)系。溫別是什么樣的人風策自然清楚,人都要飛升成仙,需要看上他這幅至陰至柔的身體做爐鼎來提升修為? 雖二人是宿敵無可厚非,但風澈知曉他和溫別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是普通關(guān)系,正常人見到,不會只是挑撥離間的反應。 按照風澈的脾性,雖殺不了他,也會暴怒并威脅加警告不許他再和溫別交往。 事出反常必有妖。 溫別在燭燈旁站起身,一手扶著桌面,問道:“你想聽我和他的什么?” “感情的事。” 風策說著,走過去坐下,正要給自己倒杯水喝,發(fā)覺水是涼的。 想喝熱水的風策便把銜春玉放水壺下,意圖把水加熱。 溫別看著他滑稽動作,伸手按住他的手,說道:“我去給你燒一壺熱茶。” 大約一刻鐘,溫別便回來了,他給風策倒了熱騰騰的茶水在杯中后,便坐了下來。 “茶不錯,”風策喝一口燙嘴,只抿了一小口放下,等涼一些再喝,“說吧,我想知曉。” 溫別回道:“我和他沒有感情,對宿敵,自然只有仇恨。” 風策:“他對你呢?” 溫別忽然沉默,片刻后,說:“他很奇怪。” 風策一聽,立馬支棱起精神:“奇怪在何處?” “他算得上是我同門師弟,”溫別說道,“后來喜歡上喜歡我的師妹,甚至誤會我喜歡師妹,于是,我便告訴了他我喜歡男人。” “他入魔后,有一次跟我說他喜歡我,不過但應當是為了惡心我所開的玩笑,”溫別也給自己倒茶水,說得風輕云淡,“后來,殘害生靈,壞事做絕,甚至想攻入上云峰屠我門派弟子,一統(tǒng)凡界。” 風策:“是想統(tǒng)領(lǐng)人族,妖族和魔族?” 溫別點頭:“所以,我便親手殺了他。” 風策知道溫別殺了風澈這件事,所以并沒有驚奇,捧起茶水試一試還燙不燙。算是差不多了,便喝了一口。 寒氣未散去的春夜喝下這樣熱茶,滿腹俱是暖意洋洋。 風策回他:“的確奇怪。但或許他是真的喜歡你。” 不然給你保守這么多年這個事? 這事說出去,絕對震驚修真界。 溫別看向風策:“無論如何,我并不喜歡他,我喜歡的人是你。” 風策一手揉揉眉心,一手抓住了溫別的手:“好。” “你大可不必擔心。”溫別過去吻他熱唇。 風策亦吻他,隨后起身:“我該回去了,外頭在傳我和世子妃的表舅在一起,家里已禁我足。” 溫別:“世子妃的表舅?” 風策:“是。” 溫別:“……” 沉默片刻,溫別問道:“不都是我么?” 風策只低眉笑笑,隨即離開,回到侯府去。 魚蕪已經(jīng)在東院等他了,見他回來,立馬高興說道:“尊上,已經(jīng)全部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