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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這樣cao作? 顧銘西一臉呆滯,“小白,你這不是向阿拉丁神燈許愿,你還要一百個愿望嗎?” 江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愿望嘛,不就圖個湊熱鬧嗎,反正又不指望愿望真的靠許愿就能實現?” 他戳戳顧銘西,“顧哥,快,你的小秘密。” “我的秘密就是,”顧銘西掀起自己的劉海,露出額頭,“小白,你看到我腦袋上的傷口了嗎?” 江白點點頭。 雖然已經好了,但是很長很深一道疤。 可以想象當時應該很嚴重。 江白伸手摸了摸,問道,“疼嗎?” 顧銘西搖搖頭,“早就不疼了。” 他湊過來,靠近江白,“大家都傳說,這道疤是我給一個同學腦袋開花的時候,被對方砍的。” 江白眨眨眼睛,露出好奇的目光。 “然后他們都說我打架不要命,就特別害怕我,把我當成校霸。” 江白露出震驚的表情,顧銘西的校霸稱號原來是以訛傳訛? “然后呢?”江白問道。 “其實,這道疤是我小時候,我爸爸抱著我拋著玩,從空中掉下去,砸到木頭上,砸出來的。” “因為這件事,我爺爺好幾年不待見我爸爸。” 顧銘西自己咯咯咯笑起來。 江白看著,心想,怪不得這么傻,原來是小時候摔傻了。 “其實,關于給人腦袋開花這件事,也是假的。” 顧銘西繼續說到,“那個狗崽在學校后大門那個小巷里猥瑣女孩,被我抓住報警,然后就跑了,我就去追,然后他自己踩到香蕉皮,摔破了腦袋。” 顧銘西撓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了,“然后我上去就按住他,他掙扎,糊了我一臉血,正好放學,大家就以為我和別人大家不要命。” “我其實沒想打他的,我就想按住他,等警察來。” 江白:“……” 江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哈哈哈哈哈! 這件事怎么這么搞笑? 江白將自己腦袋埋在胳膊上,肩膀還在抖。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問道,“然后呢?然后你沒解釋嗎?” 顧銘西攤開手,“我試著解釋過,但是沒有人信,我就累了。” “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哥還能帥氣的在學校里橫行。” 也是,江白想起他們初中那會兒,四樓廁所常年不能用,大家都以訛傳訛說四樓廁所有學生上吊鬧鬼不能上。 后來他們班一群男生拿著拖把闖進去,才知道四樓廁所不能用的原因僅僅是學校設備太老舊,四樓水上不來。 江白笑瞇瞇的說道,“顧哥一戰成名,別人都求之不得呢。” “對,沒錯,就是這樣。” 兩個人嘀嘀咕咕半節課過去了。 前排胖子扭回頭來,悲傷的說道,“顧哥,小白,你們毀了你們在我心中的形象。” 江白樂了,“我和顧哥什么形象?” 胖子:“曾經是安靜學霸和高冷校霸,現在是沙雕學霸和傻逼校霸。” 顧銘西不高興了,揮舞著拳頭,“胖子你飄了,你說誰傻逼呢,嗯?” 胖子略略略,“我說顧哥是傻逼,我才不怕你,小白保護我。” 江白配合地說道,“好。” 顧銘西睜大眼睛,露出傷心的表情,“小白,你竟然不是我的人。” 江白:“……” 他什么時候是顧銘西的人了? 顧銘西起身拍拍胖子的腦袋,“胖兒你膽肥了,竟然偷聽我和小白聊天,你信不信我捶你。快回去學習,別耽誤我們聊天。” 胖子:“……” “冤枉啊顧哥,你們聲音可不小。” 顧銘西靠近江白耳邊,“那我和小白小聲點,你快去學習。” 江白耳根被顧銘西弄的發癢,他推開顧銘西,“好了不鬧了,你說的借樂器,怎么借呢?” “下午吃飯時間我們去借,”顧銘西說道,“放心,樂器室的負責人是我哥們兒,分分鐘借出來。” 江白:“……好,謝謝顧哥。” 顧銘西捏住他的臉,“說了多少次,不許說謝謝了。” 江白趕緊認錯,“知道了,顧哥我錯了。” 顧銘西放開他。 什么壞毛病,積極認錯,屢教不改。 是不是得錘? 下午一放學,顧銘西就拉著江白走到藝術樓。 門口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竟然是有一面之緣的顏如鈺。 這個人果然和他的名字一樣,肌膚雪白如玉。 江白小聲的問道,“顧哥,樂器室鑰匙怎么在顏如鈺手中,他不是學生嗎?” “顏如鈺他嫂子是音樂教室負責人,我讓他和他嫂子借的。” 顏如鈺打開門,江白和顧銘西走進來。 江白以為就一個教室。 進來后才發現,整一層都是樂器室。 江白像土包子進城,“哇,好大,好多樂器。” 他透過玻璃門,看著里邊各種精美的樂器,連連驚嘆。 顧銘西小聲說到,“這一層都是中國傳統樂器,樓上還有歐美樂器,我會彈鋼琴,改日彈給你聽。” 江白:“好呀。” 兩個人跟著顏如鈺的腳步走進來,一直走到一間教室里,顏如鈺將鑰匙拋過去,“諾,古箏教室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