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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疑惑的跑到李凱的辦公室,然后恍恍惚惚的出來。 李老師,別哭了,我答應,我參加。 江白掛著苦瓜臉回到教室,一回來就趴在桌子上。“完了完了。顧哥完了,李老師真的讓我和杜曉云出節目。” “啊?” 顧銘西憤怒,“小白,你不和我出節目,你跑去和杜曉云出節目?”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江白有氣無力的揮揮手:“沒愛過,謝謝。” 顧銘西:“嚶,小白你個渣男,你好絕情。” 江白:“……” 懶得理這個傻蛋。 上臺也不是不行,大不了丟人,主要是和杜曉云一起排練,實在是強人所難。 哎! 生活不易,小白嘆氣。 江白趴在桌子上,不搭理顧銘西。 顧銘西自娛自樂,一樣可以玩的很開心。 他自言自語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不行,我要去找李老師,我也要參加校慶。” 江白:“……” 能不能把他換成顧銘西。 看看顧哥這表現欲,簡直超標。 第一排,杜曉云稍微扭頭,看到趴下桌子上的江白,心情大好。 她打了一場勝仗。 晚自習下課后,顧銘西果然跑去詢問李凱,被李凱直接從辦公室趕出來。 江白無奈,只能主動和杜曉云溝通,“你要表演什么,我需要配合你什么?” 杜曉云:“我還沒想好,你再等等吧。” “好。” 江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努力想自己能干什么? 好像什么都不能干。 他最能干的就是做題,難道要上臺表演做題。 算了,不想了,還是等著杜曉云的想法吧。 頭疼。 頭疼的江白回到家里,看到笑的一臉慈祥的方玲,更加頭疼了。 他身邊到底能不能有個正常人? 他心累的揮揮手,直接上樓。 林雅蘭坐在餐桌旁笑道,“小白今天怎么回事兒,就像沒了毛的小公雞?” 江諾禮端起湯喝了一口,“月末校慶,他們老師讓他上臺表演,愁著呢!” 林雅蘭來了興趣,“什么時候,家長可以參加嗎?” 江諾禮點點頭。 “太好了,”林雅蘭滿臉期待的笑著說道,“那我一定要去看小白的表演。” 方玲站在旁邊,也笑的一臉和氣,“小白少爺真是越來越優秀了,夫人,要不要把湯給小白少爺端上去?” 林雅蘭揮揮手,滿臉幸災樂禍,“不用了,不用了,小白心情不好,讓他好好休息吧。” 方玲站在旁邊,咬咬牙,他們一家人,就這樣忘記了星南。 方玲擺著一張笑臉,“也是,小白少爺脾氣不太好,還是不送了,那我端到廚房去吧。” 林雅蘭正笑著,突然抬起頭,“小白脾氣很好,小白是我見過脾氣最好的孩子。” 方玲:“……” “對對,小白少爺確實很乖。” 方玲端起江白的那一份湯,飛快地回到廚房。 她咬著牙,心想,她必須要快點行動了。 她可以從明早的牛奶,或者明晚的湯中,加入這種藥,讓江白喝下,然后立刻離開江家,帶著星南徹底離開這個地方。 只要分量足夠大。 江白他不死即傻。 方玲心思歹毒的想,最好能夠直接毒死他,一了百了。 讓他欺負星南。 可惜,第二天早上,江白甚至沒有在家里吃早飯。 江白聽江甚文的。 他不在家里吃飯,必然會逼急了方玲,采取更偏激的行動,而不是像以前一樣,企圖慢慢改變江白。 方玲氣死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就掐死江白算了。 第二天早上,江白去了學校,立刻去問杜曉云。 杜曉云低著頭,緩緩的說道,“再等等,還沒想好。” 江白:“……好。” 實際上杜曉云已將她準備表演的舞蹈,全部記在心里了。 只要努力訓練,一定可以一鳴驚人。 杜曉云信心滿滿。 江白回到自己的座位,癱在桌子上。 他就等著,他還不信,杜曉云還能校慶當晚才告訴他節目。 上午十點多。 一個穿著襯衫的中年婦女,和一個初中大小的小孩,繞著江家的別墅周圍繞圈圈。 小孩抬頭看著眼前一排排精致的別墅,“哇,mama,太漂亮了。” “乖,”那婦女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mama讓你以后也住在這里,好不好?” “真的嗎,太好了。” “那你一會兒聽mama的話,好不好?” “好。” 那婦女叫張春霞,是臨縣人。 她還有一個身份,江白的養母,曾經的。 最近江甚文查江白的事情,驚動了臨縣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曾經收養了江白,又拋棄了江白的張春霞。 張春霞才知道,原來江白那個小喪門星,竟然是首富江家丟失的兒子。 她可是首富兒子的救命恩人,是他的養母。 沒道理江白住這么好的地方,她還住在破破舊舊的農村。 何況,現在江白受這么好的教育,她的兒子張狀元卻要在農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