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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親信激動道,這可是難得的軍功。 刀子刺拼的聲音,柳州來的還是精英可是在金兵面前完全沒有抵擋之力。 親信名叫溫遠,他只帶了三千人一舉就讓柳州的五千人亂了。 金兵呲呲的笑,快速把刀子捅進對方的心窩,一個柳兵從背后捅進了金兵身|體里,金兵口中吐血轉了一個身過來,死命抱住柳兵把刀子捅進去。 溫遠一刀砍了柳兵將領的腦袋,“哈哈哈哈!慶國這些軟腳蝦!” 鮮血沾在溫遠的臉上他越殺越痛快! 金兵也是以一敵五,要知道溫遠對著慶國看不起,這次出來的兵還是金國的新兵蛋子,訓練不足六個月。 看著遠遠逃竄的柳兵,溫遠騎著馬追上去。 “刺啦——” “刺啦——” “刺啦——” 一個個柳兵被砍成了兩半! “哈哈哈痛快!痛快!”溫遠眼睛都殺紅了。 雍州城內,災民被金兵降服做了金兵的奴隸,不聽話的奴隸,頭顱正在太守府的大門掛著。溫遠走進雍州城,一腳踢開一個奴隸,眼里滿是漠視。 “滾遠點!” “是是是,大人!” “火氣這么大不是殺得很痛快嗎?”一個穿著將領級別的盔甲的男人笑道。 “跟殺豬一樣沒什么挑戰性。”溫遠撇嘴:“真不明白殿下為什么這么忌憚慶國,我們金國百萬大軍一來,慶國還不得啪的一聲就跪下了!” “慶國守軍沒什么實力,可是云家軍實力很強還有戰家軍,在邊境還有一些軍隊不能動,皇帝手上還有一個東郊大營。”溫西面色嚴肅。 “戰家軍就是茍延殘喘,云家軍皇帝老兒這些年不讓云家軍擴大有什么用,東郊大營在京城,要是東郊大營都派出來了,慶國離滅國也不遠了。”溫遠大大咧咧的說,對此很不屑。 “再說我們還有火銃兵。” 提到火銃兵,溫西也不免露出一個笑出來。 秦子業選擇在雍州城門對面的森林駐扎,派出了幾個斥候。 火銃兵就是金國的武器,還有金銘手上一只皇家軍團。在慶國也有這樣的兵種,只是數量不多,全握在皇帝的手上。 火銃的數量還有制作難度很高,皇帝也怕被軍隊掌握來反抗他,索性就撤了這一類兵種。 秦子業在工部的時候,工部尚書廖廣偷偷給了他一支火銃,樣式很老舊。 他在現代又不是什么都精通,更何況是火銃這樣的東西,把火銃交給了容柒請工匠研究。 “主帥,柳州的兵全死了。”斥候深吸一口氣恭敬道。 在城門口的沙包上,疊加了一個又一個柳兵,像是要拿他們當做沙包一樣。 “我知道了,退下。”秦子業面色沉了沉。 江生接手了訓練四千人的任務,戰原跟在旁邊一起訓練。 月將軍看著森林里的濃煙,挑挑眉,沒想到這個安陽侯世子來得還很快。 被派去勘察地形的譚易帶著云家軍回來了,他低聲道:“時間緊急,在森林一處里一個巨大的湖泊。我觀察葉子流水的方向好像是通向雍州城內的,還需要具體找人去嘗試才行。” 秦子業眼眸一亮,“譚先生快去休息吧。” “月將軍要不我們去喊喊。”溫遠換了一身衣服,站在月將軍旁邊看著森林里的炊煙躍躍欲試。 在雍州的一角,一個花白的老人咳了咳嗽,頭上滿是虛汗,他肚子里沒吃東西吐出一些酸水。在他蒼老龜裂的手指上毛細血管出血,紅通通的一片有些恐怖。 在他身邊還有一些災民,大都是老人,他們是金兵留在這里等死的,環境極為惡劣。 “咳咳——” “咳咳——” 一個老人閉上眼睛,身體的溫度漸漸變涼。 “對面的慶國軟腳蝦還不快過來受死!” “你們的援軍柳兵殺得很爽!”溫遠惡意地笑了笑,挑釁的樣子很欠揍。 秦子業站在森林里一言不發。 溫遠用內力喊的,他哼了一聲,在城墻上一排排災民站在前面。 “你們再不出來這些人我就一個一個推下去!”溫遠說著就把一個災民推了下去。 月將軍皺皺眉,不過也沒有阻止。 “啊啊啊——” 一個撕心裂肺的叫聲響起,一個人就沒了。 在城墻上的災民雙腿發抖跪在地上向溫遠磕頭。 “也就這點出息了,給我磕頭沒用,給你們的對面的人磕!”溫遠不屑道。 “世子爺!屬下請戰!”戰原氣得臉都紅了:“雖然這些災民有罪,但也容不得這么羞辱糟蹋!” 秦子業目光幽深閃過一絲冷意,聲音低沉:“我又沒說不讓你去。” 作者有話要說: 【告訴】 秦子業(委屈):有人罵我,欺負我。 容柒(托腮):是誰? 秦子業(矯揉造作):全世界。 容柒(大佬姿態):天涼了,多蓋點被子,別感冒了說胡話。 秦子業:qaq這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PS:么么噠,啾啾感謝在2021022117:59:36~2021022217:54: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楚喬,愛你所喬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妝余a5瓶;賤種喊改受文3瓶;姜茶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