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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這個時間,誰閑到蛋疼還要去破壞堤壩。 任由容柒抓著手,秦子業一想容柒這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秦子業靠近容柒的耳垂,唇瓣輕輕的含在嘴里,溫柔的咬。 容柒:“……”沒想到秦子業這么主動。 秦子業一把把容柒放在自己的腿上,摟著他的腰,墨發調皮地落在容柒的臉頰上。 聲音低啞誘惑:“夫人,你的消息網給我用用好不好嗎?” 容柒覺得秦子業真行,每一次要他幫忙的時候就會使用美男計,偏偏他還真吃秦子業那套。 “世子,你這美男計沒把我當個人吧?”就這點力度容柒非常不滿意。 秦子業愣神,遲疑道:“夫人,想怎樣?” “今晚三次,地點我定。”容柒雙手伸進秦子業的衣襟里,摸了摸,一副像偷了腥的貓。 這這還有地點。 秦子業想著自己基礎差,沒有情報網他屈服了。 容柒挑起秦子業的下巴,親了一口。 秦子業不甘示弱,拿出自己青澀的吻技把容柒弄得雙腿發軟。 秦子業用完晚膳:“順子,你去給王疏送封信。” 順子:“……是的,世子爺。” 果然世子爺還是忍不住了。 順子冒著大雨偷偷摸摸走進王府的后門,以前他沒少干這事,駕輕就熟。 “順子哥,你好久沒來了。”被奴仆通知過來的王疏身邊的貼身小侍撲進順子的懷里。 “這不是忙嗎?這封信記得給王公子。”小侍捶了捶順子的胸膛,順子覺得有點痛。 “你乖呀,我改天再來看你。”順子完全是一副渣男的姿態,偏偏王疏的貼身小侍覺得他帥氣極了。 這封信到達王疏手上的時候,王疏才沐浴完,坐在床頭看書,側臉冷淡。 看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小侍一副被豬蒙了心肝的樣子,王疏拿起床邊的信。 以前秦子業也會寫信過來,王疏沒有怎么看,但是這一次王疏有點好奇。 這可是秦子業成親后第一次給他寫信。 他也聽說了秦子業在東義嶺的勝仗還有在朝中的舉動,和之前有著天壤之別。 王疏打開信,目完,眼里的驚訝沒有掩飾,他放下手中的信,聲音清冷:“他就這么肯定他會同意。” 但是王疏真的會同意,劉家是他在管理,這次的災情他能做些事為何不做,而且到時候可能還能增加自己的砝碼。 王疏可不想只做一個待在后院里的雙兒。 秦子業還在大浴池里躺著,門今天因為容柒的要求沒有從里面鎖上。 “吱嘎——” 秦子業驚了,雖然有想到容柒會過來突襲,但是這也太太快了吧,他在浴池里還沒有三分鐘。 容柒還穿著雪白的里衣,霧氣氳氤,秦子業的身軀若有若無的隱在浴池里。 秦子業聽見了衣服落地的聲音,身軀滑下水的聲音秦子業感受得到容柒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不緊不慢好似要秦子業做好準備。 帶著濕氣的雙手抱住了秦子業的窄腰,秦子業一時間沒有動彈。 “我的第一個地點。”容柒低聲溫柔道。 秦子業的眼眸隱忍,他轉過身來。 秦子業小時候喜歡去洞xue里玩,他有一次在森林里淋了雨,臉上燒得通紅,眼中帶著野性和狠勁,他的大長腿用力地往前跑,他知道只有到了洞xue里才能躲雨,他拼命的往前跑,脊背上的汗水順著皮膚落下來,墨發在風中飄揚,他喘著氣,第一波雨過去了。下一波更強的雨來了,秦子業努力地攀登。 他看見了洞xue走進去,渾身發燙,他燒得更厲害了。 他撿起洞xue里的木棍去生火,鉆木取火秦子業遵循著本能用木棍去戳洞xue上的泥土。 泥土很柔軟可是濕氣很重,秦子業燒昏頭了,他用木棍使勁鉆木取火,他相信書里的知識,可能是他的姿勢不對。 秦子業換了一個姿勢,火苗漸漸燃起來了,他鉆木取火好像鉆到了泥土里的一個凸起,秦子業用了勁,火苗越燒越大,泥土的濕氣也越來越重了還冒出了大水滴。 皇帝咳了咳,他看著帕子上的一口血,他的神色蒼老,現在就憑著一股精神勁撐著。 “陛下,崔嵐已經押著安陽侯在回京的路上了。”暗低聲道。 “把他關起來,不要被人發現。”皇帝心里的心思轉了轉。 “三位皇孫最近在做什么?”皇帝沉聲問道。 “定王世子最近在府上比較安靜,常常跟著謀士聊天,有時還會去看自己的恩師。遠王世子秘密頻繁地與朝中大臣聯系,安陽侯世子最近在工部很忙。” 皇帝本來預定的人選是秦子澤,只是現在又有些不安心。 他在懷疑秦子澤能不能挑起這個擔子,洪災過后可能會有瘟疫。而大慶朝廷已經腐敗了,皇帝上位后也是無力回天。 做皇帝的一定不能被朝臣牽著鼻子走,皇帝曾經想過在臨死前殺死容豪和一些重臣,為新帝鋪路,但是這也只是一時沖動。 “重點關注秦子澤和秦子業。”皇帝冷酷地把秦子武放棄了繼承人的圈子。 二選一。 秦子業在睡夢中也不知道自己離那個位置又近了一步。 一步之遙,轉變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