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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您找下官有什么事可以為您效勞?”驛站官員恭敬道。 “這里守軍的撫慰銀子,遞給她們。”秦子業提了一句,轉頭對軍隊說道:“出列兩人。” “你們兩個人就跟著婦人去家里看撫慰銀子是否落在她們的手上。” “是,世子爺。”兩個出列的將士恭敬道。 “剩下的士兵快速吃完,繼續前進!”秦子業眼眸鋒利的掃過士兵們。 婦人看著遠去的軍隊還有留在原地的兩位士兵和驛站官員,手指搓了搓。 “世子爺,您怎么不懲罰那里的官員?”戰原還是沒有憋住問道。 “這里已經形成的完整的鏈接,我懲罰了官員難不保她們會受到其他勢力的欺負。”秦子業嘴唇抿了抿。 “我無法待太久也沒有權力處置官員,這一時的好意可能會帶給她們更大的傷害。” 戰原看著秦子業的側臉,堅毅輪廓分明。 “我還不夠強。”秦子業笑著說,帶著風輕云淡,十分的坦然。 戰原神色一怔。 江生在旁邊眼底含著笑意,看神色也是贊同秦子業的決定。 婦人拿到了完整的撫慰銀子,她顯得有幾分高興,又有幾分不安,她看著驛站官員的難看的樣子,身子縮了縮。 “還有這個村所有的撫慰銀子。”留下的士兵長得都很壯實,兇神惡煞地看著官員。 “留下扎營。”秦子業騎著長安看了看地圖,下令修整。 長安突然四肢趴在地上,秦子業飛快從長安身上飛了下來,長安懶懶地看了一眼秦子業,閉上眼睛。 看見兩位士兵離開的背影,婦人忍不住抱住了男童,卻說不出一句挽留的話。 “世子爺,您對東義幫有什么計策沒?”江生坐在秦子業的旁邊,看著篝火。 “東義嶺的匪徒并不難打,難的是東義嶺的地形。”秦子業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上劃起來。 “在東義嶺背后是森林,一旦他們躲進深山老林我們就什么辦法沒有了。”江生嚴肅道。 “先去會會他們。”秦子業嘴角上揚,狹長的眼眸瞇了瞇。 “你們還敢告狀!還不快把銀子拿出來!”夜里官員帶著官兵闖進村子里。 婦人們緊緊護住門,卻被官兵們一腳蹬開! 一柄刀從左側飛插在了門上面,兩個士兵對著官兵們笑了笑。 “這幾個龜孫子!”一個士兵拔下自己的刀,罵了一句粗話。 婦人們臉上顯出希望。 容柒放下手中的賬本,揉了揉眉間。他脫下自己的外袍坐在床上,給秦子業繡衣袍,依然是雙面刺繡。 秦子業一只手枕在地上,另一只手拿著荷包迎著月光看,秦子業看著看著,好像發現了一些東西。 在荷包上面隱晦的銀線勾勒出來,好像是他的名字。 秦子業。 夜里傳來蟲鳴的聲音,秦子業拿著荷包,眼眸彎了彎,頭上綁著的發帶隨風飄動。 “戰家軍進城沒?”幽州的張達詢問道。 “掌柜,距離公子傳信已經距離五天了,戰家軍應該到了。”奴仆恭敬道。 “掌柜不好了!世子爺直接帶著戰家軍在東義嶺停下宣戰了!”一個奴仆跑進來喘著粗氣連忙道。 “什么?!”張達一瞬間站起身來,東義嶺不是那么好拿的,這位世子爺是在亂來! “世子爺,這種硬碰硬的感覺太爽了!”戰原才喊完話,整個人還很激動。 江生看著秦子業平靜的樣子,對著這位年輕的世子還是有幾分信任。 汪遙聽說朝廷的軍隊來了還特別囂張地挑釁他們東義嶺,他帶著兄弟抄上家伙就走出山門。 “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匪徒憤憤不平。 他們東義嶺可受不了這樣的委屈。 汪遙看見升起的戰字旗幟,心中跳了跳。 “來者何人!”匪徒喊話道。 秦子業騎著馬,他笑了笑:“安陽侯世子秦子業領戰家軍收服東義嶺!” 汪遙在幽州也知道秦子業是皇室子弟,還有……汪遙的目光落在穿著黑色盔甲的士兵們身上,戰家軍。 慶國第一戰家。 “世子爺這是要跟我們杠上了嗎?”汪遙瞇瞇眼,語氣放緩。 秦子業嘴角向上勾了勾,拿著馬背上的弓箭瞄準汪遙。 一箭破長風,汪遙站在原地沒有動,這一箭擦過汪遙的臉頰飛到了后面,在一個匪徒面前停了下來。 汪遙雖然知道秦子業那一箭對著他沒有殺意,但心里還是升起怒火,他拿起刀,“兄弟們!給老子宰了他們!” 秦子業眉眼鋒利,狹長的眼眸滿是少年意氣:“戰家軍,可一戰否?” 戰家軍心中戰意升起,盡管戰家軍到現在只剩下兩千四百人,可是他們一刻也沒有放松自己的訓練和強度。 戰原捏著朱家,耗著家產也要維持著戰家軍的訓練和裝備,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重現戰家的輝煌。 “殺!殺!殺!” 聲音震耳欲聾,戰家軍幾乎是同時抽出自己的長劍,黑色的盔甲在他們身上閃著銀色的光。 “殺!殺!殺!” 幽州街上的百姓聽見這樣的聲音,停下自己的腳步。 張達帶著一車的銀子愣了愣。 秦子業飛身下馬,手中的長劍發出一聲劍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