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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覆在秦子業的手背上,輕聲溫柔道:“昨日是我孟浪了。” “世子,是受了我的蠱惑。”容柒的唇邊念出蠱惑兩字,心中蕩了蕩。 秦子業抬眸看見容柒正笑吟吟地看著他,秦子業耳朵唰的一下就全紅了。 他語氣生硬:“你身子不舒服要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書,別胡思亂想。” 秦子業站起身,低聲道:“我對你是滿意的。” 容柒看見秦子業的要離開的背影,笑了笑,語氣調侃,眼眸戲謔:“我對世子的尺寸力度也是滿意的。” 秦子業一個踉蹌,飛快逃離了里間。 容柒摸了摸身上的披風,眸色暖意。 秦子業心跳加速,他走到書房,內心還沒有平靜下來。坐在椅子上,默念一篇清心咒才壓下了心中的躁動。 他一幾天都是在收集京中朝臣的消息,對于外州的官員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在情報方面他現在手上沒有人,相對于秦子武廄刈釉螅他還是基礎太差了。 而且安陽侯府的資源除了財產掌握在容柒手上,他就是一個光桿將軍。安陽侯府就沒什么人脈,只有一個空殼子。 秦子業想到自己的處境,也不由地嘆了口氣。 曲明城有一個許光或許能為他所用,在《權力男色》中他高中之后可是致力于韭斫軍作對,能力尚佳,通過皇帝在皇旨中提了他一嘴,或許對于招攬許光更有把握。 外州的官員,秦子業想了想,腦子里也沒幾個人名,沉著氣寫了三個還滿意的名字。 他的母家謝家是書香門第,在朝中因為安陽侯的事受到牽扯,現在已經被貶到了雍州,當一個太守。 謝家滿門書香,也不能放過。 秦子業當即又是寫了一封信。 此時在春意院,容柒喝完了劉書熬的燕窩,低聲道:“叫香香多注意一下幽州那邊的事。” “公子放心。”劉書領命退下。 科舉馬上就要開始了,幽州那邊絕對不能出岔子。容柒的眼眸泛著倦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秦子業寫完信看了會兒書走出書房,“順子,派人將一封信交給雍州謝家,快馬加鞭。” “是,世子爺。”順子接過信,心中還很疑惑多年不跟謝家的世子爺今日一是要給謝家恢復往來了。 畢竟還是世子爺的母家。 安陽侯府里一個侍衛快馬離開安陽侯府。 在安陽侯府盯哨的各府人馬也是馬上派人回到自己的主子那傳遞信息。 定王府 秦子澤的院里里品茶,一個屬下連忙跑過來,跪在秦子澤的面前,恭敬道:“主公,安陽侯的人去的方向是雍州。” 秦子澤手上的茶杯輕輕放下,眼眸深沉:“看來我一個堂弟對于那個位子也是極有興趣。” “主公,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攔截?” “不用,攔截一次難不成還能次次攔截。”秦子澤嘴角含笑,“一場奪嫡可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精彩,本以為只有一個秦子武,沒想到秦子業野心也不小。” “出乎意料,又仿佛在意料之中。”秦子澤想到在春日宴上見到秦子業鋒芒畢露的那一幕,拿起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 “主公,安陽侯世子身邊的小廝去了長安街繡坊。” “以后一樣的事就不用向我匯報了。” “是,主公。”下屬恭敬道,自行離開定王府。 一個衣著華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看著秦子澤,面容慈祥:“子澤,對于奪嫡你有把握嗎?” “父王放心,我是做了準備才敢冒出風頭的,天上樓就是我的第一步。”秦子澤想到自己從天上樓得到的錦囊,臉上的笑意加深。 遠王府 秦子武擺擺手,讓屬下退下,眼眸沉了沉。 “那個位子誰不想要,看來安陽侯世子是想動一動朝中的格局了。”說話的正是李家的現任家主李越。 “半死不活的安陽侯府,也敢爭?”秦子武眼眸一暗:“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動。” “近日安陽侯世子在陛下的印象中越來越好,世子爺在后宮的人脈是不是該動一動了?”李越恭敬道。 “不用,如果秦子業只有一點本事,那么用不著廢我一顆棋子。”秦子武眼眸兇狠:“如果他有一個本事,那我就送他一份大禮。” 安陽侯自從把春日宴的帖子交給他后就消失了蹤影,秦子業也不知道渣爹在搞什么。府上的侍衛從秦子業調動去找秦子涵的時候就看得出來一點也不靠譜。 他現在手上急需用人,現在秦子武在朝中任了戶部的職,秦子澤在軍部有實職,兩人都可以上朝,只有他雖有爵位,但是由于安陽侯從出事開始就沒有上朝,皇帝也沒有對他任命。 “順子,你知道安城姑姑最喜歡什么嗎?”秦子業低聲問道。 “安城公主喜歡佛經。”順子從善如流。 “我從未聽安城姑姑說過駙馬,一是為何?”秦子業自然是不怕順子懷疑,安城公主是皇帝最寵愛的女兒,佛經一喜好之事一定在京城傳遍了,他沒那個能力找到一篇能打動安城公主的佛經,只能另辟蹊徑。 果然順子只是覺得自家世子爺記性不好,老老實實回道:“安城公主嫁過一次人,就是所嫁非良人。糾脛后安城公主就沒有救魏穩嗽諞黃鵒恕!彼匙涌戳絲此鬧苧溝土松音:“聽說安成公主當年是喜歡戰將軍的,只是戰將軍景渤槍主陰差陽錯錯過了,安城公主只好另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