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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許昱說不認識,反應陌生… 則猜想正確。證明他被牽扯進來,的確是為了修復劇情。 祈染微微瞇眼。他對修復劇情沒有興趣,但對主角攻很感興趣。 所以…… 祈染把照片往前送了送,深邃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答案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撒謊大王上線。 加更1.0,還欠六次。早點睡,晚安。 第71章 想不出標題6.0 照片上的Omega眉眼彎彎,桃紅色眼眸水潤單純。專注地看著你時,似乎滿眼都是你。 許昱只看了一眼便挪開視線,表情很認真:“不認識。” 隨即他又補充:“但是見過,附近都是他的廣告牌。” 如果他直接說不認識,祈染還會懷疑他是不是在撒謊。但多了后面的補充,似乎變得讓人無法指摘了。 “知道他叫什么嗎?” 許昱誠實道:“廣告牌上有,但是沒有看清楚。” 祈染無法,把手機拿開,便說:“他叫容離。” 小尾巴依舊望著他,干巴巴地說:“哦。” 他們靠得近,祈染站著,Alpha端正地坐在沙發上,仰著頭看他。 研究對象微微低頭,干凈雪白的腺體在燈光下泛著光,視線再稍微往左一偏,就可以看到頸間的那顆紅痣。 許昱喉結攢動,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又來了,想扒他衣服的目光。祈染撩起眼皮看他,皺眉:“別這樣看我。” 小尾巴聽話地低頭了。但是在他不注意時,又偷偷看過來,目光更為灼熱。 好幾次。 還真以為他不知道。 祈染睨他。但小尾巴沒有絲毫要收斂的意思。 蜜瞳濕漉漉的,妄圖博取同情。 祈染挪開視線,干脆掐著他的下巴,警告:“再看就滾回去。” 他掐得用力,Alpha又倔強地不想認錯,就這么嘴巴微張,蜜瞳依舊直勾勾地盯著他。 深情得好似他不是施暴者,而是多年的情.人。 虐A違法虐A違法。祈染深呼吸,告誡自己,閉了閉眼,平復情緒。 將戾氣壓下,他走過去,在桌子上的塑料袋里拿了顆朗姆酒奶糖,咬開,狠狠嚼碎,仿佛在他嘴里的,不是奶糖,而是某只朗姆酒味的Alpha。 小尾巴的視線一直跟著他,聽到嚼碎奶糖的聲音,Alpha咽了咽口水。 祈染看他,以為他想吃,便隔空拋了顆奶糖。 把小尾巴的身世說了一遍后,干脆問道:“想回去還是想留在我這里?” 主角攻這么大個Alpha,又是許家家主。不見了,都不知道許家人慌成什么樣。 許昱接住奶糖了,卻只是拿在手里,沒有吃。他再次滾了滾喉結,小聲說:“你可以咬我。” 尖利的虎齒刺入,沒入血管,汲取生息。是疼痛,也是無上的歡愉。 ——你可以咬我。 祈染以為聽錯了,他詫異:“你說什么?” 許昱紅了臉,像是害羞了,別過眼,聲音比剛才大了點:“沒有說什么。” 祈染懷疑,也沒多問,把方才問的問題又問了一次。 乖巧的小尾巴給出否定的答案:“我不記得了。但是我不想回去,有不好的人。” “他們對我不好。” 豪門奪權、制造車禍、掌權人流落街頭(bu侍 許多不可言說的豪門秘辛在腦海里一閃而過。祈染再次皺眉,“那你睡沙發。” 祈染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廳,床也只有一張。何況他有潔癖,不喜歡和人同睡。 夏天下了雨,晚上便變得有些涼。原先在地板上的水漬已經被許昱清理干凈,還順帶把其他地方也打掃了。沾了水的地板干得很快,但還是有些涼。 研究對象沒有穿襪子,赤腳踩在地板上,冰鑿似的雪白足腕受涼泛粉。往上,他手指捏著棒棒糖的管,寬大的衣袖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手臂上滿是紅痕。 是今天為了冷靜情緒掐的。 許昱有些自責,卻也有些可恥的興奮。太陽紋也由于可恥的念頭而發燙,逐漸蔓延至后頸。 紅痕是因為他留下的,因為他才有的。 當祈染垂下手,紅痕消失不見。純情的Alpha便覺得想法過于臟污,又有些愧疚。 祈染不知道他腦補了什么,先是臉紅耳朵紅,現在表情又變得愧疚。 像是打翻了調色盤。 祈染嘴里咬著棒棒糖那根管,抱著手機,準備打字,余光卻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小尾巴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朝他走過來。 他本來是靠在桌子上,還有點半靠半坐的意味。體型比他大、高了他半個頭的小尾巴站在他面前,仿佛一座大山,壓迫感十足。 這就想要拆家了?祈染稀奇地抬眼看他,“怎么?” Alpha臉紅著沒有說話,倏地伸手把他抱起來。祈染冰涼的jio底踩在他的腳背上,絲絲暖意從jio底升起,滲入四肢百骸。 他像是沒有抱過人,姿勢非常不規范,掌心的薄繭蹭得祈染發癢。 原先他們離得遠,朗姆酒信息素也被許昱壓制住,來不到祈染這邊。但現在他們離得近了,Alpha身上的朗姆酒味道便格外磨人。 癢意蔓延,祈染忍不住用力地拍他,“有病?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