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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童言無忌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饞林太郎的身子。” 花澤透被口水嗆到了,她只想口頭花花借由此逗弄中也而已,為什么本尊出現(xiàn)了! 森鷗外笑容核善,一幅把我家孩子帶壞了,等會就把你骨灰揚到橫濱港的恐怖表情。 如果現(xiàn)在有條裂縫擺到花澤透的眼前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鉆進(jìn)去。 中也彎腰恭敬道:“首領(lǐng)。” 森鷗外不在意地擺手道:“中也君不必每次都這么恭敬的行禮,私下里不用這樣。” 中也執(zhí)拗道:“不可以。” 花澤透內(nèi)心吐槽,嘖,這兩個人還要行為藝術(shù)搞多久? 愛麗絲拉了拉花澤透的衣角,指著中也道:“雖然你曾經(jīng)是他的女朋友,但是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允許你追求林太郎了,只是追求成功之后要每天給我上供一個……” 她思考了一下改口道:“不!兩個草莓蛋糕,知道嗎?” 森鷗外臉上笑意加深,在他眼里花澤透已經(jīng)是死人了。站在森鷗外旁邊的中也臉色也不太好看,黑的跟地上干涸變得黢黑的血跡有的一拼。 完了,愛麗絲的話讓她一下子得罪了兩個人。 她內(nèi)心抽了下自己,痛哭道:“叫你嘴賤,這下來報應(yīng)了吧。” 也許是花澤透臉上的表情太過于滑稽,逗笑了森鷗外。 他并沒有追究,招手喚回了愛麗絲,“走吧,點的奶茶應(yīng)該要到了,我們不要留在這里打擾中也君和花澤小姐了。” 他語氣曖昧,一幅想要給自己好下屬助攻的樣子。 作為一個合格的老板,員工的感情生活也是需要關(guān)心的。 他完全忘了當(dāng)年兩個人分手,他也出了一份力。 森鷗外走后,中也的臉色繃不住了,他拉下臉,臉上寫著幾個大字——我生氣了快來哄我。 花澤透的注意力卻沒在他身上,她凝視著關(guān)根耀,卻發(fā)覺自己對他連討厭都沒有了。 加注在他身上的仇恨她分不清是對整個花澤家的還是對他的。 時間抹去了太多,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在他仇視的眼神中轉(zhuǎn)身離開。 “不肯說就算了,反正他和黑衣組織合作的籌碼是潘多拉。琴酒襲擊了展廳,意圖得到‘伊莎貝拉’,根據(jù)怪盜基德的話很大可能‘伊莎貝拉’和潘多拉有關(guān)。再過幾天‘伊莎貝拉’就要運回西班牙,黑衣組織肯定會在運送的過程中下手,到時候就要拜托港口Mafia了。” 中也不屑道:“幾只小蝦米而已,也敢惦記港口Mafia的貨物。” 他說完,才覺后悔,明明打算暫時不理她的,怎么她一開口他就給她搭話了。 他繼續(xù)拉著臉,陰郁的氣勢讓路過的成員都繞開了他不敢和他打招呼。 遠(yuǎn)離了中也的成員痛心疾首道:“中也大人怎么回事,這樣對待喜歡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追到人家?連我一個猛男看著中也大人的表情都忍不住發(fā)抖。” 旁邊同伴吐槽道:“那你剛剛怎么不說?” 他吸了吸鼻子小聲道:“我不是害怕嘛。” “出息,中也大人有什么好怕的?” “呵呵,剛才跑的最快的就是你了!” 烏云黑壓壓一片,鋪滿了整個天空,密不透光。 雨水傾盆而下,流入地下道。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 花澤透皺眉看向手機(jī)剛剛發(fā)過來的通知,突然加大的雨水導(dǎo)致水位上漲淹沒了道路,橫濱去往東京的道路已經(jīng)被封。 花澤透開始搜索附近的酒店,中也抬頭望天,這場下個不停的雨到底什么時候停。 天天下雨連人都變倦怠了。 花澤透身上還披著中也的披風(fēng),他看過去黑色的披風(fēng)包裹著她整個人,穿著他的衣服給他一種獨屬于自己的隱秘感。 他咳了一聲,突然道:“不要訂酒店了,我的客房賞你睡一晚上好了。” 中也說完,臉立馬紅了一片,垂落的頭發(fā)遮住了他臉上一大半的紅,剩下全交由夜色掩蓋。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住酒店不好嗎? 讓他嘴快,開這個口。 千萬別答應(yīng)! 中也內(nèi)心活動很豐富,內(nèi)心一條條吐槽的彈幕刷屏而過。他在等待著花澤透的拒絕,然后回家吃飯睡覺。 肚子空空落落,他想喝碗熱粥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等明天天亮,又是可以把敵人打的落花流水的港口黑手黨干部。 花澤透在酒店和中原中也的客廳做抉擇,中也的客廳重量太重,輕而易舉地舉起了天平另一端的酒店。 如果說這話的人是太宰治,花澤透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yīng),冒雨走都要走到酒店。 但中也不一樣,一個正派到會扶老奶奶過馬路的人會有什么壞心思? 雖然正派跟港口Mafia不太寬容,但誰也無法否認(rèn),中原中也是個好人。 中也并不知道花澤透在內(nèi)心給他狂發(fā)好人卡,他正在無聲的等花澤透的拒絕。 他等的不耐煩了,率先開口道:“麻煩,我送你去酒店。” 花澤透滿頭問號,男人為什么這么善變,前幾分鐘不還邀請她去家里嗎? 怎么幾分鐘過后就要送她回酒店了? “你不是說你的客廳賞給我住嗎?”她完美的復(fù)刻了中也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