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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七零之女配當(dāng)家在線閱讀 - 第246節(jié)

第246節(jié)

    劉桂芝撇了撇嘴,反正最后都是陳寒江的錯,就連那幾個混混都是于美琴招來的。

    如果不是于美琴一直這樣磨磨唧唧的,一直跟陳豪說斷不斷的,也不會引出這么多事來。

    此刻正被劉桂芝埋怨的陳大佬正滿臉冰霜地坐在飯店的包廂里,而他對面坐著的是同樣滿臉不善的陳豪。

    這對看著眉眼相似的父子,臉上的陰云都一模一樣。

    “寒江,我跟你母親的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

    你母親嫁給我二十多年了,我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那個苗麗麗我已經(jīng)決定處理掉了。也算是給你母親出氣了。我看就讓你母親撤訴吧。”陳豪沉著臉說道。

    他也知道于美琴不就是怪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嗎,現(xiàn)在他把苗麗麗清理了,于美琴應(yīng)該對他沒那么大的怨念了吧。

    “如果不是那女人已經(jīng)是只破鞋了,你是不是還舍不得扔呀?”陳寒江諷刺地說道。

    “畢竟是給我生了孩子的女人。

    我原本也沒打算給她名分,就當(dāng)是養(yǎng)只貓呀狗呀的在身邊罷了。

    現(xiàn)在臟了,正好就處理了。

    也省得你媽看著她鬧心。

    不過,寒江,你這把手伸到老子的房里頭,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陳豪責(zé)備地說道。

    陳寒江挑了挑眉,他這個老子是怪他呢!

    “怎么?只許那女人找流氓來害我媽,我們還手還不行了?

    那女人可是列著架子想要我媽身敗名裂呢!

    我這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房里的事,我是懶得管的,太臟了。”陳寒江懟了回去。

    陳豪瞇了瞇眼睛,不過,那個苗麗麗他已經(jīng)決定處理掉了。在陳豪看來,苗麗麗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他也不會再管苗麗麗都干過些什么,于美琴沒事就好了。

    陳豪看向陳寒江眼里帶著滿意,他兒子不錯,能護的住自家老娘。

    “行了,不管苗麗麗做過什么,過幾天她就是個死人了。

    咱爺倆沒必要為了一個死人較勁兒。

    寒江,你總歸是我兒子。

    以前是我不對,沒有及時回去接你們娘倆。

    現(xiàn)在,我的買賣做的很大,需要幫手,你還是回來幫我干吧。

    將來我沒了,我置辦下來的家業(yè)不還都是你的。”陳豪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

    陳寒江沒想到陳豪打的是這個算盤,想要吞并他手里的產(chǎn)業(yè),也要看看陳豪有沒有那么大的胃口?

    “我自己干的挺好的。

    幾個合作伙伴也都是合作了多年的老關(guān)系,鐵的很。

    明年還想要再在花城開兩個廠子。

    我沒時間幫你干活。”陳寒江直白地拒絕道。

    陳豪想要把他陳寒江的買賣,他的資源占為己有,也要看他陳寒江答不答應(yīng)。

    “那合作伙伴畢竟人心隔肚皮。

    我們才是血脈相連的親父子。

    人都說,上陣父子兵,你過來跟著我干。咱們爺倆強強結(jié)合,把別人擠出市場那是分分鐘的事。

    我都說了,我的到最后還不都是你的嗎?”’陳豪繼續(xù)勸說道。

    其實,陳豪也是最近開始打官司了,才真正意識到了自己這個大兒子的能耐。

    原來陳寒江已經(jīng)不聲不響地打造了一個商業(yè)帝國,連周爺雖然也是老板,但是,其實卻是聽陳寒江號令的。

    陳寒江的買賣橫跨大江南北,而且,不知道這小子怎么跟上面搭上了關(guān)系。

    陳豪想要走關(guān)系,搞定官司。可是不論他求到誰,人家都回他無能為力。

    后來他砸了一大筆錢給了一個法官,但是,那法官根本就不敢收。

    不過,那法官前前后后也收了他不少好處,最后透給他一個底,陳寒江人家后面有大靠山,陳豪這個官司贏不了。

    陳豪猜是檢/察/院,但是那法官搖了搖頭,又往上指了指。

    第246章 246 先下手,要你的命   陳豪還……

    陳豪還想要再通過那法官打聽陳寒江的靠山, 但是,那法官卻怎么也不再多說了。而且陳豪不論再用多少錢砸,那法官都不再收了。

    陳豪敢肯定, 那法官一定是通過其他渠道知道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比如,陳寒江身后有巨大的靠山, 他惹不起。

    這讓陳豪意識到了陳寒江的價值。

    做買賣做到一定的程度, 就算不是官商勾結(jié), 也必須要給自己找個靠山。沒有靠山的富商,跟案板上的肥rou沒有什么區(qū)別。

    陳豪知道這個道理。這也是他一直在積極尋找大靠山的原因。

    在花城他就曾經(jīng)搭上過一個市長, 他在那市長上身花了不少錢。可惜, 那市長不但沒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還因為女人栽了跟頭。

    雖然那女人是陳豪送的,但是,陳豪卻覺得是那市長太蠢,居然把別人送的女人當(dāng)回事,還鬧得滿城風(fēng)雨。

    后來陳豪就一直積極尋找擁有權(quán)力的靠山, 雖然也讓他結(jié)交到了幾個領(lǐng)導(dǎo)干部,但是,級別也就是局級而已。

    買賣越做越大, 陳豪越來越?jīng)]有安全感。八十年代出國還不是十分普遍, 他曾經(jīng)想要偷渡,但是國外的買賣哪有國內(nèi)好做。

    而且, 出了國不但是黑戶,所有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陳豪也是個快五十的男人了,讓他一切從頭再來,他也是不想的。雖說陳豪手里有錢,但是, 有錢的人都想要繼續(xù)有錢,越來越有錢。

    陳豪也不例外,他還想要掙更多的錢,想要有朝一日見到他那個舍棄他的老爹能攢他一句。這個男人一直耿耿于懷當(dāng)年他老子沒有帶著他們這一支出國。

    這些年陳豪都憋著一口氣,他要成為陳家最為成功的商人,讓他的那些嫡的庶的兄弟們都看看,也讓他老子看看,他陳豪才是陳家最有出息的人。

    陳豪想要跟陳寒江修復(fù)關(guān)系,如果能搭上陳寒江背后的靠山最好。兩強結(jié)合,他們又是父子,到時候一切就都是他陳豪的了。

    陳寒江那么能干,又是他的嫡子,陳豪不介意提攜陳寒江,但是,首先要他是當(dāng)家老太爺才行。

    陳豪理想中的陳家就應(yīng)該跟曾經(jīng)陳家一般,他就是陳家的老太爺,家里不論是嫡子還是庶子都要仰仗他而活。

    可惜,陳豪忘了了,他忘了陳寒江并不是那些軟弱無能的封建遺老遺少,他是一個可以自己打拼出一片事業(yè)的男人。

    讓陳寒江屈居人下,如果是個讓他真正敬仰,敬愛的父親,說不定還有可能。不過現(xiàn)在的陳豪。。。陳寒江可是支持自己母親離婚的。

    “我不會去幫你干活兒的。

    我自己還有一大攤子買賣,沒空幫別人賣命。”陳寒江直白地回絕道。

    “寒江,你現(xiàn)在幫我,就是在幫你自己。

    我都說了,我將來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陳改?他一個庶子怎么可能跟你這個嫡親的兒子相比呢!

    再說他還有個不潔的媽,放心我只是養(yǎng)著他,經(jīng)來給他娶房媳婦,讓他吃喝不愁。

    我看重的兒子就只有你呀!你可是我的嫡親兒子。”陳豪情真意切地說道。

    陳寒江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實話跟你說,我陳寒江還真是沒看上你的那點小錢。

    行了,今后如果沒什么大事就別找我出來浪費時間了,大家時間都挺寶貴的。”陳寒江說完起身就走。

    “寒江,我是不會同意跟你媽離婚的。

    你永遠(yuǎn)都是我陳豪的兒子。”陳豪坐著沒動,在陳寒江快要開門的時候大聲說道。

    “離不離婚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那要看人家法官怎么判。

    偷吃不擦嘴,還這么硬氣的,自然有法律跟你說話。

    我勸你也不用再找什么人了,我敢說沒有任何一個法官敢昧著良心幫你。否者他就是不想干了。”陳寒江毫不示弱地懟了回去。

    陳豪帶著一肚子氣回了家。

    陳家晚飯的飯桌上,今天有幾個陳豪特別喜歡吃的菜。

    新被他帶上床的女孩現(xiàn)在也在陳豪家住。

    這年輕的女孩對陳豪這老男人的錢財還是很滿意的。只不過她并不喜歡陳改,沒事總是偷偷向陳改甩眼刀子。

    女孩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給人當(dāng)情婦的日子。最起碼每天錦衣玉食,陳豪還會給她不少零花錢。

    那女孩甚至也想要給陳豪生個兒子。可惜,陳豪雖然渣,但是,他可不會隨便讓女人給他生孩子。

    即便是苗麗麗,也是跟了陳豪多年,被陳豪認(rèn)可了,陳寒江才會允許她生孩子。否則,陳豪那么多女人,不可能就只有兩個兒子。

    苗麗麗也坐在飯桌上,陳豪沒有提,她也就當(dāng)不知道。

    看到那女孩又一次偷偷瞪陳改,苗麗麗的目光不自覺的冷了冷。

    “豪哥,多吃點帶魚,香煎帶魚是你最愛吃的。”苗麗麗一邊給陳豪夾了一塊帶魚,一邊柔聲說道。

    陳豪嫌棄的看了看被放在盤子里的帶魚,仿佛是看著一坨垃圾,眼里滿是嫌棄。

    苗麗麗好似沒有看到陳豪的目光一般,靜靜地往嘴里扒飯。

    她的傷已經(jīng)好多了,從花城到帝都,算起來日子也差不多了。女人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豪哥,我這么多年都沒有回娘家了,想要回娘家一趟。”苗麗麗試探地問道。

    “你當(dāng)年跟我走的時候,不是說過今后再也沒有娘家了嗎?”陳豪冷著臉回道。

    “這女人哪能沒有娘家呢?

    我當(dāng)年也是年輕氣盛,說了些狠話。

    這么多年過去了,現(xiàn)在想想,我爸我媽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