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enemy——Charli  XCX食用更佳］

    ‘天選之子’世界巡回演唱會鎖定2016年度最佳巡回表演，可可也到了答辯季，半年預科叁年本科兩年研究生，這叁年本科學分一分比一分金貴，拿命攢下學位的可可即將笑對歐音史老太太。

    笑著活下去。

    歐洲杯小組賽第一輪，可可前往法國為英格蘭加油——今年的歐洲杯與往年大不相同，英國將在賽事期間就是否脫歐進行公投，2016歐洲杯注定腥風血雨，泰勒特意提醒她在上升期過早表現出政治立場很容易遭受攻擊，專心事業才是最好的選擇。

    泰勒與DJ老哥分手，自顧不暇還分出心來提醒她，可可每次想到哈里斯都恨不得在他身上釘兩個洞。

    2016歐洲杯小組賽第一輪  英格蘭對俄羅斯

    可可帶了兩位保鏢——足球流氓大國嚶格蘭尚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們這次要面對的不是法國球迷、不是愛爾蘭球迷，而是俄羅斯球迷。

    大嚶、大毛，用頭發絲都知道這兩個外號代表的單兵作戰能力，球場內英格蘭1-1俄羅斯，球場外大嚶球迷發資本主義豪橫瘋點了大毛的叁色旗，注定要吃戰斗民族一套天降正義西伯利亞鐵拳。

    見笑了各位。

    “快跑。”可可帶著倆躍躍欲試的大兄弟往相反方向逃竄，“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兩百個俄羅斯人是怎么暴打我老家兩千多鄉親的?！?/br>
    克里斯蒂亞諾踢完歐冠決賽只休息了幾天就被國家隊召回集訓，可可則留在馬德里準備二次答辯——是的，她的論文被歐音史老太太臨門一腳卡住沒過，她得和歐洲杯說再見了，克里斯顯得不太開心，但也理解對可可來說她的學業高于他的幾輪比賽，臨行前他把Junior交給了可可。

    “照顧你自己，別帶Junior睡懶覺，吃早餐，早餐里沒有冰咖啡，也沒有加冰的任何東西，好嗎？”

    “現在你要剝奪我的樂趣了嗎，羅納爾多？”可可勾著他的后頸來回搖晃，“你奪不走我的冰塊和好夢時間?！?/br>
    “我當然能，我告訴家政把制冰機鎖起來，你擁有它的時間是十二點到二十一點?！?/br>
    “我可以點外賣?！笨煽蓴[爛，“送Junior回豐沙爾吧，我絕對會搞砸的，我現在不是梅麗達公主，歐冠決賽之后在你的球迷眼里我是特曼妮夫人（灰姑娘繼母）和邪惡皇后（白雪公主繼母）的結合體，這意味著我是‘撒旦之子’…”她放開克里斯，微微屈膝，打了個引號手勢，克里斯無奈地看著她略顯夸張的表演，“相信我，作為一位法力強大的超級女巫，我和我的貓會把Junior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到時候你就會后悔為什么沒讓多洛雷斯接走他?！?/br>
    “我確信你可以留點Junior的小骨頭給我當紀念?！笨死锼怪煌?，沒有更改臨時監護人的意思，“別為那些話難過，他們不了解你是什么樣的人——但他們遲早會了解，不早也不晚?！彼脑挻笥猩钜?，而可可確實聽懂了。

    “我還是不敢相信你要把我和我的小對頭放在一起一個月?！笨煽煞艞墥暝?，額頭抵著克里斯的胸膛，咬牙切齒地嘀咕，“聽著，葡萄牙隊長，你得去警告小王子，假如他再對我哭鼻子，我真的會兇他，我超兇的…”她抬頭，“算了，你一走我就燒水送小王子下鍋。”

    “對Junior寬容點，他還在學習與你相處?！?/br>
    “好吧，我會試試，只是試試——你回來的時候大概率會發現我們兩個打的只剩一個了?！?/br>
    “那么希望最強的小怪物贏?！眹谊犇沁叴叩煤芗?，畢竟全隊上下都靠克里斯蒂亞諾鎮場面，這群?。ɡ希┢咸炎岩粋€賽一個難管，主教練桑托斯有時候他們都敢頂兩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身為頭狼，克里斯任務艱巨。

    “羅崽，你還有兩天放暑假，所以在接下來的叁周半里，你不會想惹我的?！?/br>
    Coco：先發制人.jpg

    “你是個大人，你應該自己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去吃家政女士準備的早餐，向她道謝，去球場玩或者看電視，吃家政女士準備的午餐，向她道謝，睡午覺，打游戲或者看電視，吃家政女士準備的晚餐，向她道謝，請她帶你散步，最后洗漱，睡覺，明白嗎？”

    “…我才五歲也能算大人嗎？”

    “當然咯，我五歲就能獨自統治一塊殖民地，所以你絕對是個大人?！笨煽梢荒樥嬲\地糊弄著迷你羅，“大人就要做大人該做的事，獨立生活，別打擾其他大人?！?/br>
    “就像爸爸一樣？”年紀小的好處就是無論她說什么這傻孩子基本都信。

    “差不多吧。”糊弄學大師可搬出一迭她特意準備的彩色動漫畫報，“我絕對支持你的事業，這些都是你的，你可以盡情去做那些一點也不蠢的剪貼畫，我要改我的‘作業’了，因為某些‘競技’問題，現在像個五歲的大人一樣，自己和自己玩去?！?/br>
    迷你：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我能和你一塊兒做嗎？”迷你眨巴著眼睛問，“等你改完作業?！?/br>
    “這玩意我可能得改一輩子，享受你的剪貼畫時光，零食藏在最大的沙發底下的箱子里，再見。”

    天衣無縫。

    葡萄牙小組賽第一輪1-1戰平冰島，不算地獄開局——F組除葡萄牙外還有冰島、匈牙利、奧地利，除了前任夢之隊奧地利可以說沒遇上難纏的對手，比起下一屆開局0-3輸匈牙利，打完德國戰車打高盧雄雞，踢完法國淘汰賽又對上刷分機器比利時運氣不知強了多少倍。

    水果牙果種迷你羅也將迎來他的六歲生日，克里斯今年無法陪在迷你身邊，他的生日派對變成了老父親缺席的小型家庭聚會，換句話說，可可不得不和克里斯的哥哥jiejie以及隨之而來的各種親戚打交道。

    感情問題帶來的家庭關系真要命——前幾天泰勒私下約會英國演員湯姆·希德勒斯頓直接刷爆了社交網絡，連第二天英格蘭2-1威爾士這樣大嚶內訌的好戲也只能排在熱搜第二。

    可可當天發推表示祝福霉霉move  on，金·卡戴珊顯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她又提起Famous事件，指控“她（泰勒·斯威夫特）絕對知道，她只想假裝這事她不知情，我發誓我老蚣打電話得到了（泰勒的）允許，最后依然被牽扯到這些爛事里來。”

    泰勒無奈通過公關團隊回應公眾，她本人已經懶得再和這對人品夫婦扯上任何關系了——她本人從未聽過完整版歌詞，并不知道that  bitch會用來指代她，更遑論所謂的允許。

    山雨欲來。

    迷你坐在草坪上挨著狗——已經很多天沒見到爸爸了，他很想念他，雖然今天伯父、姑姑們和兄弟姐妹們都來家里為他過生日，但他還是最想爸爸，他晚上一個人睡會害怕，有爸爸在就不會，他做噩夢害怕的時候去敲Kai的門，她卻從來不允許他分享她的床。

    于是他每天早早起床去敲她的門叫她起床，可可一覺睡到自然醒計劃宣告破產。

    來啊，互相傷害啊。

    談及與男友家庭的關系——多洛雷斯一直對她很好，可可也給予了克里斯母親充分的尊重與信任，她們的關系當然不如母女親密，但也差強人意，盡管這位阿姨有些輕微的控制欲——比如希望可可學會一些葡萄牙家常菜以及抽出更多時間照顧克里斯等等，卻也從未強硬要求她或者對她抱怨，無論前世今生，可可很久沒有關于母親的記憶了，多洛雷斯或多或少填補了她所需的那一點空缺，內心深處對親情的向往拉近了她與克里斯家庭的關系，也產生了新的問題。

    克里斯的哥哥jiejie顯然不太喜歡她，倒不是說她很在乎她們的想法，只是正常人很難忍受一個或多個對你有意見的人在你面前間歇性陰陽怪氣，而這種陰陽怪氣又不能簡單地以好或壞來定義，因為他們不是壞人，只是比起她，他們更在意克里斯的利益。

    “如果你把用在論文上的精力多用在克里斯蒂亞諾身上，可可，你早就成為國際明星了?！?/br>
    看在這是多洛雷斯阿姨的孩子，克里斯親哥的份上，這句話她不跟他計較。

    “我的兄弟對愛人的慷慨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姑娘，他能照顧好你?！?/br>
    看在她多年來接受的素質教育的份上，這句話她當沒聽到。

    克里斯的大哥依然自說自話

    “你看起來很懂得珍惜和感恩，不像他之前的女朋友，就是那個俄羅斯模特…”

    好了，就到這了。

    “如果我把用在克里斯蒂亞諾身上的精力用在學業上，我現在應該在劍橋。”可可遺憾微笑，“他真的很影響我學習，我的評審老師是馬競球迷，因為這位老師的刁難，我必須重做無數ppt以完全避開她的專業領域和挑刺領域，即使這樣我可能也得等她入土為安才能畢業，我太感謝克里斯蒂亞諾了，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姑娘，因為我本應和我劍橋畢業的叔叔坐在歐洲杯看臺上欣賞我男朋友踢球而不是困在馬德里修改論文，請原諒——”可可實打實茶了一把，“我得回房間去改論文，誰也不能阻止我畢業，還有，伊蓮娜是我的人，我不喜歡別人貶低她，我聽見有人嘲諷我的朋友就會發瘋，我發起瘋來像瑪麗亞凱莉乘以詹妮弗洛佩茲加上惠特尼休斯頓再做麥當娜的平方，不信就試試…”

    “…我可是國際明星。”

    婊貝臉，說走就走。

    “我不敢相信我才威脅了克里斯的哥哥，和本來應該和睦相處的人針鋒相對，我猜現在樓下的氣氛一定超級恐怖，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忙，但我很需要你的幫助，只有你能開導我，愛你～”她把消息發給泰勒后雙眼放空思考起解決方案，手機的消息提示一條接著一條——即使是對網癮少女霉的打字速度來說也太多了，可可疑惑地解鎖屏幕。

    o_O？

    ［已群發］

    “你沒錯，人在巴黎，速來”from.小k

    “我很確定你有針鋒相對的理由，也許你該和克里斯開誠布公地談一談，答應我不要在沒有自己人的情況下發生肢體沖突，如果你想換個心情，湯姆和我過幾天要去賽琳娜的演唱會，你可以加入我們，我永遠在你背后做支持你的偽證”from.霉霉

    “我不太懂具體該怎么開導你，來我的演唱會，我們一起寫首歌，加一段diss男朋友哥哥的rap和一分鐘憤怒的吉他獨奏發泄？”from.傻臉

    “說起躲到樓上你還是太年輕惹meimei，你應該告訴他‘給本利物浦最強碧池擺正屁股不然立馬滾出去’”from.Cardi

    ……

    不僅如此，她還看到了梅西慎重的叁個代表正在輸入中的點點——“我完全能理解”

    “但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也根本沒辦法開導你”“我去找小安來”“最后那句英語的love  ya是客氣一下對吧”“只是客氣一下對吧”“再確定一遍”“我完全是小安的人”“…正在輸入中…”

    梅老板：不知所措.jpg

    “為什么要我開導你我現在真的很慌啊”“內馬爾應該知道這件事嗎”“我能告訴內馬爾嗎”“我還是得告訴小安”“我不是在責怪你”“你向我求助這個主意簡直太糟了，比克里斯蒂亞諾忽然變成一頭驢還糟”“…正在輸入中…”

    事情還能更亂一點兒嗎？

    “扣扣扣…”門外微弱的敲門聲拯救了她的思緒——來就來吧，怕你們不成，她打開門，Junior怯怯地仰頭望著她——他穿著一身最帥的行頭，戴著棒球帽，身后背了個鼓鼓囊囊的耐克足球包，懷里抱著一本剪貼畫集。

    “你想做什么？”可可挑眉，“你知道我沒時間搭理你吧。”

    “我聽見他們說你的壞話，一些很不好的話…papa說‘球場外如果你對誰不開心就要當面和那個人提出來’，就像Kai-kai你剛才做的那樣?！?/br>
    “你都聽見了…抱歉讓你聽到那些，雖然你很煩人，但你才五歲，你不該聽到?！彼y得同情這孩子一回。

    “我六歲了?！盝unior一本正經地重申，“六歲，我是個大人。”

    “好吧，六歲的大人，你這些東西是怎么回事？”

    “papa還說過，‘當你勢單力薄，不占優勢的時候，就避開’和‘要保護弱小…ennn…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羅崽一臉認真。

    “我不確定你爸原話是怎么說的，但后面那句不是蜘蛛俠的原話嗎？”可可稍微蹲下，這是她第一次平等地去看待這孩子，“你要帶我‘避開嗎，小王子？’”

    迷你重重地點頭，“我還是很喜歡姑姑，但你只有一個人，姑姑他們有很多人，我要保護你，我們悄悄溜走去找爸爸…”迷你越說越小聲，“…我也很想他…我給埃爾瑪姑姑留了紙條…”

    “cao…還留了紙條，計劃周全，我現在不得不帶你‘私奔’了…”可可失笑，“知道馬德里離巴黎有多遠嗎？”

    “…我用平板查過，也沒有很遠。”羅崽正直，“不可以說臟話?！薄?/br>
    “你真是我的小冤家?！?/br>
    可可翻了個白眼，打包好筆記本，在拐賣迷你羅的康莊大道上越走越遠，另一邊巴黎備賽的克里斯幾乎被哥哥jiejie打爆了電話，劈頭蓋臉地指責可可對他們有多不尊重，用歌星的身份和學歷壓人，漠視克里斯與家人的關系，試圖分裂他與家人的感情，克里斯被攪得心煩意亂，這與他的想法背道而馳，而他當下偏偏騰不出手來解決矛盾，還沒等撥通可可的號碼——二姐的電話又打來了，哭訴‘她趁所有人不注意帶走了Junior，Junior不見了’。

    “沒關系，可可不會傷害Junior，可能只是因為剛才的爭吵，帶他去附近散心或者去市里玩?！?/br>
    “你怎么能放心把孩子交給一個壓根不懂得如何照顧孩子的人呢?！?/br>
    “她和Junior相處得很好，我們會共同解決這些問題?！?/br>
    “你是說在你比賽的時候放任Junior在一邊跑來跑去，給他吃玉米片和爆米花嗎？可可在沙發底下藏了一箱零食和汽水！滿滿一箱！她告訴Junior只要不去煩她可以隨便拿，居然還有芥末味的玉米片，怎么會有這么過分的人…”

    克里斯覺得又離譜又好笑，這事確實像可可能做出來的，“零食這件事確實是她不對，我之后會和可可談這事?！?/br>
    “你還不明白嗎，她要的只有你，她壓根不喜歡Junior，也根本沒打算做你孩子的母親，她甚至連裝都不裝一下，埃爾瑪已經告訴mama了，你必須考慮你和她的關系?！?/br>
    “凱蒂亞，成熟點，你們多大了還玩找mama那套？”克里斯掛斷了電話，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嗨，大寶貝兒，我原本想給你個驚喜——小王子想你了，所以我們組隊來巴黎看你。”

    “至于發生了什么——你哥覺得我作為一個撈女不夠撈，我和你哥battle了兩句?！?/br>
    “我聽得出來你在反諷…”克里斯無奈，“就這么簡單？”

    “對啊，看來有人告我的刁狀了，耶，我要哭一哭博得你的同情心嗎？你可能不知道，我裝哭很有一套。”

    “我更喜歡你真哭?！笨死锼拐f，“我替他們道歉，歐洲杯結束后我會和他們好好聊一聊今天的事?！?/br>
    “作為資深球迷，我的建議是比賽期間你不該為了任何事發愁——除非對上英格蘭，我對老家叁獅軍團還是很看中的，雖然他們總是雷聲大雨點小，估計這屆也走不到半決賽?！?/br>
    “你在提醒我還沒把葡萄牙變成你的國家隊嗎？”克里斯聽起來似乎沒那么憂慮了，“我得和桑托斯教練說一聲，派車去接你和Junior，巴黎有點亂，自從…”

    “自從兩百個俄羅斯人在馬賽暴打了幾千英格蘭人，我知道，別擔心，晚上你就能見到我們…好了，別搖了，這就到你…”可可把手機遞到羅崽嘴邊，等著這對一個叁歲一個六歲的父子說完話。

    派出了保鏢和司機，克里斯沒輕松幾分鐘，多洛雷斯的來電出現在手機屏幕上，他猶豫片刻，還是滑動了接聽鍵。

    ……

    國際慣例，球員不能和女友下榻同一酒店，桑托斯老爺子聽說玄學可要來，嚇的連夜重金訂了離國家隊最遠的高級酒店，就怕愛將和可可情不自禁天雷勾地火，還親自做可可工作，說服她先別看這輪小組賽。

    Coco（無比真誠）：教練，您老人家信不過我我還不信克里斯嗎？

    老帥（態度堅決）：小姑娘，你們兩個人分開我都信，你倆在一起我誰也不信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此視頻——主教練禁止克里斯與可可在賽前碰頭，羅崽只能在視頻里見到克里斯，克里斯為這次生日又沒能陪伴兒子而遺憾，有時候個人感情必須為國家榮譽讓步，這沒得選擇，Junior還有很多他能陪伴的生日，但下屆歐洲杯他未必能保持正值盛年如日中天的狀態。

    “桑托斯教練禁止你把球票給我…他是怕我賽前溜進更衣室找你單挑嗎？我在你們國家隊內部名聲到底是有多差啊…”可可無語。

    “自從我在你床上受傷的謠言傳開后，  他們相信你什么都做得出來，包括溜進更衣室，我私下里解釋過幾次…”

    “然后呢？”

    “桑托斯覺得我被漂亮姑娘迷昏了頭，越解釋越不對勁。”葡萄牙人苦笑，“教練沒有惡意，他為人很好，不算古板，就是有點兒迷信。”

    “也有你對付不了的人??？這下好說，以后你欺負我，我去找主教練做主，他不做主我就在看臺做法。”

    Coco：拿捏.jpg

    “我哪欺負得了你，Junior在你手里，我也在你手里了?！笨死锼股钌顕@息，“你才是我的小冤家?！?/br>
    克里斯的直球打得猝不及防，可可擺出一副‘早該如此’臉，躲開他的視線，攬過看戲吃瓜的羅崽，“知道就好，我不僅有人質，還有狗質，我是你得罪不起的紅桃皇后。”

    Junior：喵喵喵？

    “你害羞了。”克里斯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打量著她，學著她鬧他時的怪腔怪調，“真稀奇。”

    “等我不害羞的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彼仙瞎P記本電腦，迷你羅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打了個哈欠。

    “困不困？”

    “一點點?！毙『谀樝锤蓛袅艘彩莻€小黑臉，沒等她洗漱完小東西就上眼皮打下眼皮，還沒忘拍拍給她留的一大半地方。

    “小煤塊你怎么這么黑呀？”她捏著羅崽的兩腮，“干的跟放了兩天的黑面包一樣，我都怕你掉渣?！?/br>
    Junior：生氣氣，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小聲嘀咕

    “我黑，因為我爸黑，別捏我…你找papa算賬…”

    待在這一家老小身邊，她遲早笑出點病來。

    答應了老帥賽前不和克里斯見面，第二天她閑的無聊，索性帶人質迷你羅去安吉麗娜吃甜品——克里斯之后可能對此有些意見，但生日一年只有一次，為什么不讓二十歲的和六歲的都開心一點呢？

    香草、檸檬、薄荷、栗子、榛子、白巧、酥油…各式各樣的蛋糕和馬卡龍令人眼花繚亂，小孩嗜甜，帶著CR7染色體的也不例外，有些日子沒吃甜品，沒有克里斯的死亡凝視，可可幾乎每樣都要了一份，擺滿了兩張桌子。

    “太多糖了，我好像把這輩子的糖都吃下去了?！?/br>
    可可，卒。

    迷你，開心。

    吃完甜品，兩人又一手一個冰激凌去看巴黎地標埃菲爾鐵塔。

    “我們不上去看嗎？”迷你疑惑。

    “饒了我吧，你要去自己去，我不去，我腿軟?！笨煽蓭е阅阄嗽S多游客的目光，鑒于克里斯派給她的不茍言笑倆門神，她和羅崽的人身安全基本可以保證，路上可可買了四個冰激凌，一人一個——她挺想看這倆終結者似的的哥們舔冰激凌是個什么路數，也許是她的惡趣味太過明顯，這倆哥們愣是一口干掉了整個冰激凌。

    失敬了，人才。

    “我從來沒上去過?！绷_崽有些羨慕地看著其他被爸爸mama牽著手的小孩，他現在還太小，要等足夠大才懂得藏好表情，世界就是這么有趣，饑餓時簡單的姜餅都無比香甜，而饜足時昂貴的甜品猶覺甜膩，平凡的孩子羨慕天之驕子，而天之驕子也會嫉妒平凡的孩子，她曾經是個平凡的孩子，如今是天之驕子，無論哪種身份，得到的都不是自己最想要的，她的天性使她永遠得不到滿足，即便得到了快樂，那快樂也如春夢無痕。

    Junior：眼巴巴

    “哲學家老懷特斯說過，擁有同情心是墮落的開始?！彼冻龊⒆託獾那纹ばθ?，攤開手掌，“我們登到塔頂，然后去買黃牛票，看葡萄牙對奧地利。”

    迷你為難，“但你答應了今天不去葡萄牙的看臺…”

    “小王子，大人的話信不得。”可可表情微妙，“況且我只答應這次不去葡萄牙的看臺，沒說不能去中立區啊。”

    Juni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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