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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放漾在線閱讀 - 第78頁

第78頁

    江舟摸著黑套新枕頭,聽到問話分給宋眠一個眼神,聽他話音顫抖,四個字拐出了山路十八彎的架勢,見他抖抖嗖嗖的,皺了下眉,沒回他話,問道:“你抖什么?”

    宋眠冷傻了,搓著胳膊摩擦起熱,抖著音說:“冷啊,你們宿舍怎么回事啊,洗個澡洗著洗著水突然就冷了,還是錐心刺骨那種冰水,兜頭一澆,凍死我了。”

    江舟喉間抑制住一聲笑,套好枕頭,瞥見宋眠頭發(fā)還濕著,發(fā)梢不停滴著水,怪不得抖成這樣。

    身體往右手邊側(cè)過去,在床尾的收納盒里翻出一條新毛巾遞給宋眠,“拿去把頭發(fā)擦擦,免得感冒。”

    過了幾秒又解釋:“一般熄了燈就沒有熱水,十二點準時熄燈。”

    宋眠哦了聲,樂得眉毛飛舞,腳上趿拉著一雙新的人字拖去了陽臺。

    秋天的夜晚,氣溫驟降,已經(jīng)是十二點,十五過去了。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宋眠看了眼夜空,星星稀少,月亮倒還挺圓的。

    他搓著頭發(fā)思考,腦中百轉(zhuǎn)千回,設想了無數(shù)個賣慘劇本勾出江舟的同情心以便爬床。

    江舟不知道陽臺那只心里的彎彎繞,他捂著嘴輕輕打了個噴嚏,揉了下麻癢的鼻子,淡色的嘴唇緊緊抿著,因為干燥伸舌舔了舔。

    鋪平床單被子,將枕頭規(guī)整地按在床頭,確定床鋪弄好后江舟輕手輕腳地爬下床。

    書桌該是被宋眠豁豁過了,原本干凈整潔的桌面此時亂成垃圾堆。江舟無奈地捏了捏眉心,思索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話表達此時混亂的心情。

    即使很累,潔癖也不愿將就。

    將桌上擺放凌亂的資料書理整齊,想到明天一天一夜的戶外活動,頓了會,去衣柜里收拾出兩套一次性洗漱用品,疊了兩條新毛巾,在書桌腳的行李箱中取出一只不大不小的黑色旅行包,將收拾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擺進去。

    江舟自小獨立,很早就學會了怎樣照顧自己。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江舟停下收拾的動作,手指摸索到臺燈底座,調(diào)高臺燈亮度,拿起來照著陽臺那邊,輕聲喊人:“宋眠,進來。”

    宋眠頭發(fā)早干了,男孩子是清爽的短發(fā),發(fā)梢細碎,即便不用毛巾擦,也會很快風干。這會正倚著玻璃推拉門發(fā)呆呢。聽江舟叫他,應了聲往里走。

    等宋眠進來了,嘴巴還沒張,江舟便顧自出手,取下他肩上搭的剛用過的濕毛巾,默不作聲地疊成方塊擱在桌邊,又說:“你就睡我的床,被子只有一床,條件差擠一擠。”

    “啊。”宋眠吶吶應聲,心中竊喜。喜過后又犯賤的覺得瞎編亂造的十八部劇本沒派上用場太可惜,他問:“我們兩個睡一起嗎?”

    江舟把臺燈的亮度調(diào)低了一檔,立在桌邊,聞言回頭賞他一眼,“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打地鋪。”

    宋眠嘿嘿一笑,沒說話,故意多走兩步湊近他,拖鞋踢踏的腳步聲一秒而逝,在他身后站定。

    宋眠垂下頭,腦袋抵在江舟的后背,鼻子輕嗅,閉上眼頗有些享受的聞了再聞。

    兩人用的是同樣洗發(fā)露,沐浴露,那陣不濃不淡的清冽香味卻是江舟所獨有的,任何人都復刻不了味道。

    江舟沒在意他的舉動,他現(xiàn)在對于宋眠時常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已經(jīng)免疫了,也沒趕他走,拉好書包拉鏈放在桌角。

    等東西整理妥當,宋眠還沒有離開的意思,江舟抬手拍開身后越頂越重的腦袋,說:“你先上去睡覺,我洗兩件衣服。”

    說完想到宋眠剛洗了冷水澡,胳膊一抬,在床邊摸出一件長袖衛(wèi)衣,讓宋眠換上。

    宋眠換上衣服,膩夠了,乖乖聽話爬上床。在床上翻滾一圈,將臉埋進床頭柔軟的枕頭里狠狠一嗅。

    聞到一股洗衣液兼新買的衣服特有的那種夾生的氣味,再捧起被子聞,嗅嗅床單,都是這個味道。

    嘖,宋眠不樂意了。他匍匐爬到床邊,俯下小半個上半身問江舟:“唉,江舟,你換了新被子?”

    江舟嗯了聲。

    “你嫌棄我?”宋眠鉆牛角尖。

    “沒有。”

    宋眠咄咄逼人:“那你好好的為什么換床單?是不是打算明兒我一走,你就把這床單給扔了?”

    江舟取出洗衣服用的小盆,將新?lián)Q下的衣服扔進去,抽空應:“我沒有。”

    “那你換被子干嘛?”

    江舟無奈,放下盆子,仰頭看他。

    臺燈的光被書桌和江舟擋住,這會兩人就算是面對面對視,也只能依稀看清對方的臉部輪廓。

    黑暗里,江舟抬起右手,指尖在宋眠鼻子上點了點,泛著涼意的手指遇上更涼的鼻尖,兩人均是一怔。

    按理,江舟做這個動作不是第一次,兩人應該早就習慣。可情況是,宋眠一小時前才對江舟表過白,說了喜歡。

    如果說睡在一起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那這番下意識的舉動在窗戶紙已經(jīng)捅破的狀態(tài)下,就頗具欲拒還迎,欲擒故縱的意味。

    意識到這個舉動有些曖昧,江舟咳了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手,解釋道:“不是嫌棄你,之前的床單我睡了一周,不干凈。”

    宋眠眼睛眨了眨,點點頭,等江舟拿著盆去了陽臺,他才陡然回神。

    臉蹭的發(fā)紅發(fā)燙,一直燙到耳朵尖,撐在床邊的兩條手臂軟了軟,身體從跪趴改成趴,側(cè)臉貼著床單,吶吶的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