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被呂布坑的隊友小時還挺耿直
一身熟絡的武藝是在古代社會安身立命的基本。 不管盛世或是亂世,如果沒有一點武藝,敢于行走江湖的,要么就是有錢請的起保鏢的,要么就是愣頭青。 劉蕁沒有錢財,但是有一身野路子的武藝,也讓她安全的在冀州行走過不少地方。 野路子終究會有極限,劉蕁所靠的蠻力,一力降十會,也是靠爆發打個搓手不及。 若是持久戰,等到力竭時,估計就是自己受傷的時候了。 最經典的例子,關云長,關二哥年輕的時候使得一手拖刀計,不知道爆發的時候砍了多少武將,只是等他年老了,爆發力有所不足,對上龐德時,被破了前三刀,然后也是僵持不下比他年輕的龐德。 劉蕁對于自己的武藝其實并不自信,她可是很清楚的還記得半個多月前自己一人一刀與半百匈奴人打的時候,手臂就中了一刀,現今手臂上的傷卻是還未好完全。 她也不清楚自己剛才是發了什么瘋,竟然沖進兩千多騎的騎兵堆里面,結果卻是毫發無損,現在想來卻還是心有余悸。 難道那個夢里面是真的 自己真的遇到了劉邦那個流氓老祖,還有霸王項羽這條烏龍,以及兵仙韓信 入了寶山豈能空手而歸這話劉蕁向來是信的。 而今卻是好像從睡夢中的那場境遇中讓她學習到一套霸王槍法。 只是她用的是戟,自己根據槍法演變而來的戟法卻是不知道能不能登那大雅之堂。 話說還有那兵仙韓信啊,自己竟然沒有和他學到些兵法秘訣 哎,或許自己是被那些胡人鐵騎嚇懵了,又或是被衣冠南渡的事給整暈了,之后卻是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 不過自己好像將這二十年來的壓抑一掃而光了,這樣的話其實也沒有差什么了吧。 正當劉蕁手拿著一把劍呆呆出神時,卻是渾然不知有人靠近了來。 “呔,你是何人,怎地動我父親之兵器。” 忽地,一男孩之聲自院門處響起。 劉蕁得聽聲響,恍然間才從回憶的魔怔中歸來。 似有來人,隨即她輕踏地一腳,往聲源方向聽去,聽出是兩個五六歲之男娃,那模樣長的卻是比平常娃兒要高大許多,而手中各持有一木劍,正好奇地盯著自己。 劉蕁笑了笑,本不欲理睬,但聽那人說父親的兵器,那他應當是郡守家孩子,如今她是客,也得表現出一些素養。 便回道“我是暫居這郡守府之客人,閑來無事,行至此處,見此有武器,便拔出看看,怎么,你二人手中持著木劍,想在此練劍?” 那二孩聽了聲音,見那穿著有些破舊之人是位女子,還未曾回頭看他們竟知道他們手中所持之物與意圖,當即奇怪。 為首那男孩拉著身后那人走到中間去,道“嗯,你這女子是我家客人?我怎未曾見過你。” 劉蕁答“我剛來,你自然未曾得見,你二人欲在此練劍,我便不打擾了。”隨即便將劍放入架中。 “等等,姑娘即拿劍,是否會些武藝,適才你未回頭便知曉我二人,想來是位高人,可教授我二人些武藝?”那孩見女子真是父親客人,又想勞些好處,便道。 劉蕁笑,心下無那心思,轉過身來,只道“我不會武藝招式,教不得你們,你二人自練便好,恕我先失陪了。”即往房前走廊行去,欲在其上座會。 二人也不自討沒趣趣,見她容貌卻是頗美,可惜太過冷淡,拒絕了他們,便只對面前女子做了鬼臉,然后便自練自的了。 劉蕁則自坐于走廊木板上,靠一欄桿,便有些無聊自想自的事情了。 二人練了會,郡守府家之小孩見那女子生的很漂亮,只是生性怎的如此涼薄倒是起了好奇之感來。 有那一美人在不遠處,練劍也覺得無趣了,這郡守家的孩子卻是玩鬧心大漲,便想試試可否引她注視,讓她與他們二人一道玩耍,也有趣味些。 如此他便假意招式被破,讓同伴之木劍打到自己手上,然后開始叫嚷起來。 “啊……成廉你打到我手了,……啊,你又打到我手臂了。”只見其中一男孩捂著手臂埋怨的看著前面那孩子。 那打到人之男孩只道“哼,李義,你幾次打到我腰身我都未喊痛,你如此便叫疼了,莫不是有漂亮jiejie在此,你便故做可憐,從而引得關愛?” 叫做李義之小孩本意竟被隊友拆穿了,臉上乍紅,“成廉,你瞎說什么呢,我哪有?” 小成廉為人認真,平日兩人對練都是不喊疼的,只今日便不同,有一漂亮jiejie在旁李義盡如此了,故性格耿直的他便直接拆穿了他。 “少來,明明就是因為有漂亮jiejie在,你這計量我還不知道,莫在做他想,還是好好練劍為要,瞧瞧你這身子,比我肥胖了多少!”成廉耿直的道。 ………… …… 劉蕁當是又注意到了二人,不過不是因二人互相責罵,而是聽到了成廉之名。 成廉,這莫不又是呂布八健將之一那位? 聽這云中城障塞尉乃是成冀將軍,能與郡守家孩子一道的,應是成冀將軍之子,再看這小孩做事頗為認真嚴謹。 對比歷史間成廉便是認真,忠心勇猛著稱,被譽為驍將,雖記載不多,也當是一位難得將才。 只是后來隨呂布作戰,兵敗被曹cao俘,便再無音訊,如此又是一被呂布坑的隊友。 史書并無記載成廉生于何地,未曾想是出自這云中城內,再見這小孩頗為認真之模樣,如此便應是那成廉了。 劉蕁也是頗為無奈,只自己來這北境不過三月,便遇到呂布八健將中兩位。 如是說自己與呂布八健將如此有緣?這便是要將呂布八健將給我打包帶走之節奏? 不過再想想,如此便又想多了,盡管遇了魏續,而今再遇成廉,也不過一面之緣而已。 本想與成廉接觸一番,不過聽成廉之語,那李義想引自己注視,如此也無趣,自己便也打消了念頭,何況未來之驍將還只是個娃兒,接觸個啥。 如此劉蕁也不去理睬,任他們自耍自的去吧。 “小姐,宴會已安排妥當了,郡守喚奴婢來請小姐入席。”正好一侍女前來與劉蕁傳話。 劉蕁點頭,只答應了,便起身隨侍女往設宴處去,也不再想其他事情。 原本不想參與宴會,不若即住于郡守府中,也不好掃了他人之面,如此才去,不然劉蕁斷不會參與這些名流之人之會,畢竟劉蕁與他們無甚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