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五章 唐糖出馬,一個頂兩。
從接觸到李鳶的瞬間,唐糖就已經(jīng)了解到了今天發(fā)生的一幕幕。 不是習慣性的窺視。 就是單純的想要知道她不在的時候,李鳶和莫問經(jīng)歷了什么。 而自家老爸的小伎倆她最清楚不過了。 就只有黑叔那個傻大個不得不上當了。 “也不能這么說。”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唄。” 同樣,李鳶也清楚,不過她很滿足。 殺熟的滋味,分外有趣。 “回去吧。” 當然,唐糖也知道了今晚有一場聚會,也不耽擱,把小書包扔在后排就跳了進去。 都說春雨綿綿,可現(xiàn)在還沒有如春,氣溫就已經(jīng)提高了。 這天氣說變就變,烏云瞬間濃罩著上空,讓黑夜來的早了一些。 短短幾百米的距離,小丫頭沒有享受到敞篷的樂趣。 稀松的小雨浸濕了路面。 回到飯店的莫問立馬關(guān)上玻璃門,掛上了打烊的牌子。 該來的,都來了。 空調(diào)的溫度正常,里面暖和,李平安幾個人圍著桌子打著撲克牌。 二對二,不過從精神面貌看來,李平安這個老手是大贏家。 張琪琪板著個臉,如果不是墨斷秋在這里,興許早就化身成了女暴龍,而不是小貓咪了。 “你們先玩。” “我去做飯。” 莫問朝著他們點著頭說道。 “小鳶姐,唐糖,你們來。” “我不來了。” 一個月的工資都快輸?shù)袅耍瑥堢麋骷泵χ铠S說道。 瞧瞧這個撒嬌的小模樣。 猛禽兩個字都不說了。 生怕墨斷秋覺得她粗魯一樣。 “我就不來了。” “我怕知法犯法被抓。” 帶著唐糖站在桌子旁邊,李鳶微笑道。 東海禁賭還是老李頭興起的。 當然,還是有個價位區(qū)別的。 看起來他們玩的挺大的,李鳶參與,豈不是打自家老爹的臉嗎。 “怕什么怕。” “我在這里,誰敢來抓人。” 張琪琪雙眼一瞪,起身把李鳶硬生生的按在了位置上。 畢竟這一局的牌很差。 再輸,就真的給不起了。 “我來!” 在李鳶左右為難的時候,小丫頭擼起袖子激動的說道。 “好,唐糖來。” 李鳶一愣,雙眼都瞇成了一條線。 好樣的。 還是殺熟啊! 別人面前都是一張張百元大鈔。 小丫頭從兜里掏出了皺巴巴的幾十塊錢。 那是莫問給她的零花錢。 在幼兒園是很不錯的了。 可和李平安墨斷秋他們比起來,簡直就不入眼。 但是,他們敢贏唐糖嗎? 舍得么? “mama,你給我坐鎮(zhèn)。” “看我給你贏油錢。” 小丫頭氣勢洶洶,宛若上陣殺敵的小將軍,威風凜凜。 “好啊。” 不知道唐糖時候?qū)W會打牌的,但是李鳶不意外,反正這個丫頭聰明的很,會些什么東西都是正常的。 “唉。” 李平安在心地嘆息了一聲。 不但要出車錢,還要給油費了啊。 怎么就攤上莫問這一家子了呢! 就連墨斷秋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 無辜的望著張琪琪。 剛才是因為總是讓張琪琪才不慎輸?shù)模具€等著張琪琪退出戰(zhàn)局就大殺四方,然后贏回本。 現(xiàn)在看來。 還是包本吧。 “我一定照顧唐糖的。” 王鈺沖著唐糖眨巴著眼睛,已經(jīng)光明正大的聯(lián)盟防水了。 “謝謝小鈺阿姨。” 唐糖也不忘甜甜的喊上一聲。 剛才還是血雨腥風勾心斗角的戰(zhàn)場頓時變得詭異無比。 各自都認栽了,只祈求每次都能和唐糖是一邊的。 “這個四人斗地,我都不太會。” “沒想到你厲害啊。” 看了幾局,李鳶贊賞的揉著唐糖的腦袋笑道 “哼哼。” “我會的可多了。” 小丫頭傲嬌的仰著頭。 “對。” “我們家唐糖最厲害了。” 確實,作為旁觀者,李鳶和張琪琪能夠最直白的看見,唐糖其實不需要別人讓的。 這個丫頭的思維很是清晰啊,手法嫻熟的不像是一個幼兒園的孩子。 就像是電視劇里的賭神一樣。 “呦。” “唐糖出手了啊。” 忙活了一會兒出來倒水喝的莫問一愣,不由調(diào)侃道。 “老爸。” 嚇得小丫頭差點把牌都丟了。 在家里,李鳶是溺愛,莫問也寵愛。 可莫問還是有些古板呢。 小丫頭生怕莫問罵她。 “沒事。” “待會兒就吃飯了。” “老黑,你可要快點哦。” 莫問淡淡的擺了擺手,提醒著李平安。 “滾!” 氣的李平安有苦說不出。 快點做什么呢? 快點輸啊。 唐糖才上來幾局,把把贏,難道他輸?shù)倪€不夠都多嗎! 莫不是莫問這個家伙指望唐糖贏錢養(yǎng)家了啊。 再想起今天這個簡單的一桌飯,一萬塊大洋! 真是有什么樣黑心的父親,就有什么樣黑心的女兒。 不! 是這樣黑心的父親帶壞了這么可愛的唐糖。 反正唐糖在打牌,莫問的手腳慢了不少。 等唐糖贏得滿缽而歸的時候,莫問才走出來宣布可以吃飯了。 女眷們清理戰(zhàn)場,擺著筷子碗筷。 男人端著菜。 三家人,圍在一起。 “真是豐盛啊。” “莫問,待會兒你可不能太貴了。” “我都沒錢了。” 還沒有動筷子,張琪琪便弱弱的看著莫問說道。 兜里沒有鋼镚,底氣不足。 “放心。” “親民的價錢,打折后剛好一萬塊錢。” 難得的張琪琪在墨斷秋面前被壓制的死死的,莫問忍不住調(diào)侃她。 “擦!” “黑店。” “我要舉報你。” 嚇得張琪琪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桌子上這些色香味俱全的東西一下子就索然無味了。 這吃的是飯嗎。 吃的是錢啊。 每一口下去都是金錢和rou痛的氣息。 “沒事。” “我有。” 墨斷秋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 這個虛偽至極的男人,心里再怎么憋屈,還是溫柔的很呢。 “不行不行。” “小鳶姐!” 奈何張琪琪就吃墨斷秋這一套,可憐兮兮的對著李鳶撒嬌,企圖完成一波反殺。 “這...” 李鳶左右為難了。 憑良心講,她都覺得貴了。 不過又覺得莫問這么做,肯定有理由吧。 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黑叔。” “你板著你的苦瓜臉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