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我給你剪頭發(fā)吧
“好。” “前輩說了算。” 王平之對莫問畢恭畢敬,完全不會拒絕任何事情。 而且莫問都會參加,能夠近距離的觀察莫問出手,何樂而不為呢。 他去前臺開房了。 莫問也想知道,他這種散修和那些傳承下來的勢力修煉有什么差別。 雖然莫問站在門口沒有過去。 可酒店的工作人員也對莫問異常熟悉。 畢竟,現(xiàn)在酒店的一大部分都還沒李平安和姬十二包著呢。 莫問便是這群人的領頭羊。 “好了。” 很快,王平之捏著房卡過來了。 工作人員特意給他弄了間和莫問同一個樓層的房間。 “回去休息休息吧。” 莫問淡淡的說道。 坐上電梯,回到房間。 不出意外,李鳶沒在。 唐糖和莫問都不在京城,李鳶也不會傻乎乎的一個人待在房間。 莫問暫時沒有出去找他們的沖動。 他也不是個沒事就喜歡打電話的人。 王平之是肯定待在房間里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修煉的時間。 所以莫問干脆躺在床上準備瞇一會兒。 兩人不吃午飯也沒什么問題的。 “怎么還沒回來呢。” 一覺睡醒都已經(jīng)是下午了,莫問很疑惑。 就算出去逛街,中午也應該回來了唄。 現(xiàn)在還在外面做什么呢。 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看著和唐糖一起時覺得一場幼稚的動畫片。 現(xiàn)在莫問一個人卻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現(xiàn)在唐糖是在做作業(yè),還是看電視啊。 終于,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天色正在暗淡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藝\嘰喳喳的聲音。 “咦,你什么時候來的呢。” 打開門看見坐在床上的莫問,李鳶一愣,然后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和莫問挨在一起。 “剛來沒一會兒。” 莫問微笑著。 “哦哦,吃了嗎?” 李鳶又問道。 “吃了。” 懶得被李鳶趕下去吃飯,莫問有撒了個謊。 “別離電視這么近。” “萬一近視了怎么辦。” 李鳶又白了莫問一眼,鉆進了洗手間。 女孩子,愛干凈是正常的。 每天李鳶回來都會洗個澡。 雖然明知道近視這種東西和自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去。 莫問還是乖巧的縮了回去,靠在床頭。 “我告訴你啊。” “東海警局這次拿到了不錯的名次呢。” “剛才惜敗。” “第二名呢。” 少許后,李鳶一邊用帕子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朝著莫問走了過來。 現(xiàn)在她很隨性,身上就裹著一條浴巾,處處透露著風情。 “這么厲害?” 莫問悄悄的咽了口口水,眼睛一亮,轉移著話題。 不敢再多看李鳶。 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孤男寡女呢。 唐糖也不在,誰知道會不會擦槍走火呢。 “是啊。” “十二和十三爆發(fā)了。” “一路高歌猛進。” 李鳶感嘆道。 誰都沒想過那兩個家伙會拼命。 都是參加比試的,名次是次要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只有姬十三一個瘋狗都很難受了。 現(xiàn)在還多了個姬十二,誰會真的和他們玩命呢。 “哦哦。” “那還不錯。” “他們倆沒什么問題吧?” 莫問點著頭,擔憂的問道。 “沒事。” “氣勢上就把不少人唬住了。” 李鳶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爬上床靠在莫問的肩膀上陪著莫問。 莫問來不及思索這段時間這兩兄弟受了什么刺激。 氣氛有些微妙。 李鳶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好聞。 她的頭發(fā)本來就沒有干。 時不時的還有水滴落在莫問的臉上,冰冷刺骨,可莫問卻一直不敢動彈,像是沒有察覺一樣。 “你睡著了?” 又看完一集,在廣告時間,李鳶歪著頭戲謔的看著莫問。 兩人相隔的距離很近,近到都能看見對方臉上的寒毛。 這個丫頭長得真的很精致啊。 當然,這樣的想法也在李鳶的身上。 她的小心臟也是撲通撲通的亂跳著。 在莫問和唐糖都離開的日子里。 每天吃張琪琪的狗糧,更是覺得張琪琪和墨斷秋才認識這點時間關系都突飛猛進了。 再想想她和莫問。 李鳶真是無可奈何啊。 莫問是個實實在在的木頭,而她也一直不好意思。 “沒。” “準備睡了。” “明天還有參加最后一場呢。” “可得保存好體力。” 莫問基礎笑容笑了笑。 他的話如一盆冷水將李鳶刺醒。 “對哦。” 李鳶尷尬的擠出笑容從莫問身上翻下床。 又從床頭柜掏出吹風機。 還是把頭發(fā)弄干準備睡覺了吧。 明天還有正事呢。 現(xiàn)在這個時機也不對。 “唉!” 看著莫問鉆進洗手間,李鳶嘆了口氣。 小臉頓時就紅了。 緊拽著拳頭自言自語道。 “什么時候我才能有琪琪那么大的膽子啊。” “怎么那個家伙就不知道主動一些呢!” 一次次的主動,主動的李鳶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可莫問就是那個性格,李鳶也是無可奈何啊。 在洗手間的莫問一愣,任由熱騰騰的水沖刷著身體,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了。 似乎,真的應該主動一些呢。 反正今天晚上是相安無事的,不外乎就是失去了唐糖,兩人距離更近了一些。 只要在京城,在這個酒店,莫問都不需要鬧鐘的。 張琪琪的精力旺盛的很。 即便她和墨斷秋去過二人世界了,也有姬十二沖上來叫人。 當然,這段時間莫問不在,姬十二是肯定不敢來打擾李鳶的。 “猛禽姐,走了!” 張琪琪擔負著陪李鳶的指責。 這不,一大早,她就瘋狂的敲著門。 “來啦。” 李鳶懶散的起床,揉了揉頭發(fā)。 “我?guī)湍闶犷^。” 剛才還閉著眼睛的莫問忽然睜眼睛說道。 嚇了李鳶一跳。 “好!” 隨后李鳶又驚喜的應道。 不是第一次給李鳶扎頭發(fā)了,而且以前總是給唐糖弄。 莫問的動作還是比較嫻熟的。 李鳶的頭發(fā)沒有唐糖的柔順,不過也不差。 烏黑濃密,都已經(jīng)沒過腰間了。 “該剪了。” 莫問笑道。 “那你給我撿唄。” “反正你會。” 李鳶又笑道。 這幾個月莫問的頭發(fā)都是自己剪的,李鳶對他的手藝比較信任。